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嗎?”軒轅卿莫又問道。
詩音擡手放在軒轅卿莫的脖子上想着,若是用力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掐死這個男人,她說:“恨,爲什麽不恨?你毀了我,我爲什麽不恨?”
軒轅卿莫笑了,他将詩音的手拿開緊緊的握在手中,神色莫辨:“那就慢慢恨吧,我不在乎。”
說完,他便起身将人壓在身下肆意的品嘗着。對,他不在乎,隻要她是他的就好,其他的他一點都不在乎……
除夕夜之後,軒轅卿莫又沒在出現,一直到十五的晚上他才出現在院子裏。
詩音看着軒轅卿莫目光不起波瀾。
“可是用膳了?”軒轅卿莫問道。
詩音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軒轅卿莫又說:“今日是元宵節,街上有燈會。”
詩音終于說話了,她說:“你不應該在宮裏嗎?”逢年過節宮裏都有宴會的。
見詩音開口和自己說話,軒轅卿莫的眸子中染上了笑意,他不自覺的放緩了自己的語氣:“偷溜出來的。”
“哦。”詩音低頭又不說話了。
半個時辰後軒轅卿莫帶着情緒明顯不是很高漲的詩音往大街上走去。
許久不曾與熱鬧的人群接觸,詩音竟然生出了恐懼了,她下意識的往軒轅卿莫的身後躲了躲。
“怎麽了?”軒轅卿莫問道。
“我想回去。”詩音擡頭輕輕的說道。
軒轅卿莫沒有理會詩音,擡腳帶着詩音往人群中走去。
詩音猶豫了一下伸手抓緊了軒轅卿莫的衣服,随意又像是被吓到了一樣把手縮回來然後驚恐的看向四周,面色蒼白。
軒轅卿莫對詩音的這番動作雖有不解,但是他伸手強制性的握着詩音的手,十指相扣。
詩音動了動想要将手抽回來,軒轅卿莫并不如她的意。
詩音擡眸祈求的看着軒轅卿莫。
是了,她終于知道自己爲什麽恐懼人群了,是因爲軒轅卿莫,所以她害怕世人的眼光。
像是感受到詩音的不安,軒轅卿莫握着詩音的手緊了緊然後說:“我們去猜燈謎。”
詩音默默的跟在軒轅卿莫的身邊。
軒轅卿莫走到一個買花燈的小攤前給詩音買了個蓮花燈讓詩音提着,又問:“吃糖葫蘆嗎?”
詩音提着花燈默默的搖頭。
一路上詩音十分的安靜,任由軒轅卿莫牽着自己的手,軒轅卿莫說去哪她就去哪沒有任何意見。
迎面而來一群人有男有女說說笑笑,軒轅卿莫本想帶着詩音往路邊站站避開那群人,可是哪隻那群人狀似無意的撞開了詩音和軒轅卿莫。
軒轅卿莫皺眉有些不悅。
當那群人走了之後,軒轅卿莫的臉色變了,因爲詩音不見了。
詩音被人捂着口鼻往黑暗的巷子拖去。
“得手了嗎?”有人問。
“得手了!”捂着她的那個人回答。
“快撤。”
無撚出現在軒轅卿莫的面前,軒轅卿莫問:“可有看到人?”
無撚搖搖頭說:“方才人太多。”
“找,哪怕就是将這條街給我翻個底朝天也要将人給找出來。”軒轅卿莫冷冷的說道。
“是!”
詩音不見了,軒轅卿莫不可能不着急,但是他着急歸着急,但是卻也沒有失了冷靜。
禮親王府,禮親王看着來回踱步的軒轅卿莫問道:“會不會是鎮國公?”
軒轅卿莫搖搖頭說:“不是。”
“那會是誰?”禮親王不解。
“不知道!”軒轅卿莫說完就停住了,滿臉的深思。
禮親王無奈的說:“您也别着急,墨色他們已經出去找了,很快就能找到的。”
“老八。”軒轅卿莫突然說:“你說會不會是略賣?”
“略賣?”禮親王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
軒轅卿莫擺擺手想了想說:“一開始并沒覺得有什麽不妥,但是現在想想看就覺得有些奇怪了。”
禮親王疑惑的看着軒轅卿莫。
軒轅卿莫解釋道:“我牽着丫頭的手在路上走着,迎面來了一群人有男有女說說笑笑的。乍一看這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我見人多還特意帶着丫頭往路邊上讓讓,一開始并沒覺得怎麽着,但是現在想想看,那群人好像故意走過來将我與丫頭分開,等他們過去之後丫頭就不見了。”
“多少人?”禮親王問道。
“十來号吧。”軒轅卿莫說:“十來号人一起逛燈會怎麽看都不尋常吧?”
禮親王沉吟了一下說:“你要是這麽說的話,那麽尋找的範圍就縮小了。”
軒轅卿莫轉身朝着門外吼了一聲:“墨速滾進來!”
身形嬌小的墨速立馬就進來了,她單膝跪在地上問:“主子有何吩咐?”
“找墨色,讓他帶着人去各大青樓、妓院、曲樓、舞館找人。”軒轅卿莫快速的說道。
“是!”墨速快速的離開。
軒轅卿莫猜的沒錯,詩音确實遇到了略賣。她剛和軒轅卿莫出現在人群中就被那些蹲點的人給發現了。
他們本就是通過販賣人口而發财的混混,見詩音穿的樸素,而站在詩音身邊的軒轅卿莫又不像是京城人士,就猜想可能是别的地方來的,所以就起了擄走詩音賣錢的心思,所以就有了那一群人沖開詩音與軒轅卿莫的場景。
此刻她腿被綁住了,手也被反綁在身後,被關在一處房間内,嘴裏堵着布。
她發現這個屋子裏除了她之外還有不少姑娘,這些姑娘都蹲在角落裏嘴裏堵着布,她們都驚恐的縮在那裏,低着頭無聲的哭泣着。
将詩音綁進來的兩個男人讨論到:“這個小娘們長的真好看啊!”
另一個男人點點頭說:“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看好的娘們,肯定能賣不少銀子。”
這是遇到人販子了?詩音低下頭努力的做出害怕的模樣,她倒真是不擔心,畢竟自己是在軒轅卿莫的眼皮子底下不見的,他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自己的。
“要不要……”那個男人猥瑣的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另一個男人看了看詩音那眼神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他說:“雖然我也想,但是那樣在賣的話就不值錢了。”
“走走走,出去喝酒去。”那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那兩個人一走,詩音就慢慢的挪到一個櫃子旁借着櫃子邊想要将嘴裏的布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