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生,本是一名凜天高校的高一的學生,我的命運因爲一次靈異事件而改變,我無法像普通人一樣過着自己痛痛快快的生活,我知道,當那人從樓梯上滑下的時候,命運的齒輪就開始永不停息的旋轉,我,逃不掉。
“生姜!怎麽你也在這裏啊!”一個厚重如大山的男子給了我一個熊抱,他強壯而富有力量的手臂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後面還有三個學生正在盯着我,這種注視讓我感覺很不舒服,不過,我知道,他們對我沒有惡意。
“我都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叫我生姜!”我一把推開了男子,讓我介紹一下他和後面的三個學生。
張蘇哲(就是前面抱我的那個男人),江湖人稱“蘇哥”,(從小學習就沒上去過,不知道是靠什麽關系到這所高校的)早早接觸社會上的不良風氣讓他的心态有些扭曲,不過還好,他遇上了我。
第一個戴着眼鏡的學生,他姓楊名铳,整天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典型的夜貓子體質,看起來還有些孱弱,可惡的是,他居然是我們中最帥的!
第二個叫張崔崖,父親因病英年早逝,導緻他心思也不在學習上,健身房常客,初三上半學期軍訓時跟張蘇哲一人一個教官,給他們練趴下了(學校軍訓教官都是部隊裏來的,可想而知他們的身體素質有多強)不過中二的性質沒有埋沒,反而變得更加突出
最後一個小胖子,整天嬉皮笑臉的,動不動還搞顔色,團隊裏的搞笑擔當,聽說他還有一個女朋友(爲什麽他比我醜居然還有女朋友?)哦,對了,他叫梁山映。
我們在初中就是一夥小團體,奇怪的是,這個小團體居然以我這個狗頭軍師爲首腦(可能是因爲大部分時候都是我出馊主意,他們一起去踐行)
因爲這個名義上的首腦,我吃了不少虧也爲他們擔了不少黑鍋,到後來反而是我成了老師眼中的不良學生,他們都是被我忽悠的無知者,上天還真是待我還真是不錯呢。
我們的高中是全市最好的一所,前兩年學校大改造,成了危房的宿舍被拆除後重建了,整個學校做的高大上了不少。
我以爲我能在這體現我人生的意義,做些轟轟烈烈的大事,但是我錯了,在别人的眼中,我似乎有些神經質,但是我确實是一個除暴安良的“捉鬼師”
我的故事就從這裏開始。
“姜生,一個暑假沒見了,你的失眠症好點沒?”梁山映将他肥大的臉貼了過來,幾乎就在我的鼻尖上,我還能透過他的眼睛看到我自己的臉。
不知道爲什麽我從小就失眠,一睡覺就怪夢紛飛,而且,這些夢還出奇的真實,我總感覺我曾經經曆過。
“就那樣吧,我都習慣了,失眠小事情,倒是你,你的女朋友和你關系怎麽樣?發展的怎麽樣了?”我後退了一步,梁山映油光水滑的大臉令我毛骨悚然,甚至我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張崔崖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哈哈大笑說道:“别了吧,就他那樣還能發展成什麽樣,聽說他可是連手都沒牽過。”
梁山映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拆他台,當場就毛了:“當然我不如我們張崔崖張大哥厲害了,你也不想想,我們張大哥是誰?閱女無數,對吧?”
張崔崖聽到這話,不禁勃然大怒:“你說什麽?找打是不是?”說着放開了摟着我的手。
梁山映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說:“來呀!難道我還會怕你?”
我真是無語,這梁山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幾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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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崔崖談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十分恩愛,沒事就在朋友圈裏秀恩愛。
後來不知道什麽事情,兩個人的感情降到了冰點,張崔崖雖然苦苦挽留,卻留不下他女朋友的心,他們還是分手了。
張崔崖經曆了這次感情體驗後,對我們說:“從此封心不再愛”在學校裏,不管是誰,隻要提到這件事,被張崔崖聽到後都少不了一頓痛打。
楊铳看到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焰越來越大,從旁邊的長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兩個人中間。用漆黑的眼睛看了看張崔崖和梁山映說:“有女朋友了不起嗎?兄弟幾個因爲女人打起來,你們還真是有意思,可惜了,今天沒帶瓜來,不然我還想看看你們會有多丟臉!”
兩個人聽了楊铳的話都恢複了理智,但卻還不忘互放狠話,“小兔崽子,下次别給我逮到,不然鐵定饒不了你!”“這句話也同樣奉勸給你,不要以爲我是個吃軟飯長大的!”
站在旁邊的我和張蘇哲都捂住了額頭,唉,報道第一天就鬧成這樣,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麽樣。
五個人這才帶上了自己的書包,走進了高校的教務處去報道。
我們五個人被分到了一班,梁山映十分不爽:“爲什麽小悠不在這一班呢?學校教務處是怎麽辦事的?”
“别了吧,我可不想每天看你和你女朋友秀恩愛”我拍了拍梁山映的肩,“女人都隻是紅粉骷髅,你看看社會上的人,哪個人沒幾個小老婆?但是兄弟才是能陪你一生的,兄弟可以跟你掏心掏肺,但是女朋友不行,懂了沒?”
“切,那是因爲你沒有女朋友,所以你不知道有女朋友的快樂,你這隻是片面的理解,是成不了氣候的”梁山映一臉不屑的反擊了我。
“過分了吧,我跟你好好講話,你居然揭我傷疤?”我捏住了梁山映肥厚的後頸,“現在,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梁山映害怕了,因爲後頸是他的一大弱點,并且我是學醫學專業的,可以輕松的把他按的叫出來。
梁山映輕輕的把我的手從他的後頸上拿了下來,嘿嘿一笑說:“老姜啊,咱們也是老朋友了,别動不動就摸我的脖子,好嗎?”
“你這個态度很好,我喜歡”“喜歡就好,隻要别按我脖子。”梁山映還抓着我的手不放,生怕我捏他脖子。
“這一屆新生怎麽這麽猖狂?你們是看不見我這個班主任嗎?”一個地中海走到了講台上,用手使勁拍了一下,用近乎怒吼的聲音,怒斥着我們。
我們趕忙坐到座位上,這可是老班啊!誰也不想讓這個地中海隔三差五的“請”我們去辦公室挨批。
現在上課了,地中海給我們做了自我介紹,原來他叫蔣明震,其中他還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警告我們:“我最讨厭早戀,你們要是誰給我抓住了,哼哼,肯定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我旁邊的梁山映,這高中三年,恐怕他沒有那麽好過了。
但是,現在不太好過的可能是我了,我一直覺得老天是在玩弄我,正在上課,一個女學生跑到我們班級門口問:“誰是姜生?”
梁山映吃驚的看了我一眼,低下身子假裝理課桌,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問我:“你小子暑假幹什麽了?怎麽報道第一天連校花都勾搭上了?”
“我怎麽知道?再說了,我連她都不認識好吧!她肯定是找我有事!”我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否定了梁山映的吃驚。
“你們之中誰叫姜生?”蔣明震問了一句,所有人都盯着他,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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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我問第二遍,快點自己站出來!”蔣明震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
“我……我叫姜生!”我站了起來,然後女學生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走到我旁邊,親了我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苟且之事,成何體統!姜生!你跟她什麽關系?”蔣明震強忍怒氣問了我一句。
“我我,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我連忙推開女學生,“你快說我們沒有關系,對不對?”
“什麽?你做了虧心事就想離我而去?”女學生看了看我,“我們的關系不是早就确定了嗎?”
“姜生!放學後到我辦公室一趟!下課!”蔣明震怒氣沖沖的走了,留我一人在原地風中淩亂。
“喂,我說小姐,你能不能幫我跟這個地中海老師解釋一下這件事情?”我看了看女學生,她确實給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覺。
“爲什麽?我們的關系早就确定了,要說了,在這個世界裏,他那樣的那種人是活不下去的。”女學生伸出她的手臂想要抱我。
“可是我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叫我怎麽相信你說的話?”我拍開她伸過來的手,後退幾步以證清白。
忽然,我感覺這個動作很做作,都已經做出那樣的事情了,這種動作已經失去意義了。
“你終究還是不肯相信我嗎?算了,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認識,我叫暮雪”暮雪的聲音很空靈,不可否認,我有些喜歡她。
“希望你以後做事的時候想想後果,可能你沒事,但别人會覺得不舒服!請自重!”我嘗試用我最重的語氣跟她撇清關系,可是效果甚微,本來我就不适合跟别人交流,像與人交往這種事,一般都是梁山映替我解決的。
“唔,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罕見的是暮雪聽完我的話後居然若有所思的思考了很久。
不應該啊,按照常理,普通女孩聽到這種話不應該很讨厭我嗎?果然,能當衆做出這種事情的女孩,也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對待。
“對了,你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嗎?”暮雪忽然擡頭問我。
“你,你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我父母的事情?”我的心像被一隻大手捏住,張蘇哲也神色一變,他是知道我父母的事情的。
“這就是我所謂的我們早就有關系了,如果你想知道就這個星期放假來找我。”暮雪露出了一副笑容,她的笑容足以讓天地失色。
暮雪走了。
我頹廢的坐回了座位上,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離我而去。
“姜生,美女有約哇,你有福了”梁山映一臉“豬哥相”,就差流點口水了“你小心點,小心小悠離你而去!”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一瞬間,我感覺頭疼無比,暮雪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這令我十分不爽,張蘇哲靠了過來問:“這個女人怎麽知道你的事情?要不要?”張蘇哲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不用了,她跟我們沒有仇,再說了,你想要去做掉她還不一定成功。”我搖了搖頭,“順其自然吧,一切都會過去的。”
“對了,希望你和你的朋友這個星期都能活着度過這一周”暮雪忽然從門後伸出頭來,說了這樣一句類似威脅的話。
我頭痛無比,伸手示意張蘇哲不要去追她。
在我挨完蔣明震的一個半小時的“苦口婆心”的勸導後,我解釋清楚了這件事,卻仍被蔣明震警告不要再犯。
今天是周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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