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問題就在于,王爺不喜歡酒酒,這才是最重要的,隻要他不喜歡,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是偏偏,時堇圻做不到,他再也顧不了什麽儀态,至極将傅酒酒從譚輕漣的懷中拽出來,擁到自己的懷裏,“不可能!酒酒是我的娘子,是我一個人的,就算我爹,也沒有權利這麽做,酒酒既沒有犯七出之罪,我也沒有任何的過錯,我們一直都很好,憑什麽要休書,簡直是胡鬧,不可能——”
摁着傅酒酒的腦袋,不讓她出來。
這件事,他們想都不要想。
譚輕漣看着突然空了的懷裏,什麽都不說,站在夫君的邊上,眼睛一直都在傅酒酒的身上。
女兒喜歡什麽人不好,喜歡上了一個世子。
要是她有常人的一分,那也算了,可是她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孩子,世子或許是喜歡,可是以後那......誰說的準。
室裏一片僵持,誰都不好說話。
“既然你們都這麽不喜歡我和酒酒在一起,好呀,那麽我就帶着酒酒離開這裏好了!反正,到哪裏,我都不會丢開酒酒的!絕對不會!”眼睛裏面布滿了血絲,說不出的恐怖!
“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好,現在我們就走!”
抱起什麽都不懂的傅酒酒就要往外走!
“站住——”平西王在後面咆哮,“時堇圻,你敢走,你翻天了,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王嗎?”
時堇圻抱着傅酒酒轉身,“那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兒子嗎?你明知道,我隻喜歡她,可是你做了什麽,你想要我們分開,你憑什麽要我們分開,既然成親了,那她就一輩子都是我時堇圻的人!”
誰都線想不到時堇圻的态度居然是如此堅決。
。。。。。。。。。。。。。。。。。。。。。。。。。。。。。。。。。。
“她傻,你也跟着傻是不是,你知道自己将來要做什麽嗎?你是這片土地的王爺,你以後是要治理這片的主人,可是她像什麽,她可以做到一個當家主母該有的風範嗎?”平西王說不出的氣憤,他以爲當初兒子娶了她,新鮮勁一過,就會放手,誰知道,反而是更加的寵溺這個女人。
聽到别人說自己的女兒傻,作爲父母沒有不心痛的,可是偏偏,以爲他們的身份,他們罵不出口,也不能理直氣壯的說話。隻能任由他欺辱。
時堇圻最聽不得就是父親這麽說,“她不傻!我告訴你,不許說她傻!”時堇圻真的被氣瘋了。
而魔冰淩靠在門邊上,好戲還真的是好戲,不得不說,難得看到棱棹還有脾氣的時候,順便還帶着些表情。
這可是難得一見。
那個聲音又傳到棱棹的耳朵裏,“哎呀!這小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假的棱棹大神那!看來木頭還有不是木頭的時候,真是精彩!”
時堇圻在聽到的第一間就是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簡直就是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