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還是很奇怪,拉着他一路的問,“堇圻,我們這要是去哪裏?失去見爹娘嗎?爲什麽要帶着衣服?”
一臉什麽都不明白的,說起來,她總能在自己的身邊問東問西,像是什麽都不懂。
“我們要出去遊玩,開心吧!”
無形間,因爲她年紀小,個子矮,總是喜歡摸着她的小腦袋。
說起出去遊玩,傅酒酒就高興,“好呀——好呀——酒酒最喜歡出去玩了!”
走到大廳,平西王見到時堇圻身後背着包袱,臉色馬上就變得異常難看,“你這是要去哪裏?”大聲的質問,讓時堇圻很是心情不舒暢。
“帶着酒酒出去玩,既然父王這麽喜歡這裏,這裏就留給你住了。”
眼睛看都不看曉兒一眼,讓曉兒很是挫敗,從來都沒有人這樣的輕視自己,還是一個隻喜歡傻子的男人。
真不知道這個傻子有什麽好,是格外的“天真”,特比的好騙是嗎?
表面上笑的和煦,可是心底确實厭惡她至極,不過是一個傻子,不過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癡呆。
不知道是不是心地特别純情的人,感知能力很強,她總是覺得那個姐姐對自己好像很不喜歡自己的樣子。
她好可怕,就吓得躲到時堇圻的身後,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可憐兮兮的樣子仰望着時堇圻,“堇圻,那個姐姐好可怕!”
曉兒的臉,瞬間就僵硬不知爲何。
以爲你這個傻子居然能看出自己的心裏,她覺得不可能,還是說,這個傻子是在裝。
她巧笑說道,“小妹妹,不對,世子妃,我哪裏可怕了?”笑的“絢爛奪目”,看起來,娴熟的不得了。
她以爲至少時堇圻會幫着自己說句話,因爲畢竟是他的妻子在說自己的不是。
可是哪裏想到。
“酒酒既然這麽說了,那就說明,你真的很可怕,可能是你長得比較吓人吧!那還請以後姑娘出現在酒酒的面前戴好面紗,或者.......最好不要出現在酒酒的面前!”
護着傅酒酒,将她的頭摁在懷中,輕聲細語的安慰着她,“不怕,不怕,我們現在就走,不會看到他們。”
轉身還是要走。
平西王站在身後,大吼,“時堇圻,你給我站住,誰給你的膽子,現在就走——”
“..........”隻是因爲他的一句話,時堇圻摟着懷裏的人,站住了片刻,之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開。
他們隻能看到他們走出大門。
曉兒心底的恨意在不斷加深,可是不是對時堇圻,而是對他懷裏的女人,說自己可怕,自己到底哪裏可怕,是臉嗎?
自問,平生自己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臉。
雖然那個傅酒酒看起來年紀還尚小,可是不得不說,她長大以後不會是一個美人胚子,不行,絕對不行.....
現在她就能迷惑世子,那将來還不得......
她本來就是北平王家裏的庶女,不是嫡女,她既然能讓爹将自己這個庶女都得寵,一個區區男人算得上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