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都赢放軟了語氣,他也不好得寸進尺,但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答應你讓冥一去請太醫,但是你要一直陪着我,不能離開九王府。”
沈潇潇張剛想說些什麽,可是看到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心一軟,最後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将君胤寒送回了房間之後,沈潇潇便讓冥一去請太醫過來,
太醫是一路被冥一用輕功拎着過來的,落地的時候差點沒有哭出來,無奈這九王爺今非昔比,他也不好輕易得罪,最後也隻能把心裏所有的苦悶都藏在心裏,敬職敬業的爲男人把脈施針。
沈潇潇看到太醫做這一切的時候十分的順手,就好像經常做一樣,而且剛才她把君胤寒帶回來的時候,冥一看到之後也不覺得驚訝,而是十分自覺的去請太醫過來,沒有主動開口問一句他怎麽了。
她剛開始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她對君胤寒都沒有用力,怎麽輕輕一推就把他推得吐血了,而且還是黑色的血!
就在太醫爲君胤寒施針的時候,沈潇潇便将冥一帶了出去,開口問道:“他這是怎麽了?”
冥一愣了一下,覺得沈潇潇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奇怪,所以看着她的眼神也帶了幾分疑惑,随即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沈潇潇皺着眉頭,無語道:“我這才剛回來,茶都沒能喝上一口,怎麽可能知道他這是怎麽了!”
冥一像是想起了什麽,眉目間多了幾分嚴肅,看着沈潇潇的眼神也變得深沉,似乎是在思量着什麽。
沈潇潇見狀,便開口警告道:“冥一,我可警告你,問你是因爲相信你,我可不是想從你嘴裏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謊話!”
聞言,冥一洩了一口氣,而後才道:“主上中毒了,而且這毒已經有半年之久,日積月累,加上這半年來他郁積成疾,身子一日比一日差,這些年都是靠着太醫和納蘭公子的藥在支撐着。”
沈潇潇怔了一瞬,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好半晌,她才聲音顫抖道:“怎……怎麽會中毒呢?!我不是已經把那個玉佩給他了嗎?!”
“玉佩?什麽玉佩?”冥一疑惑的看着她。
可這個時候沈潇潇才反應過來,對了,他們都說這個玉佩隻有佩戴在她身上才有作用,戴在君胤寒身上,或許和尋常的玉佩沒什麽不一樣。
當初她看到君胤寒沒有被玉佩所排斥,便以爲這個玉佩對他也是有效果的,所以便沒有在意那麽多,卻沒想到……
“他是……當年在逃離丘國的時候中毒的?”沒有回答冥一的問題,沈潇潇直接問道。
冥一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而後才實話道:“當年你掉下了懸崖,主上一時不察被打傷了,毒箭刺穿了他的心肺,可最後他還一心想跟着你跳下去,命懸一線,幾乎沒命了。”
“我們當時下去找人,隻找回了主上,卻沒有找到你,所以就先帶着其餘的人帶着主上回去療傷,其餘的人繼續尋找你的行蹤,可是那個時候主上傷得實在是太重了,好不容易救回了一條命,結果丘國就連同赫國一起攻打我們,最後主上帶傷上了戰場,足足打了五個月,最後在康國的支持下,我們才勉強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