而對于羅睿來說,單隻烏狼實在沒有什麽挑戰性。d級威脅等級的烏狼,在面對偏遠火的弓兵機甲時,特别是它上面還坐着一名不弱的機師時,就顯得太過荏弱了。
烏狼剛剛被拖拽着煙尾的火箭彈吸引了注意力,一發狙榴炮彈就精準的命中了它的腦袋,那墨綠色的大眼珠子,如同被巨力碾碎的果凍,向外噴灑着汁液。
可即便如此,強大的生命力讓烏狼依然沒有死去,不過這對于烏狼來說,也許并不是一件好事兒。
凄慘的哀嚎聞者落淚,羅睿是仁慈的,于是,僅僅在0.5秒之後,一發炮彈緊随而至,來自105mm口徑的無後坐力炮,威力強大無比,烏狼的整個腦袋炸開,哀嚎聲戈然而止,無頭的屍體轟然倒地。
戰鬥結束!
非常輕松!
除了剛開開場習慣性的戰術移位外,羅睿甚至再沒動過地方。
而此時系統提示羅睿已經完成了全部新手教程,并且給了個最高等級的評分。
結束的太快,時間還很充裕,羅睿便又再選擇了一次人機對戰,對手選定依然是矽基獸。
羅睿發現,他無法選定矽基獸的類别,當載入戰鬥後,發現對面再次出現一隻烏狼的時候,羅睿知道,新手教程裏的人機對戰,矽基獸恐怕隻有烏狼一種。
仿佛曆史重演一般,再次快速解決了戰鬥,羅睿又選定了對手爲機甲載入戰鬥。
不知道是原本設定如此,還是根據玩家機甲選擇對手,總之,這場羅睿的對手是一台弓兵三。不過新手教程不可能太變态,如果它能達到羅睿這種水平,恐怕很多學生到畢業都過不了新手教程。
所以戰鬥依然結束的很快,無論是機甲,還是矽基獸,在羅睿眼中,僅僅是個外表不一樣的靶子而已。
“01邀請對戰!”
突然,一條系統提示彈了出來。
羅睿不禁冷笑,熊武還真是迫不及待,這距離三點半還有三分鍾呢。
但無所謂了,該熟悉的他都熟悉了,新手教程裏的人機對戰索然無味,一直重複也沒意思。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早點打完,他好去幹點更有意義的事兒。
不過羅睿也要惡心一下熊武。
“申請使用手持遠火。”
在《王牌機師》遊戲裏,排位分數到達2500分以後,是默認開啓手持遠火的。2500分段以下,可以通過協商來決定是否可以使用手持遠火。
學校的機器雖然與《王牌機師》遊戲機相差不大,但所使用的程序卻沒有分數的設定,所以這個是事兒得提前說好,省得到時候說羅睿勝之不武。
别看羅睿打排位好似三遠火武器已經爛大街,是個人都可以,但實際上,那是通過網絡,将全世界最強的那一小戳人聯系到了一起。
現實中,即便是最頂尖的機師院校,在大一這個階段,能夠使用三遠火系統的學生,也絕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手持遠火?”
看到對面發來的信息,熊武有些驚疑不定,他确實曾經僥幸到過2500分這個段位,但很快就被重新打了下來,而這個對手正是使用的三遠火系統,當時給他的印象極爲深刻。
這小子是真會用,還是在搞他的心态?
說實話,三遠火系統人人都能配置,但沒人規定必須同時使用它們,所以有時候,特别是在局域對戰中,很多人都會選擇三遠火系統。
一是可以唬人,二是就算同時隻能使用兩種遠火,多一套系統,也能多一點組合空間,最不濟也能做一個備用。
思來想去,熊武是比較傾向羅睿屬于虛張聲勢這種的,理由很簡單,他自己都操作不來三遠火,羅睿怎麽可能會?
但是羅睿畢竟是破格錄取進來的,保險起見,還是不同意的好,但這條選項隻能想想,因爲現在雙方的操作界面已經向外展示,而他則一直吹噓有着2500分段的實力,如果現在不同意,就算赢了大概率也要被人恥笑罵慫,這種結果可不是他的初衷。
“同意!”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熊武有些咬牙切齒。
“别吵吵了!開始了,開始了!”
雙方鏈接對戰,外面觀戰室的大屏幕也亮了起來,所有人都精神一振,這房間裏人太多了,感覺空氣都污濁了許多,讓人待着難受。
好在正題終于開始。
“呦呵,三遠火?現在的新人都這麽狂嗎?”
“這有什麽,要我我也選三遠火,又不是必須要同時使用它們,不帶白不帶。”
“三遠火其實沒想象中那麽難,靈活運用輔助ai就行。”
“切,你都大三了自然覺得不難,人家可是剛進校第一天的新人,還啥都沒學呢,能跟你比?”
“就是,裝什麽b,你剛進校那會兒,連新手教程都用了好些天才完成。”
“喂!不帶這麽揭短的,不要破壞我在學弟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羅睿的選擇,果然激起了一波讨論,有人覺得狂妄,有人覺得理所當然,其中還摻雜着一些高年級學生的評論。
“這小子還真是一點不留手啊。”
付老師呵呵笑道,看過羅睿比賽的他,知曉羅睿的水平,連學校老師都被他壓制過。
“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一次性展示出自己的水平,讓其他人認識到差距。這是最好的選擇,否則他以後可有的忙了。”
做爲被壓制過的正主,李老師卻十分贊同羅睿的做法。
他們鼓勵學生們擁有不服輸的精神,可有些時候,這種精神并不讓人愉快。李老師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兒,面色變得陰郁。
“不要這麽認真嘛,我也是開個玩笑。以這小子的天賦,确實不應該把精力消耗在無盡的挑戰上去。這次下點狠手,讓其他學生明白天外有人也不錯,省得整天目中無人,我聽說,在羅睿沒來的時候,他們甚至打算挑戰高年級的學生。”
“哼,每年如此,無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