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總覺得少點什麽,卻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兒。
回到學校後,還發生了一件讓邱小布很費解的事情。
邱小布最近手頭緊,想出去賺錢,會曠課,在所難免,可班導劉欣然不知道怎麽回事。
居然派霍少天監視自己上學,否則就扣分數。
以前曠課沒事,怎麽現在就開始管了,白天不打工,生活費少一大塊跟不上。
邱小布睡醒一覺,沒有老師,在上自習課,她習慣性的看霍少天,居然是空位置。
“機會來了。”
邱小布收拾了東西,就往後門走去。
“邱小布,你去幹嘛?”敬文清拽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
“去享受物質生活去了。”
“唉?什麽?”
敬文清的大驚小怪,其他同學并沒有當回事,邱小布甩開他的手,大步走向門口,一轉身就呆站在門口不動了。
霍少天兩隻手揣在褲兜裏,像是在等她。
“你沒事站在這兒幹嘛,吓人啊!”
邱小布知道他什麽意思,略有煩躁,這人責任心也太強了,神經病一樣,又不給他錢,這麽盡責幹嘛。
“等你。”
“等我幹嘛,我隻是去找老師問問有什麽作業。”邱小布眼神看向别處,面對霍少天的直視,她的謊言總是編不下去。
“老師不在。”
“哦!”邱小布轉身,小眼珠亂轉,突然擡手指着霍少天的身後,道:“校長來了。”
霍少天疑惑的回頭。
邱小布見勢趕緊開溜,不成想肩膀被按住了,她垮下肩膀,道:“霍少天,小爺給你面子,不是讓你給我甩臉子的。”
霍少天冷笑一聲,道:“要你給?去上課。”
“切!神經病。”邱小布抖動了一下肩膀,霍少天的手收了回去,又揣在了褲兜裏。
霍少天看着邱小布進去,才松了一口氣,想起剛剛聽到關于班導劉欣然的傳聞。
他隻希望不是真的,更希望的是邱小布别再摻和進去了。
事實上,這種事情總是被邱小布撞見,她去廁所回來的時候,聽見有幾個學生在議論什麽。
“你不知道三班的班主任,居然嫁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子,聽說是爲了還債。”
“聽說她還在酒吧夜店那種地方上班,穿的可少了。”
聽她這麽一說,另一個就問了。
“你怎麽知道的,酒吧你都沒去過,瞎編的吧?”
被質疑的那位女生,很不服氣,道:“我爸還見過她呢,打扮的跟個妖精一樣。”
“你爸去夜店啊,哈哈……”
“你們閉嘴,笑什麽笑,我爸是談生意去了,不然……”
“去酒吧談什麽生意,該不會是找人去了吧?”
“你……”
那個女生急了,被同學們這麽一說,也覺得自己老爸有問題。
“你們别胡說,我爸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
議論聲逐漸遠去,但這個傳聞卻留下了。
邱小布雙手環胸靠在牆邊,聽着樓梯口那幾人的對話,才意識到前幾天的郊遊,班導沒去。
“怪不得我說哪裏不對勁兒,原來……”
邱小布小聲嘀咕兩句,沒有注意到闫豔豔和楊傲柏走過來,闫豔豔拍了她的肩膀,她才回神。
“你幹嘛呢?”闫豔豔左右看了看,也沒有别人,等誰呢?
邱小布搖頭,本來轉身要走,卻一把摟住闫豔豔的肩膀,帶到一旁,問:“班主任那兒是怎麽回事?”
闫豔豔看了她一眼,側過頭,不願說。
“有什麽大不了的,扭扭捏捏的,快說。”邱小布拉桑了她一下,她能這樣,就一定會有事情。
闫豔豔歎了口氣,道:“聽别人說,班導在酒店,就是有那種服務的地方上班。”
“那種服務,哪種?”邱小布不明所以的呆萌樣,讓闫豔豔扶額歎息。
邱小布在某種方面真的很純潔。
“哎呀,你别問了,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那是誰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闫豔豔一副吃了一驚的模樣,看着邱小布,道:“你從哪裏看出我屬偵探的,我怎麽知道?”
楊傲柏湊到他們跟前,搭不上話,他對誰都不上心,除了邱小布。
他道:“我也聽說了,二班的老師,不過我沒認真聽,要不再問問?”
“問了屬于白問,浪費我時間,你走。”邱小布揮揮手,讓闫豔豔趕緊走。
闫豔豔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道:“剛剛明明是你把我拉過來的,居然還說浪費你的時間,你是找死嗎?
邱小布急忙後退了兩步,道:“沒有的事,今天天氣不錯,我去曬太陽,你們繼續。”
“邱小布,等會是數學老師的課。”
“我又學不到,不上了,走了。”邱小布揮揮手,上了樓梯。
闫豔豔擔心的神情,讓楊傲柏覺得心裏酸酸的。
“你就放心吧,阿布,應該處理的來。”楊傲柏擡頭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也落在早已看不到人影的樓梯上。
他道:“阿布就是這麽個人。”
闫豔豔白了楊傲柏一眼,還推開他走向教室,心裏的擔心難以言喻。
其實在同學們眼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害怕她,有的人都在崇拜她,除了那幾個經常使絆子的家夥,基本上對邱小布又懼又敬。
老師因爲底薪少,補課學費也補不了家裏那些債務。
劉欣然有個好賭成性的父親,常年欠債。
當老師,好是好,可有一點就是教師要有爲人師表的樣子,若是被所有人知道三班劉欣然是在酒吧陪客,那她就被貼上一輩子的綠茶婊,名譽會更受損。
邱小布回到最爲上,繼續睡覺,腦中回想的确實前天回到學校,老師劉欣然就把她叫去談話了。
也沒有别事情,就是叮囑她好好學習,别在亂逛了。
邱小布表示很憂傷,她本來就不算上課,朝樓頂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