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答應,那就好說,不悅的神情也逐漸好了起來,“好說,進宮,殺了皇上——”坦白而直言。
凝視他的眼睛,希望從他那裏得到肯定。
“殺鈴蘭國的還是東辰?這個王爺好像還沒有說清楚?”
現在整個大陸就兩個皇上,面對棱棹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錯愕,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呵呵笑道,“說笑,那當然是鈴蘭國,東辰,我們這裏可是望塵莫及!”
棱棹在心中冷笑,他還真的是好大的野心,想要當皇上,難怪,一個女兒對她來說,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你就真的覺得我會幫你的忙?”反問。
早已知道他會問這樣的話,北平王說道,“不算很肯定,那就要看您對您身邊這位姑娘有多看重了!時堇圻不重要,可是她重要嗎?她現在已經中了焰毒,你可能會沒事,但是聽聞她從小身體就不好,抵抗力極其低下,沒有解藥,怕是會活不過三天!”
陰險的伸出三根手指頭。
棱棹臉上的笑意忽然間冷掉,他竟然敢。
不由的緊握住傅酒酒的手,怒視他,“所以說,時堇圻的身體在你這裏是假的?”
陰鸷的眼神,讓北平王突然間覺得有些害怕,這個人,确實有一種讓人恐懼的錯覺。
站起身,“有!本王現在就可以叫人帶給你,但是,三天以後,你要帶着奚銘謙的首級來我這裏拿解藥,不要妄想,這個世間,是沒有人有解藥的!”
胸有成竹的居高臨下的看着兩人。
他看重的是這個男人對她現在的緊張,如果他有辦法,他就不會像現在眉頭緊鎖,隐隐有一絲的惶恐......
如果不是,他也不會這麽爽快的将時堇圻給他。
但是他不知道,這是棱棹算計好了的,就這點小小的毒藥他還是解的了,但是他也是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傷害了酒酒的身體,她的體質很差,不是他們這般禍害的。
那就叫他不客氣。
緊摟住傅酒酒,“那好,将時堇圻帶進一輛馬車,我們也坐這輛馬車,送我們去皇城!”
他的潛在意思就是要去刺殺奚銘謙了!
北平王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死期馬上就要倒了。
到了馬車上,走出一段路,棱棹就将人給殺掉,親自要出去駕車。
傅酒酒拉着他,“一起!”
“好!”
他剛剛将時堇圻的身體在傅酒酒的眼前隐形起來,她一直都沒有看到,而在王府裏,他也沒有讓傅酒酒聽到他們說的話。
坐在馬車外延上,傅酒酒甩着兩條腿,好不自在,歡歡喜喜的挽着棱棹的胳膊,“堇圻,爲什麽你們剛剛說話我都聽不到,你們沒有說話嗎?可是我看到你們嘴巴動了?”
剛剛她一直看了那個老伯伯,又看他,忙死了,他們嘴巴一直在動,可是她就是聽不到聲音。
“說了,可能是太小,酒酒沒有聽到。”
手搭在她肩膀上,“進去吧!這裏風大,容易感冒,你不是身體不好嗎?”
“我才不要!”緊摟住他的一直胳膊,不松手,滿臉幸福的貼在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