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黑衣人,沈潇潇心中忽然就想起了暗衛這兩個字,她知道很多小說裏面都曾提到過在一些身份很特别高貴的人身旁一般都會培養不少的暗衛,以便他們爲自己做一些隐秘的事情。
君胤寒不隻是容貌神秘,他的身份也十分的可疑,若說他是什麽皇子皇孫,那爲何他要一直帶着面具見人?可若是他是什麽在逃的欽犯或者是什麽無法見人的人卻又說不過去,沈潇潇心中疑惑,但是也隻能在心底猜測一番。
君胤寒習慣了他們的恭敬,所以直接走進暗門裏面去,那兩個黑衣人也習慣君胤寒的冷漠,隻是在沈潇潇經過他們的時候,兩個黑衣人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兩個人默默的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在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難以置信。
沈潇潇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跟着君胤寒走了進去,也趁機走到了冥一的身旁,隻是剛一走進去,沈潇潇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鐵牢,鐵牢的正中央就是一個用鐵柱鑄成的十字架,而上面此刻正用厚重的鐵鏈縛着一個滿是血痕的男人。
那男人低垂着腦袋,頭發早已沾滿了污痕且雜亂不堪,他身上的亵衣早就已經髒污破爛,身上全部都是各種刑痕,身上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看起來半生不死的,可是四周卻還守着不少的暗衛,沈潇潇心中猜想這個男人的身份對君胤寒來說一定很重要,可是同時她也在猜測,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麽會被困在這裏?
因爲好奇她又四周看了一下,才發現在十字架的前方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刑具,沈潇潇雖然都看不出它們有什麽樣的作用,可是看起來心裏還是有些膽顫,于是她縮了縮身子,盡量往冥一那邊靠了靠。
冥一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有意靠近,所以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沈潇潇也隻是反應性的做出這樣的動作,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實在沒有必要這麽怕,畢竟受刑的人又不是她,所以隻是笑了笑,便又看看向了十字架上的男人。
看着眼前的男人,沈潇潇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尤其是男人身上斑駁的傷痕都還沒有結痂,看起來血淋淋,看的她都覺得害怕,可是想到她現在都自身難保,更遑論要替他人求情,所以即便心中不忍,她也隻能緊抿紅唇皺着眉頭看着,雙手在兩側緊握成拳。
冥一看了一眼沈潇潇,看到她沒有求情或是搗亂的打算之後心裏松了一口氣,繼續跟在君胤寒身旁。
君胤寒在那男人面前站定之後,黑衣人說道:“受了一天的刑,現在已經昏死過去,要不要屬下将他弄醒?”
君胤寒沒說話,那黑衣人便知道他這是同意了,他一個眼神便有另外的黑衣人拿着一同涼水上前往男人身上狠狠一潑,男人興許隻是痛的暈了過去,但是還是有知覺的,所以被潑了水之後,呻吟了一聲似有轉醒的迹象。
君胤寒也很有耐心,就在這裏安靜的站着,仿佛很欣賞男人慢慢清醒而又痛苦的過程,許久之後,男人才動了動腦袋,他像是擡頭看了一眼君胤寒,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便又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君胤寒上前了一步,沒有任何的廢話,冰冷問道:“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