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女孩睡在自己的懷裏,說不難受是假的,但是蕭慕也知道自己隻能做些小打小鬧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是不能做的。即使這樣他也感覺到十分的滿足。
他醒來的時候,詩音還沒有醒來,他看着懷裏的人兒,下巴在她的頭頂上蹭了蹭滿足的笑了笑,這是他的小姑娘,他将來要疼愛一生一世的小姑娘。
詩音嘤咛了一聲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蕭慕白的胸膛,原本朦胧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後來想起昨晚上的事,也就放下心了。
“怎麽不多睡會?”蕭慕白蹭了蹭詩音的額頭。
詩音張張嘴,總不能告訴他是被尿憋醒的吧?“你不去上朝嗎?”詩音好奇的問道。
蕭慕白說:“不去,今天明天都休沐。”
“嗯?”官員休沐如果不是逢年過節的話好像隻有一天吧?
“我已經與皇上說了,他不同意我也不去上朝。”蕭慕白不高興的撇撇嘴。
“你覺得皇伯伯會同意嗎?”詩音哭笑不得。
“他爲什麽不同意?他将我的小姑娘拐走了三個月,我隻要三天的時間彌補,他爲什麽不同意?”蕭慕白哼哼道。
詩音眼角一抽,好吧,您是大爺。
“你放開我……”詩音動動身體準備起床。
“不放!”蕭慕白抱着詩音的手緊了緊。
“你趕緊放開。”詩音有些抓狂,再不放開她就得尿床了。
“那你告訴我爲什麽要放開。”蕭慕白一臉的無賴。
“我要上廁所。”詩音豁出去的低吼。
蕭慕白愣了一笑,随即就笑開了,笑聲十分的爽朗,他捏了捏詩音的臉笑着說:“我的小姑娘怎麽就這麽可愛呢?”
“去死!”詩音紅着臉将蕭慕白推開起身去裏面的淨室解決生理需求。
詩音回來不打算再上床,她好奇的問:“你昨日有派人與我父親說一聲嗎?”自己一夜未歸,就算端親王知道自己與蕭慕白在一起也帶着無撚,恐怕也會擔心的吧?而且等見到蕭慕白的時候一定會好好的收拾蕭慕白的。
“說了。”蕭慕白翻了個身單手撐着頭顱拍了拍空出來的床笑眯眯的看着詩音說:“來,再睡一會兒。”
“不了,我餓了。”詩音才不要在躺回去呢,看着蕭慕白那笑容,就知道這人沒安好心。
“這樣啊……”蕭慕白有着淡淡的失望。
端親王一早上的臉就是黑的,整個端親王府的氣壓都很低,特别是凝香,直接撞到了端親王的手裏:“凝香,你就不知道跟着你家郡主麽?你瞧瞧,這孤男寡女的夜不歸宿,成何體統……”
凝香縮着腦袋吱都不敢吱。
端親王在府裏發了通火就入了皇宮又在軒轅卿莫面前說:“皇兄,最近蕭慕白有這麽閑麽?拐着我的女兒夜不歸宿……”
軒轅卿莫喝了口茶瞥了一眼端親王閑閑的說:“人倆孩子三個月都沒見了,怎麽還不許人家膩歪幾天?”
端親王黑着一張臉說:“他們兩個要是成親了,天天膩歪在一起我都不管,這不是還沒成親麽?他蕭慕白不要名聲,我家阿音還要名聲呢。”端親王越想越覺得心裏不舒服。
他精心呵護着長大的女兒,哦呵呵,這蕭慕白就兩句甜言蜜語就将人給拐走了,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覺得不是個滋味。
“這夜不歸宿确實有些過火了。”軒轅卿莫把玩着茶蓋,深邃的眸子有着異樣的光芒。
“不過,詩音與蕭慕白都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孩子,所以你還是安心吧。”軒轅卿莫安慰着端親王。
“我安不下心。”端親王氣呼呼的說道。
“那你要不要去将軍府鬧一場去?”軒轅卿莫笑着說道。
端親王臉色一僵搖搖頭說:“還是算了吧,就我這小身闆還不夠老爺子練手用。”
将軍府其實也挺熱鬧的,蕭夫人與蕭老爺子說:“父親,慕白一夜未歸。”
“一夜未歸不就是未歸麽?都這麽大的人了。”蕭老将軍完全不在意。
“父親,這慕白昨日是去找小郡主了,也說了晚上不用給他留門了。”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你的意思就是咱家那臭小子拐着人家姑娘夜不歸宿了?”老爺子抓住了關鍵。
“你說這親也沒訂的,慕白這麽做這不是毀了人家小姑娘麽?”這個俗話說的好,知兒莫若母,蕭慕白裏子是個什麽樣的人,蕭夫人是一清二楚,所以她挺擔心人小郡主的。
老爺子呵呵的一笑抱着一個紫砂壺說:“臭小子與小姑娘都不是什麽不知分寸的人,你就不用擔心了,年輕人嘛,哪怕沖動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大不了咱家就将這提親給提上日程。再說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沖動過啊。”
……蕭夫人是一個骨子裏很傳統的女人,老爺子這想法她是不能接受的,自己兒子對小郡主的心思她是明白的,也是支持的。
可是小郡主的名聲還是要緊的,自己兒子可不能毀了人家的名聲啊?不行,等這孩子回來之後一定要與他好好的聊聊。
見蕭夫人還是一副擔心的模樣,蕭老爺子便說:“現在慕白也長大了,有些事情啊,你就不要在操心了,等慕白與小郡主成親了,你就等着含饴弄孫吧。”
“父親,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總歸是不成的,你說以後慕白要是有個不合适,這小郡主的名聲壞了,以後可怎麽在嫁人啊?”蕭戰戰死沙場,自己的兒子子承父業也守在了那北邊的疆土上,所以有些事情蕭夫人想的很明白。
“還是那句話,兒孫自有兒孫福。”蕭老爺子感歎道。
蕭戰戰死沙場,蕭老爺子後悔嗎?答案是不後悔,他蕭家三代鎮守北疆,就算是死那也是死在戰場上,是光榮的,日後若是蕭慕白也不幸沉睡在北疆,他也不後悔。
聽到老爺子這麽說,蕭夫人隻好歎了口氣不在說什麽。
四合院中,詩音看着蕭慕白:“咱們要在這裏待幾天啊?”
“下午就離開。”蕭慕白回答。
“那還有什麽要去的地方嗎?”她問道。
“帶你去釣魚。”蕭慕白說:“給你做烤魚吃。”
“唔……”詩音沉吟:“好長時間沒有吃到你做的烤魚呢。”
“那今天讓你吃個夠。”蕭慕白親了親詩音的額頭。
荷塘邊,詩音看着正在釣魚的蕭慕白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笑什麽?”蕭慕白疑惑的看着詩音。
詩音收斂了笑意說:“我都能想想到你我以後的晚年生活了。”
“我釣魚,你吃魚嗎?”蕭慕白想想,這樣的晚年生活也不錯。
“不是。”詩音搖頭說:“是你釣魚,我搗亂。”說着就像水裏扔了個石頭,笑的張揚。
“你這小姑娘怎麽就這麽壞呢?”蕭慕白無奈的看着詩音,那無奈中有着濃濃的寵溺。
“我這個人啊,就是不适合釣魚,你讓我炸個魚還行。”詩音樂呵呵的說道,總覺得釣魚這種活動是那種白發蒼蒼的老頭子才做的事情。
“你是不想吃魚了?”蕭慕白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