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音目光微冷,她說:“我不是什麽小郡主。”因爲生病的緣故,她的聲音有些暗啞。
墨芳與墨秀目目相觑,顯然不知道詩音是什麽意思。
凝香讓她們兩個人出來囑咐道:“這裏沒有小郡主,隻有小姐。”
墨芳與墨秀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你們兩個也不用在意,小姐平日裏待人挺好的。”凝香的笑容有些苦澀,以前小姐待人好,現在也待人好,這個好卻不是那個好,詩音小姐大多數時間不是發呆就是看書,周圍的人和事都和她無關。
凝香與她們二人說了詩音的生活習性,墨秀與墨芳也細細的記下了。
軒轅卿莫來了,手中拎着一個盒子,他直奔詩音屋子,見詩音坐在那裏看書,不由的放輕了腳步。
軒轅卿莫走過去,伸手摸了摸詩音的額頭,見不燒才開口說話:“你需要多休息。”
詩音依舊在看着書。
軒轅卿莫也不惱,他将手中的盒子放在詩音的腿上說:“這個給你打發打發時間。”
詩音看着腿上的盒子,這是裝小提琴的盒子,她将書放下,将盒子打開,那把小提琴靜靜的躺在那裏。
她将小提琴拿了出來,手指劃過琴弦,眼中有着淡淡的諷刺。
“你将它拿來作甚?”詩音終于和軒轅卿莫說話了,但是那語氣卻涼的可怕。
軒轅卿莫輕輕的說:“給你打發時間用。”
“哦?”尾音上揚,她拎着小提琴站了起來,擡眸用毫無波瀾的目光看着軒轅卿莫,她說:“我給你演奏一曲吧。”
軒轅卿莫眼中有着驚喜,“好……”連帶着聲音都有些顫抖。
詩音将琴架在脖子上,大氣磅礴的加勒比海盜傾瀉而出,她在重拉當年大朝拜的時候自己拉的曲子。
軒轅卿莫靜靜的聽着,眉頭皺了起來,一模一樣的曲子,可是卻好像少了些東西一樣。
最後一個音符停止的時候,詩音松開了手,小提琴掉了下來,摔在了地上,斷裂。
軒轅卿莫輕聲抽氣,明明屋子裏暖爐燒的暖烘烘的,可是他卻覺得冷的可怕。
他将所有的情緒強制下壓淡淡的說:“這東西隻有這一把,你何必糟踐了它?”
詩音淡淡的說:“難道你聽不出來嗎?我已經不需要了。”
軒轅卿莫将斷裂的勤撿起裝好,拎着箱子對詩音說:“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詩音坐了下來,神色淡淡。
不一會兒凝香便端着藥走了進來,她說:“小姐,該喝藥了。”
詩音接過碗,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就将藥給倒了,然後轉身将空碗給了凝香。
“小姐?”凝香瞪大了眼睛。
詩音做回躺椅沒在說話。
後來凝香端來的藥,詩音也沒喝,不管凝香怎麽勸,她都沒喝。
詩音在自暴自棄,甚至在想,就這樣病死了也挺好的,倒是可惜了墨藥開的這些藥。
第二天,軒轅卿莫下了朝之後依舊是來看詩音,他買了詩音喜歡吃的糕點放在桌子上之後,就不在言語,詩音在看書,他也在看書,似乎都不在意對面的人。
這樣的相處模式,日複一日的重複着,因爲詩音也沒喝藥,所以就這小小的風寒,也一直未好。
一開始軒轅卿莫以爲詩音隻是好的慢的時候,當有一天看着凝香将那動都沒動的藥端了出來的時候,他怒了。
軒轅卿莫擒着詩音的雙肩低吼:“你到底想要怎樣?”
相較于軒轅卿莫的失控,詩音顯的是那樣的冷靜,她空洞的目光落在軒轅卿莫的臉上,唇邊是諷刺的笑容:“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想要怎樣?”軒轅卿莫怒極反笑,她将詩音狠狠的抵在椅子上咬着牙說:“你很快就知道我想怎樣了。”軒轅卿莫說完,便狠狠的攝住詩音的唇,大有摧毀之勢。
詩音本想做到無動于衷,可是面對如此怒氣沖天的軒轅卿莫,她真的做不到。
她要逃離,但是軒轅卿莫卻是絕對不允許的她逃離的。他就像獵人一樣,絕對不會讓獵物從手裏逃離。
詩音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有一瞬間的眩暈,等眩暈過去的時候,她已經被軒轅卿莫禁锢在身下。
看着身下的人一臉的無助,眼中還泛着淚光,軒轅卿莫覺得自己竟然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他低頭吻落在詩音的耳側,複又含住了那可愛的耳垂,果真是年紀大了,心裏也就不是很正常了。
“滾開!”詩音捶打着軒轅卿莫,可是依然改變不了衣衫被扯的狀态。
“軒轅卿莫,你真讓我惡心。”詩音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軒轅卿莫吃痛,但是手下的動作更加的粗魯。“丫頭……丫頭……”他呢喃着,吻一路往下。
詩音心裏的防線終于塌了,她失聲痛哭:“求你,放過我吧,軒轅卿莫,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聽着詩音的哭聲,軒轅卿莫的眼眸顫了顫,他撐起了身體細細的打量着身下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
瞧,他的小丫頭多美,特别是這梨花帶雨的模樣。他低頭輕輕吻了吻詩音的嘴角眼中有着堅定,他一字一句的說:“放過你,可以啊!”
聽到他這麽說,詩音眼裏升起了希望,但是軒轅卿莫的下一句一下子将她打入了地獄的深淵:“除非我死……”
那種痛,好似要将身體劈成兩半。詩音蒼白着臉,緊咬着貝齒壓抑住那快要沖出口的痛呼,她隻希望自己能夠就這樣的死掉。
軒轅卿莫伸手掰開她的牙齒,拇指拭去櫻唇上的猩紅,低頭以絕對的強勢侵入。
丫頭……丫頭……軒轅卿莫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叫着她,也狠狠的占有着,似乎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當一切回歸平靜的時候,詩音早已暈了過去。軒轅卿莫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唇邊是滿足的笑容。這丫頭終于屬于他了,隻屬于他軒轅卿莫一個人的了。
詩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軒轅卿莫早已離開了這裏。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她身邊低泣的。
“傻丫頭怎麽哭了?”詩音笑着問道。
凝香擦擦眼淚抽泣着說:“小姐,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詩音唇邊染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她說:“是啊,爲甚麽會變這樣?”她閉了閉眼睛任由淚水滑落。
她掙紮着坐了起來,腿間的痛令她皺起了眉頭,想起昨日的翻雲覆雨,詩音突然間覺得惡心。
“嘔!”她趴在床邊幹嘔着,什麽都吐不出來。
“小姐,您怎麽了?”凝香吓了一跳。
“凝香,我要洗澡。”詩音抓住凝香的胳膊尖叫道:“我要洗澡!”
凝香連忙說:“好好好,您等着,奴婢給您燒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