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爲他會選擇逐一把消失四人的房間全部仔細探索一遍,但是這去廁所又是什麽情況?!
我心裏诽謗着小小,但腳上卻還是跟着小小一起去了廁所。
“這裏有什麽好檢查的?”我不解的問小小。
“我本來就不想來這裏檢查的,隻不過是利用這裏的最本質的性質而已。”說着小小解起了他的褲帶。
最本質的性質?什麽最本質的性質,這廁所還能有什麽性質了?忽然,我心中蹦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小小來這裏不會就是爲了上廁所吧?
雖然我知道這個想法很奇怪,但小小卻用行動來證明了我的想法——他tm的還真是來上廁所的!
我都給小小整無語了,你上廁所說一聲不就好了,在這種情況下還搞得那麽嚴肅,我還以爲你接下來要與死神談條件呢,沒想到就這樣啊?!
真的,不騙你,小小當時的表情就像是在宣讀神聖的聖經一樣,搞得我緊張的要死。
“唔,解放了,真舒服,姜生,你不要放放水嗎?畢竟憋了幾個小時了,你的膀胱不痛嗎?”小小說着抖了抖身子,把剩下的幾滴給擠了出去,然後邊系褲帶邊問我。
這個問題我該怎麽回答?剛剛經曆的事情讓我的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狀态,根本無暇顧及到自己身體的要求,現在神經一放松,再加上被小小這麽一說,尿意便湧了上來,感覺自己的膀胱都快爆炸了。
我沉默一段時間,最終還是敗在了自己的身體下,“好吧,那你給我點位置,我也上一下。”我現在小便池前很久,結果卻什麽也沒有出來,沒辦法,實在是太緊張了。
終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的膀胱迎來了解放。
“呼~”我不禁發出了一聲,然後忽然意識到小小好像很久沒有說話了,我回頭一看,小小怎麽不見了?這……我就用幾分鍾上了個廁所,小小人就沒了?
“小小!小小!”我大聲叫了幾聲,然後在女廁所的入口發現小小探出了腦袋,他朝我比了個手勢,示意我小聲點。
小小這是幹什麽?他還要去檢查一下女廁所嗎?
不過現在看起來,暫時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既然沒有問題,那我也不用太在意小小在幹些什麽。
于是,我就來到了廁所的洗手台去洗手了,我洗着洗着發現了有些不對勁,這憑空出現的樓裏也通上了水管了,居然還會有水,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我想了想,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洗完手,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忽然發現自己頭上有一根長長的頭發,我把頭發拿了下來。
很明顯,這個長度隻會是女人的頭發,但這又是誰的頭發呢?我可不相信來個靈異事件還會讓我變性成一個女人長出那麽長的頭發。
可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暮雪的頭發飄到我的頭上了吧,我心裏想着,隻是不經心的一擡手,我突然發現鏡子裏的我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我連忙把我的手放了下去,鏡子裏的手也放了下去,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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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确保我剛才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我又一次的把手擡了起來。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鏡子,這次絕對不可能出錯!
他奶奶的!鏡子裏的動作跟我的動作是相反的!我當場冷汗就流下來了。
恐懼沖昏了我的頭腦,我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看向了鏡子。
這……這怎麽可能?!怎麽還是跟我相反的動作?!難道連一面鏡子都會欺騙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連忙在心中下了結論,并決定立馬離開鏡子。
眼不見爲淨,管你是什麽,隻要我看不見你就吓不倒我!
很明顯,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是根本沒有用的,我雖然已經離開了鏡子前面,但我心中一股害怕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在背後盯着你一樣……
當然,如果我還在原地的話,可能會當場昏倒過去,那個鏡子裏的我……活了。
“姜生,你搞什麽名堂,滿頭大汗的,這……你是沒尿幹淨,從皮膚把尿素排出來嗎?”小小從女廁所裏出來,看着滿臉是汗的我詫異的問道。
這種時候我可沒有閑工夫和小小瞎掰扯,我立馬問小小:“剛才……你在女廁所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
小小被我這麽一問整個人的身形頓了一頓,然後很快恢複過來回答我說:“沒,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又怎麽了?”
看來小小隐瞞了些什麽,希望他不是隐瞞的什麽重要的東西,不過,我也不打算把我遇到的事情告訴小小,我現在必須自己掌握一些信息,我可不會将自己的命交在别人手上。
所以我頗爲“輕松”的說:“沒什麽,看你待着裏面時間太長,以爲你遇到什麽事情了,所以問問你,對了……現在,你能把你的故事講完嗎?”這“輕松”當然是裝給小小看的,鬼知道他自己身上藏了多少東西。
“故事?什麽故事?”小小不解的問道。
“就是……你講的那個什麽血月,然後幾個人消失之後在樓梯盡頭看到影子,聽到狼嚎的那個。”我快速的說了一遍,好讓小小想起來。
“哦,那個啊,你一定要現在聽嗎?”小小問我,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講給你聽。”
“有人看見那幾個人影子在樓梯盡頭之後,整棟樓的燈會莫名其妙的全部亮起來,呈現出一種幽幽的墨綠色,而且,那幾個消失的人還會重新出現在樓上,去完成他們未完成的事情。”小小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等到第二天時,一切都會恢複正常,但大家好像都像是失憶了一樣,隻能記起一些關于這件事情零星的一些片段,并且極少人會重新談起這件事情,久而久之,這也就成了一個秘密。”小小講完了之後松了一口氣。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麽要問我這個故事了嗎?”小小問我。
“這個嘛……等下再說,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要你回答,你最好還是先回答我……既然,很少有人談起,而且隻有一些零星片段……那麽,你是怎麽知道完整的這一件事的!”我往後退了幾步與小小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小小顯然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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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問這種問題,他啞口無言的很長時間才緩緩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現在再騙你也沒辦法了,不過我也不打算繼續騙你了,這你總歸會知道的。”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問道,現在小小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搞不準他會跟我來些什麽拼命的事情,現在我隻能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來爲我想辦法脫身争取時間。
“因爲……我媽。”小小坦然的跟我吐露了事實。
“我媽生病了,生了一種很罕見的病,我已經爲她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但是病情是一點也沒有好轉,就在前兩天,我扛不住壓力了,已經買好了助眠的藥準備和我媽一起……對不起,我是個懦夫,我是個廢物。”小小說着說着給了自己一巴掌。
盡管小小說的委婉,但我聽的還是有些心酸,鼻頭也有些抽動,他媽的你們都還有爸媽可以關心,可以照顧,我連個爸媽都沒見過。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然後,晚上,有個黑衣人來了,他告訴我他可以治我媽的病,不過這個治病是要有條件的,他指名道姓說要你的血液,然後給了我一種力量,可以創造一片空間,并且讓我媽醒過來了,我媽還跟我說話了你知道嗎?”小小說着聲音裏面帶上了哭腔。
“我當時就答應了,然後那個黑衣人就給我制定了這個計劃,你放心,其他幾個人都已經被我送出去了,他們會忘記這一切,不會有事的。”小小說着看向了我,“這……我别無選擇,我……隻有媽媽這個親人活在世界上了,要是……要是她死了……”
“停,打住,别說了,你這麽做也是事出有因的,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麽做的,你本身沒有錯。”我安慰小小,沒想到他的堅毅是從這個上面鍛煉出來的。
不過,至于我說的話嘛,大可以當做一個屁放掉,因爲,我能不能找到爸媽還是個問題呢。
估計這輩子是沒希望了,我心想。
好了,既然都已經這樣子了,我估計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放點血又不是不行,于是我調整了一下語氣,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對小小說:“好吧,既然要我的血,給他就是了,要多少?”
小小聽我答應喜笑顔開,然後手一揮,突然他的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個杯子……
等等……那tm的是個水壺?!!
“好了現在開始放血吧!放完我們就可以走了,我一秒鍾都不想待在這裏了。”小小滿臉期待的看着我。
而我隻能尴尬而不失禮貌的笑笑,順便抹了抹頭上的汗。
開玩笑,這要給我放血放出去了,恐怕都不止,我不得直接連盒帶灰一共五斤?雖然救人一命确實高尚,那怎麽能拿自己的命去換呢?
“呃……這個……小小啊,問你一個小問題,這個血……能分期嗎?”我看了看小小,實在不忍心拒絕他,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隻要不要我的賤命,這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隻要給應該可以吧。”小小說着把水壺給放開了,“現在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小小手又一揮,就在我以爲能夠出去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一次,我們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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