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您是不是在生氣啊?”詩音怯生生的看着沈卿莫,沈小叔現在的神情好吓人哦!
沈卿莫對詩音說:“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知道嗎?說不過别人直接動手。是在解決不了的給我打電話,我幫你換回去。”
“哦……”詩音抿唇微笑,好吧!沈小叔的這話雖然有些幼稚了,但她很喜歡聽。
“小叔!”詩音抱住了沈卿莫的胳膊認真的說:“那個嚴安我已經不記得了,我現在隻記得小叔。”
她的意思就是,以後别人再說有關嚴安的事情,小叔你絕對不能因爲這個生氣。
沈卿莫無奈,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嫉妒嚴安,畢竟在那青蔥的歲月裏,嚴安是詩音的白月光。不過……想想,也沒什麽好嫉妒的,白月光又怎樣?還不是被忘了?
因爲先前發生的事情,沈卿莫也沒有心思和詩音到處走走了,所以就直接帶着他回家了。
家裏林爸爸林媽媽忙的熱火朝天,見沈卿莫和詩音回來了,林爸爸就洗了手從廚房裏出來。
“爸爸,我去廚房幫忙。”詩音回了房間換了件寬松的衣服就去廚房幫忙了。
“來,小沈啊,你别站着了,快做。”林爸爸對沈卿莫的稱呼已經變成了小沈。
這讓沈卿莫松了口氣,雖然隻是個稱呼上的變化,但足以說明林爸爸的态度了。
“您也坐。”沈卿莫莫名的覺得拘謹了起來。
“會下象棋吧?”林爸爸問道。
“會!”沈卿莫确實會,畢竟沈老爺子也是個臭棋簍子。
“行,那咱們殺一局。”
沈卿莫滿面微笑的陪着林爸爸下棋。這個和老丈人下棋是有講究的,你不僅要讓他下好了,也得讓他下開心了。
也就是說,你要輸赢适當,不能讓老丈人覺着你在讓着他,也不能讓老丈人覺得你棋藝好了不起啊?
這一點别人做起來也許很困難,而沈卿莫卻很簡單。
等飯菜做好了的時候,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完全可以用其樂融融來形容。
“什麽事這麽開心啊?”林媽媽将菜在桌子上放好然後笑着問道。
林爸爸說:“小沈的棋藝不錯。”
“詩音啊!”林爸爸說:“去把爸藏的好酒拿出來,今天要和小沈喝的痛快。”
“爸,小叔還要開車。”詩音無奈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還叫小叔啊?”林爸爸朝着詩音瞪眼:“你這麽叫讓别人聽見了像什麽樣子?”
詩音癟嘴,委屈巴巴的看向了沈卿莫。
沈卿莫連忙說:“沒關系的,她想叫什麽就叫什麽。”被詩音這麽委屈巴巴的看着,沈卿莫的心都化了。
“确實不像個樣子。”林媽媽也說:“她這麽叫容易讓人誤會。”
“我餓了。”詩音氣呼呼的說道,然後哀怨的瞪着沈卿莫,都是他的錯!
沈卿莫但笑不語。
最後,沈卿莫還是把林爸爸給喝高興了,詩音還是擔心沈卿莫喝了那麽多酒之後,那車該怎麽辦?
然後,林爸爸醉的回房間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沈卿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淡定的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這個時候不用秘書,那什麽時候用。
“你沒事吧?”詩音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沈卿莫面色不變,他也喝的不少,但勝在年紀比林爸爸的年紀輕一些,所以還能扛得住。
“要不,你去我床上睡一會兒吧?”詩音建議到,她覺得等那個紀無撚來了,得需要好長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林媽媽已經将碗給洗了,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詩音這句話,便贊同道:“是啊,你也喝了不少,快去詩音的床上歇歇吧。”
“那好吧!”沈卿莫也不勉強。
倒在詩音的床上,枕着詩音的枕頭,鼻翼間都是她的味道,這讓沈卿莫很滿足。
詩音将空調打開,溫度控制在27°然後将自己那粉嘟嘟的夏涼被蓋在沈卿莫的身上,就在椅子上坐下靜靜的看着沈卿莫。
以後,沈小叔就是她的了,是這樣的吧?詩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忍不住的将椅子挪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沈卿莫然後傻傻的笑了笑,沒錯!以後沈小叔就是她的了!
“詩音啊,你出來一下。”門外林媽媽叫道。
“嗯!”詩音戀戀不舍的出去了。
“媽媽,怎麽了?”詩音在林媽媽的身邊坐下。
“就這樣啦?”她朝着詩音的房間擡了擡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詩音點點頭說:“應該就是這樣了。”
“别應該啊,你自己要有主見。”林媽媽語重心長的說:“不管你和這沈家小叔未來能走多遠,起碼現在要好好的。”
其實林媽媽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畢竟有嚴安他媽這個前車之鑒,她對那些有錢有權的豪門已經沒什麽好印象了。
至于沈卿莫,他們隻是抱着觀望的态度,他們之間能不能走遠還是個問題呢,現在隻要女兒開心就好。
“媽媽!”詩音想了想認真的說:“我會的,一定會好好的。”她的語氣像是在保證。
“唉!”林媽媽重重的歎了口氣,這沈家人她也是見過相處過的,是個好人家,隻是……
算了!她搖搖頭,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這兩個人能夠走到哪一步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
“媽,其實一開始我也很迷茫的。”詩音老實的說道,她能不迷茫麽?沈卿莫的一系列來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有給詩音任何反應的餘地。
“哪怕是上午我也依然在迷茫。”詩音看着自己的房間說:“畢竟沈小叔看着離我們太遠了不是嗎?”
她頓了頓又說:“上午我和他出去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相信媽媽也是認識的,就是我相冊裏的那個人。”
“你說的是嚴安?”林媽媽大驚失色,畢竟嚴夫人給他們帶來的傷害太大了,她連忙問道:“就他一個人嗎?”
詩音點點頭說:“就他一個人,他叫嚴安啊?”詩音想了想說:“他看起來很不好,不過小叔不知道和他聊了什麽,他看起來似乎放棄了什麽,相信他會好起來的。”
對于詩音來說,嚴安隻是别人口中的人物了,那麽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内心也不會起任何波瀾,畢竟對她來說,嚴安已經是個陌生人了。
“那……”林媽媽不由的猜測,自己女兒好端端的說起嚴安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