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一拍腦袋終于想起了那是誰,這不是他那英勇無比的表哥心心念念的小郡主麽?連忙上前對着詩音抱拳說道:“修遠見過小郡主。”
詩音疑惑的看了看齊修遠又看了看蕭慕白,顯然是不認識齊修遠的。
蕭慕白不鹹不淡的解釋道:“我表弟,齊修遠。”
詩音含笑颌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齊修遠自是知道自家表哥心意的,所以也就不打攪了,很幹脆的離開了。詩音看了看走了的齊修遠笑着說:“倒真是忘了,你還有一個表弟。”
“唔!”蕭慕白故作思考了一下說:“你可要認識的,畢竟以後是表嫂。”
詩音專心緻志的放着紙鸢,這個話題已經不能好好聊了。
就在詩音放的起勁的時候,空中的紙鸢突然間被一直利箭射穿了,掉在了地上。詩音吓了一跳,蕭慕白直接将人攬進了懷裏一雙鷹眸戒備的看着四周。
本來就沒走多遠的齊修遠聽到聲音,立馬就返回了,看着地上那被射穿的紙鸢也戒備的看向四周。
蕭慕白的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個手拿弓箭的女子身上,那女子雖然身穿軒轅王朝的服飾,但是那略微高大的身形還有長相都顯現出她不是軒轅王朝的人。
那女子直直的走了過來,目标是蕭慕白。
“蕭慕白!”那女子準确無誤的叫出了蕭慕白的名字。
“姑娘這是何意?”蕭慕白冷冷的問道。
那女子勾唇一笑十分直白的說:“我不喜歡你與她在一起。”她的目光落在詩音的身上帶着些許輕視。
軒轅王朝的女子就是這麽沒用,柔柔弱弱的風一吹就倒了,有什麽資格站在蕭慕白的身邊。
詩音豈能察覺不到這女子的殺意,她心中倒也不怕,目光迎上了那女子唇邊挂着淡然的笑容。
蕭慕白将詩音拉到自己的身後冷冷的說:“本将軍與誰在一起與姑娘無關。”
“會有關系的。”那女子留下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轉身離開了。
女子一走,齊修遠便說道:“這女子看樣子應該是漠北的人。”
蕭慕白點點頭顯然是同意齊修遠說的話。
詩音俯身将那壞掉的紙鸢撿了起來,看着那上面的洞笑着問道:“那姑娘你認識?”
蕭慕白看了一眼詩音搖搖頭說:“不認識。”
“但是那姑娘認識你呢?”她摸了摸那洞可惜的說:“真是可惜了這個風筝了。”
“阿音這般說,可是何意?”蕭慕白好整以暇的看着詩音。
詩音故意學着那女子的語調說:“我不喜歡你與她在一起。”
……“阿音這是在吃醋?”蕭慕白眼中笑意漸濃。
“美得你!”詩音将那壞掉的紙鸢扔到蕭慕白的懷裏擡腳就走,這放紙鸢的興緻都被人壞了。
蕭慕白将詩音送回端親王府人就離開了,詩音慢悠悠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發現自己的院子來客人了,她眨眨眼睛,一時反應不過來。
“八皇叔,您怎麽了來?”詩音上前好奇的問道。
“來找你有點事。”禮親王手中端着茶盞,唇邊帶笑,整個人美的就像是畫上走下來似的。
“您等久了吧?”詩音關心的問道。
“不久。”禮親王輕輕的說道。
“那八皇叔找詩音是因爲什麽事呢?”詩音好奇的問道。
禮親王指了指凳子說:“别站着了,坐着說。”
詩音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能讓禮親王來找她的事,定是大事。
禮親王将手中的茶盞放了下來問道:“皇兄與你說了大朝拜的事情?”
詩音挑眉,顯然是驚訝禮親王這知道的神速。驚訝歸驚訝,但是詩音還是說道:“皇伯伯說了,還給了我不少有關各個國家的風土人情的書。”
禮親王點點頭說:“那就好,皇叔也正是因爲此事來的。”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本書放在桌子上,他說:“這是一本舞譜,你看看。”
“舞譜?”詩音驚訝,她連忙将書拿過來打開看了看。
禮親王解釋道:“這是桫椤的舞,雖說失傳已久,但是桫椤的聖女擅長此舞。”
“皇叔與我說這個是何意?”不管哪個國家的舞,曆代下來都是一種傳承。如果有一種舞失傳已久,那麽就說命這舞定是極難的,嫌少有人能夠學會。
“你先仔細看看。”禮親王并沒有急着告訴詩音什麽意思。
詩音翻了兩頁,确實覺得這舞有些難度,不過……“不是失傳已久了嗎?皇叔怎麽會有?”
禮親王勾唇但笑不語。但是詩音卻明白了,她倒是忘了,那天寶書局中沒有找不到的書。
“如何?”禮親王問道。
“這舞确實精妙,令人贊歎,怪不得說隻有那聖女一人會,要求太過苛刻。”詩音越往後看,興趣越濃,要知道對于一個合格的舞者來說,征服一切有難度的舞蹈,那是一大樂趣。
“詩音覺得自己能駕馭的了嗎?”禮親王笑着問道。
詩音擡眸看着禮親王驚訝的問:“皇叔的意思讓詩音學這支舞蹈?”
“不可嗎?”親王雙目含笑。
“雖說難度很大,但也不是不能學。”詩音并不覺得自己會學不會。“可是,詩音并聽過這伴舞的音樂。”一支舞完美的舞蹈是需要合适的音樂來襯托的,若是音樂不對,縱使你的舞蹈再好,也終歸是失去了味道。
“我既然能拿來了這舞譜,你覺得皇叔還拿不出那曲譜?”禮親王老神在在。
詩音将書合上之後認真的說:“既然這樣,那這支舞就不在話下。”
“那就好!”禮親王點點頭,頓了頓又說:“這桫椤的舞不用學的太精。”
“爲什麽?”詩音疑惑。
禮親王不答反問:“詩音可有與之匹敵的舞?”
聽禮親王這麽一問,詩音腦海裏第一反應就是《霓裳羽衣舞》,霓裳羽衣一直都是古典舞中的經典中的經典。
“看來是有了。”禮親王看着詩音的神色就是知道詩音在想什麽了。
“許久不跳了,詩音不知道還行不行。”她隻跳過一次,還不是領舞,所以心裏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不是嗎?”禮親王并不覺得詩音會覺得困難,這丫頭總是處處透着驚奇,一定可以的。
“那詩音就盡力而爲了。”詩音瞬間覺得亞曆山大。
“皇叔要的不是盡力而爲,而是一定!”禮親王的神色肅穆了些。
詩音心中一凜立馬認真的說道:“詩音定不負八皇叔所托!”
得到詩音的保證,禮親王的笑瞬間猶如回暖的大地,他說:“帶大朝拜結束,皇叔好生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