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裏,幹淨的天空是一片湛藍,涼風習習的吹着,帶來幾分舒爽的涼意。
安逸靜谧的小村子裏,不少的小孩子正在稻草墩上戲耍,時不時還有穿着樸素皮膚的黝黑漢子扛着農具去田裏幹活。
茅草屋前,一個中年婦人正在忙活着,而一個身材魁梧體格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他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抓着一隻已經死掉的兔子。
婦人看到男子之後,便趕緊起身迎了過去,看到他臉上身上滿是汗漬,便趕緊開口道:“弄了一身的汗出來,快去洗洗吧。”
“诶,娘。”答應着,男子便把手中的兔子遞給了婦人,自己拿着手中的寶貝弓箭直接進到了屋裏。
隻是在他即将踏入門檻的時候忽然停住了腳步,目光下意識的轉投到了另外一間屋子上,猶豫着自己要不要過去看看。
婦人把兔子放在一邊,正準備燒水剝皮的時候,看到男子的眼神,眸中現出一抹了然,直接笑道:“先去洗個澡再看吧,等下熏到人家姑娘就不好了。”
男子臉色一紅,但是因爲皮膚黝黑,所以倒也看不出來,隻是被自己的娘前說穿了心事,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故而便趕緊進門去洗澡了。
也是,他才剛打獵回來,一身的汗臭味,那姑娘雖說一直昏迷未醒,可是萬一她真的醒了,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那豈不是太失禮?
洗完澡之後,男子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才走出來,彼時婦人已經燒好了水,正在給兔子剝皮,看到他之後,也隻是笑笑,沒說話。
半年前把這小姑娘撿回來的時候,這孩子就一直是羞羞澀澀的,人家姑娘壓根就沒有睜開眼睛看過他一眼,他卻總是羞澀别扭。
不過她這個當娘的,也就盼着自己的兒子能夠早點成親,早點給她生個大胖孫子。
進到房間之後,男子習慣性的先去看看桌子上的茶壺還有沒有茶,擔心木床上的人會忽然醒來,口渴卻沒水喝。
看到茶壺裏面還有水之後,男子才來到木床前,看着依舊緊閉雙眸的女子,輕微的歎了一口氣。
當時把她救回來的時候,她身上據受了很重的傷,他們也沒多少錢給她治病,而那些個治病的大夫也都說她傷勢太重,根本沒辦法治,讓他們早點準備後事。
可是他不相信,就一直默默照顧着她,結果卻發現,她的傷勢竟然會自動好轉,隻是過程有些緩慢而已。
身上的傷疤早已開始結痂,臉色也沒有剛開始那般慘白,隻是整整半年了,她一直都沒有醒,甚至沒人說得清楚她到底什麽時候才會醒。
坐在女子床前,伸手爲她掖了掖被子之後,男子便出去了。
隻是在男子離開之後,床上的女子卻忽然動了一下手指頭,長長的眼睫毛也開始顫動了一下,卻遲遲沒有睜開眼睛。
翌日,男子早早的又出去打獵了。
夫人熬好了湯藥之後,便端着藥碗進到了房間裏面。
雖說那個姑娘一直沒有醒來,可是她也一直沒有斷氣,身上的傷勢反而自己慢慢的好轉了,她自然也要好好的照顧對方,更何況,她心裏也一直盼着這個姑娘醒來之後能夠成爲她的媳婦。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姑娘是哪裏人,又是什麽樣的人,可是看她的模樣,也挺乖巧的,應該不是什麽壞人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