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看到君胤寒撫摸玉佩的動作時,還是愣了一下,他跟随在君胤寒身邊多年,怎麽會不知道這塊玉佩意味着什麽,所以眼神也開始變得深邃。
過了許久,君胤寒才回過神來,他看到冥一還站在原地,淡聲道:“你先下去。”
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道:“她回來的時候,讓她過來一趟。”
冥一自然知道君胤寒口中的“她”是誰,隻是想起君胤寒剛剛下意識的表現,俊眉擰了一下,但還是語氣正常的道了一聲“是”便退下了。
......
沈潇潇和白玉珏吃飽喝足之後又在外面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回到世子府,逛了一天有些累的她本打算泡個澡就去好好休息一番的,可是沒想到冥一在她剛入房的時候就把她叫了出來,說什麽君胤寒要找她讓她趕緊過去。
沈潇潇心裏的那個怒啊,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畢竟是人家的貼身侍女也不敢有什麽怨言,隻好帶着一顆恨不得将其千刀萬剮的心卻頂着一張笑得異常燦爛的臉蛋去到了君胤寒的房間裏。
想到自己上回在這裏差點像鬼上身那樣把君胤寒給就地解決,沈潇潇這回變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然後确定自己沒有哪裏不正常之後,才擡手敲了敲門。
淡淡的聲音在門後響起,“進來。”
沈潇潇再次深呼吸一下,然後才推門走了進去,在推門的那一刹那她又換上了那張笑得格外燦爛的臉蛋,語氣也變得十分的殷勤道:“公子,不知您找奴婢過來有什麽吩咐?”
君胤寒還是躺在那張美人榻上,隻是他的衣服已經不像之前那般不三不四,而是變回了以前那樣正常,但是那張妖娆緻命的臉蛋還是那般的晃眼,他半擡眸看了一眼沈潇潇,見她今日笑得那麽開心,心裏忽然有些堵。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天天哭喪着一張臉,現在到别的男人身邊伺候居然笑得這麽開心,這女人果然對白玉珏别有用心!
這話要是被沈潇潇聽到了就該喊冤了,她哪次來這裏的時候不是強迫自己笑得一臉像是中了五百萬的表情?
不過沈潇潇不知道君胤寒心裏的想法,她看到他一直盯着她看卻不說話,心裏就開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哪裏又得罪他了,可是她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便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您有事嗎?”
哪知這話問的君胤寒臉色一變,他冷聲怒道:“怎麽?本皇子沒事就不能找你過來了嗎?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别忘了你現在是本皇子侍婢,本皇子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别總肖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沈潇潇覺得君胤寒一天不發一次神經病他就不正常,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沖着她吼管個毛用啊,有本事他沖着他老子吼去呀!
在心底翻了翻白眼,沈潇潇完全不想跟一個傻-逼計較,所以她繼續笑着附和道:“是是是,公子您說的都是對的,奴婢隻是區區一個奴婢,怎麽敢去肖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呢。”
心裏卻忍不住罵道,個沒人性的混蛋,詛咒他這輩子永遠打光棍,詛咒他生兒子沒那啥,詛咒他半夜睡覺從榻上滾下來把男人的标志給滾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