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皇宮,奚銘謙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快的又回來?
詫異的看向他,有歡喜的又看向傅酒酒,那眼神,讓棱棹很不悅,一把将傅酒酒拉到自己的身後,“你看哪那?”
挑釁的看向他。
奚銘謙老了,老了都還要被當成情敵來對待,還真的不是傷心,故作悲痛,“你至于嗎?我不就是想要看看小酒酒這可愛的模樣。”
“你看了也不是你的!”蹙着眉頭,對于他來說,不管多老,反正奚銘謙對酒酒那顆心,他是不敢保證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心思。
瞅着他那防備的眼神,奚銘謙就嫌棄。
對着他身後的傅酒酒,伸出頭,讨好的說道,“酒酒,回來了!你想吃什麽,伯伯叫人去做好不好?”
傅酒酒歡快的就要從棱棹的身後探出頭,“好呀!好呀!”
歡快的不得了,看到這一幕,棱棹就生氣,好像自己才是她的丈夫。
摁着她的頭回去,“回去,看什麽看,你還有什麽好吃的沒有吃過,要吃他的!”
這滿滿的醋味,奚銘謙也是見識到了。
不跟他們鬧了。
有些嚴肅的直起身子,對着棱棹,“你回來是什麽事情嗎?”
“還記得北平王嗎?他要我來殺你,提着你的腦袋,去換取酒酒的解藥!”好似這是一句多麽平淡的話。
讓奚銘謙身後的人,都是一陣膽戰心驚。
而奚銘謙笑道,望了一眼他身後的人,“那怎麽還來告訴我,不殺了我,去給酒酒換解藥?”
棱棹譏諷不已,“就他那點毒藥,自以爲是什麽天下第一的毒藥,反正這件事我是告訴了你,這下我要帶着酒酒離開!我們回去東辰國,這裏你自己看着辦?要是你這個皇帝當得有些無聊了,其實可以讓給他當當!”
嘲笑着他,就帶着傅酒酒離開了!
而棱棹直接将時堇圻的身體送到了天上,這樣,他就不用擔心擔心他的身體不知道去哪裏了?
居然還有人拿時堇圻的身體做文章,關鍵是,他不想一直都在别人的身體裏,現在就很好。
出了皇宮,傅酒酒拉着棱棹,“堇圻,你爲什麽總是對伯伯很兇?”
“他以前和堇圻有仇!”
棱棹憤憤的說道,想起以前他将傅酒酒藏起來,他就不高興,算起來,他還是自己曾經的情敵。
“有仇?”房間驚訝道。
“怎麽會有仇,伯伯人很好的!”
聽到傅酒酒誇他,棱棹心情很不好受,“你再說一遍,他哪裏好了,就是一個老頭子,老了還不知羞,還想要别人喜歡他,老不知羞的!”憤憤的厭棄說完,幽怨的看向傅酒酒,“以後不許說他好!”
傅酒酒一直木納看他發怒,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心底是雀躍的。
好似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不覺得嘴角還微微上揚。
就是這樣!
棱棹眼神一愣,看向她,“你還笑?”
“哈哈哈!堇圻是不是吃醋了!”傅酒酒說完。
輪到棱棹詫異,吃醋!
是自己是在吃醋,可是從傅酒酒的嘴巴裏說出來,确實有些不一樣。
“酒酒?”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