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梁山映一臉着急的問道:“楊铳,你的那正版漫畫帶沒?”楊铳被梁山映這一下問得莫名其妙,回答說:“帶了啊,怎麽了?”
梁山映聽完長籲一口氣:“太好了,幸虧你沒有忘記,不然我不要無聊死?”
楊铳一聽立馬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你給我小心一點,上次的我絕版漫畫裏就有一本在你手上被老師收走了,你要是再給我收走一本就等死吧!”
“怎麽可能呢,我可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這種錯誤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呸,我在說些什麽話,不過你放心,肯定不會的。”
楊铳聽完梁山映這樣不靠譜的話,心中暗暗多留了個心眼,看來是是要幫梁山映放風了。
“好了,到教室了,都别說了,希望這次班主任不會來,走,選個靠裏沒人的位置我們先坐下來再說。”我阻止了楊铳和梁山映的對話,讓他們趕緊進去,不要站在教室門口給人家當猴看。
不過一天沒來上課同學看我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因爲這才開學第一周就一天不來上學并不是什麽好兆頭,可能他們已經把我們當不良學生看了。
這跟我們也沒什麽關系,我們做好自己就行,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雖然我很尴尬,但也沒有辦法,隻能稍微向裏面的同學點個頭,然後趕緊拉着梁山映和楊铳到後面坐着去。
“呼,行了,接下來你們可以幹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也該做我的正事了。”我坐了下來,看起來一切正常,這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生姜,你還有正事哒,說出來聽聽呢。”梁山映一張大臉貼了過來,看着我拿出的幾本本子不知所措,“你拿這麽多本子幹嘛?本子我那裏多的是,要的話你找我好了,你難道還準備寫檢讨嗎?”
“誰那麽無聊,檢讨這種東西誰會寫?去去去,哪涼快哪呆着,别來煩我啊,我的思路要是被打斷了我跟你沒完!”也許是聽了我的一番威脅梁山映把腦袋縮了回去,不過我看他那樣也知道他心癢難耐,但是我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我隻是準備将暮雪告訴我的事情進行一個整理,畫成類似于思維導圖的那種形式,應該可以讓他們更好理解一些。
期間,蔣明震來了幾次,不過有人放風,我們也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突擊檢查。
“梁山映!!!别睡了!你的口水快要流到我的漫畫書上了!”楊铳看着熟睡的梁山映推了推他的肩膀,又害怕驚擾到其他人,刻意壓低着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
“嗯?誰啊?”梁山映把自己的嘴裏流出來的“瀑布”收了回去,睡眼朦胧的轉了轉頭,看了眼在自己嘴下逃生的漫畫書想起了自己是誰。
“哦,沒事沒事,這不還沒流到嘛,不要打擾我,再讓我睡一會。”梁山映一看沒事就把頭又低了回去,和桌面一起去和周公玩捉迷藏去了。
楊铳一聽不行,這要讓他再睡過去指不定什麽時候漫畫書全濕了自己也沒發現,現在一勞永逸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梁山映不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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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楊铳直接偷摸着下了座位,直接在梁山映腰裏狠狠捏了一下。
“啊!!!……唔唔……”梁山映驚醒過來,正準備尖叫時被楊铳的手給捂住了,“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梁山映掙紮着。
“現在還想不想睡了?”楊铳說着放開了手坐回了座位上。
“還睡個屁,給你這麽一搞,我是睡意全無啊!”梁山映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楊铳。
“别這麽看着我,我也是爲了我的漫畫書還有你以後的晚自習活動着想,這可不能怪我。”楊铳聳了聳肩,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留梁山映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齒。
“好了,别鬧了,該幹嘛幹嘛去……”我看他們消停的差不多了,于是出來當個和事佬,這話才說到一半,電燈就發出了幾聲奇怪的聲音,教室裏的同學們都擡頭看了看燈,然後,燈就全滅了!
教學樓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這一突發事件讓我們教室裏的同學騷動起來。
“怎麽回事?燈怎麽滅了?”“燈不會是跳閘了吧?也不知道學校裏什麽時候叫人來修。”
“我這有燈!”梁山映從他的小包裏掏出了個手電筒,讓教室裏恢複了部分的光明。
可是現在都沒有多少人關心梁山映手上的手電筒,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窗外,我順着他們的目光看去,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東西。
天上的月亮,就像是被血液染紅了一樣,紅的令人害怕。
“這是……血月?”楊铳問道。
“暫時看來是這樣的。”我回答了楊铳的問題,其實我心裏也有些奇怪。
“哪個誰……是叫梁山映對吧,把你的手電筒拿過來,看這樣子應該是學校的總電閘跳掉了,估計現在一時半會都不會來電,還是别指望老師,我們自己去四樓把閘給撥一下就好了。”一個帶着眼鏡的男同學冷靜的說道,他看了看四周,一點光亮也沒有。
梁山映聽完後把手電筒給遞了過去。
看起來他在班上似乎還有些人氣的,他才剛說完就有幾個男生跟着站了起來,動身想要上樓去修電閘了。
“等等,我們也要去。”梁山映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聲說:“幹嘛?别去湊那個熱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地呆着多好。”
沒想到梁山映卻滿不在乎“沒事,這不算多事,本身就拿的是我的手電筒,我跟上去完全沒有問題,再說了,我好歹也會修點電,怎麽可能在那裏當吃瓜的呢?”
我和楊铳對視一眼,苦笑兩聲,真是拿他沒有辦法,隻好跟着梁山映一起了。
這時,那個戴眼鏡的男生拿手電筒晃了晃我們問道:“決定好沒有?到底跟不跟我們一起?”
“走,現在就去!”梁山映顯得有些興奮。
我看他是腎上腺素沒地方發洩了才頭腦一熱這麽說的,但也不好直說,隻能跟在梁山映後面點點頭準備一起去四樓。
“好了,接下來不去的人就呆在教室裏吧,也好多個照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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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了什麽事情誰也不知道那也不好,等我們好消息吧。”那個戴眼鏡的男生走了出去,然後對教室裏一臉懵逼的同學說了幾句,很快,同學們就安靜下來了。
這個人似乎人脈不錯說話也比較圓滑,滴水不漏,把别人都安排的很好,可以結交一下,高中三年,總有他可以幫忙的地方,我心裏盤算着。
“嗯,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們呢,總不能路上都用你,喂,來交流吧”除了我們三個人,另外還有三個人在旁邊走着。
那個帶眼鏡的男生帶頭介紹自己:“我姓李,是這個班級的班長,你們叫可以我李仁。”說完拍了拍他旁邊一個人的肩膀說:“他是潘勇,你們叫他小勇就行了。”潘勇有些木讷,說到他也隻是對着我們尴尬的笑笑,不過他的身材可真不能說是沉默,反而給人一種三拳打懵一頭熊的感覺。
“這位……你們可以稱呼他爲小小,反正我是這麽叫他的。”最後一個小個子男生朝我們擺了擺手,對我們笑着。
難怪他有這麽強的話語權啊,原來是班長啊,我都沒有注意到。
李仁有些自來熟,我都有些後悔打開這個話匣子了,因爲他和同樣自來熟的梁山映已經聊起來了!
“我叫梁山映,他是生姜,是外号,如果你想知道他的真名就把這兩個字倒過來念就可以了,還有這是楊铳,我們是同一個寝室的……”梁山映迅速的幫我們做完了介紹,然後繼續和李仁聊着。
我們一句話也插不上,直到上樓的時候,那個叫小小的男生才開始給我們講一些不合時宜的故事。
“你們知道這件事嗎?相傳,教學樓停電是有周期性的,它總是和血月一同出現,這不是偶然,而是我們這個學校的事實!而且,血月的時候總會有幾個人一起去做些什麽,最後都消失不見,警察來也查不出任何東西,不過有一點可以确定,有人在最後的走廊盡頭聽到過一聲狼嚎與他們幾人的影子……”小小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李仁給打斷了。
“小小,别再講你那無聊的故事了,和你住同一個宿舍什麽都好,就是接受不了你這個老掉牙的故事,你都講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快聽的起繭子了,快别講了,這可不是什麽好故事。”李仁說道。
小小被打斷了也有些不爽,不過也停下來不講了,隻是在一旁碎碎念道:“不講就不講,總喜歡打斷别人的故事,真無聊。”
我聽完那故事一陣惡寒,隻感覺寒冷從腳底心一直透到了我的天靈蓋,這爲什麽完全符合小小的故事和我的夢境?!
我心中很亂,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心中已經萌生了退意,但我又不好一個人走掉把梁山映和楊铳留在這裏,我想要找個地方和楊铳他們說清楚,但是卻根本沒有機會講出來。
畢竟這講出來估計我的面子上挂不住可能還會被他們嘲笑一番膽小鬼,然後他們要麽是丢下我自己去,要麽是起哄把我推在最前面,這兩個結果我都不想面對。
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媽的,大不了就一死,反正除死無大事,死了也好讓我趕緊投個好胎,有什麽不好?
想到這裏,我心一橫,幹脆什麽也不說,跟在他們後面走就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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