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胤寒也知道這樣的解釋很無力,可是他真的沒哄過女孩子,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才好,于是又道:“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看到的就不一定是真實的,就像你和君臨風在一起,他還親了你,在外人看來你們更像是幽會,可我知道,你們沒有。”
君胤寒的話讓沈潇潇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她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剛開始看到他們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去思考所有的可能,可是江菱月頭上都插着他偷偷買下的那個簪子,如果不是有一腿,他幹嘛要這麽偷偷摸摸的送她簪子,他幹嘛非得約她在那麽偏僻的地方見面?!
君胤寒也不管沈潇潇現在會不會把他的話聽進去,又繼續道:“我是見了她,可卻不是我把她叫到那裏去的,我是聽說你被帶過去了才跟到那裏去的,見到她我自然要問問她怎麽會在那裏……”
這話說得真是好,若不是親眼所見沈潇潇都該相信了,“所以你就順手把那個簪子送給她了是吧?!”
君胤寒愣了一下,一臉的疑惑道:“什麽簪子?”
沈潇潇怒道:“還能有什麽簪子,就是她頭上戴的那個!”
君胤寒皺了皺眉頭,臉色更加不解道:“她頭上的簪子和我有什麽關系?”
“你還裝……”
沈潇潇正想痛斥他敢做不敢當的時候,君胤寒就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和江菱月頭上差不多一樣的簪子,問道:“你是說這個?”
沈潇潇這下子徹底懵住,她看着君胤寒手上的簪子瞪大了眼睛,忽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君胤寒就道:“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買了這個簪子,但是卻一直不說……”
沈潇潇紅了臉頰,君胤寒又道:“你生氣……難道是以爲我沒有把這個簪子送給你而是送給了月兒?”
這話說的對,但是也不全對,但是沈潇潇偏偏不知道怎麽反駁的好,她索性怒道:“你和她兩個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們做什麽都是對的,我沒有什麽好生氣的!”
沈潇潇越是這樣君胤寒越是覺得他開心,他勾起嘴角拆穿她道:“胡說,你若是不生氣,爲什麽一直不理我,還故意讓君臨風帶你離開。”
沈潇潇正要開口反駁,君胤寒又道:“月兒是丞相之女,而江丞相的支持對于想要繼承皇位的人來說都很重要,我也可以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是撇開這個不講,她于我确實有恩,我不會娶她,但卻不能把她當成陌生人那般對待,若是我是這樣人,隻怕你也會覺得心寒。”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也正是因爲江菱月和他的關系不一般,她才會覺得沒有安全感,其實不管怎麽說,她鬧脾氣都是沒有意思的,因爲不管怎麽說,她都不可能因爲這件事情就一輩子生君胤寒的氣或者是離開他。
君胤寒見沈潇潇還是不說話,就開口認真道:“潇潇,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和月兒見面,我下次不見她就是了,就是不小心見了,我也答應你不和她說話,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