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跟在兩人身後,瞧着自家公子的樣子,三年了,就沒有見過少爺這副樣子過。
果然,戀愛中的人,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
傅酒酒落水的事情,很快傅府便傳開了。
等兩夫妻趕到,發現人家衣服都換好了,急切的想要看清楚她傷到了沒有。
“酒酒,你怎麽弄得,怎麽會掉到池塘裏去。”
傅酒酒癟着嘴,不情願的說出事情的真相,“那還不是因爲.......因爲荷花很好看,人家想要摘一朵給堇圻看,花沒有摘到,堇圻還說我!”
時堇圻身子一震,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摘花其實爲了送給自己。
那是他是看出她是要去摘那多荷花,可是現在他更加說不出話,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譚輕漣和傅靖宏擡起頭,齊齊的想要得到時堇圻的解釋。
時堇圻這才不得已,說出另外一個版本,“她掉到水裏,我緊張,撈她起來的時候,說話語氣有些重。”
兩人恍然明白,這是過于關心了。
看到他緊張抱着懷裏的女人,就明白。
“嶽父嶽母,那我們就先回去。”
“好!”
本想留着他們,終歸酒兒是嫁人了的,由不得他們。
馬車中,傅酒酒有些昏昏沉沉,意識有些模糊,她從小抵抗力就比較弱,隻是這幾年被保護的很好,沒有發作,現在,時堇圻擔憂極了。
輕輕的拍打在她的臉頰上,“酒酒,别睡——酒酒,聽話,酒酒,聽到我說話了嗎?酒酒.......别睡,聽話——”
傅酒酒用僅剩的力氣睜開一縫隙,嘴裏喃呢着他的名字,“堇圻——”
“嗯嗯!我在,我在,酒酒哪裏不舒服!”他急切的回應着她的話,害怕極了,“酒酒,說話!”再一次拍打着她的臉。
萬般無奈,傅酒酒再也沒有回答過時堇圻一句話。
時堇圻掀開簾子,咆哮道,“快,去醫館!”
他慌張失措,早知道,剛剛就應該留在傅府,他們家世代都是大夫,而且還熟悉她的病情。
現在回去根本就來不及了。
她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高的讓時堇圻無措。
石頭将馬車駕的飛快。
掀開簾子,“公子到了,快出來!”
時堇圻抱着人從車子裏出來,直接沖進醫館,找到大夫,“大夫,快看看她,她身上很燙!”
大夫輕輕的将手貼在傅酒酒的額頭,一探。
忙收回手,“剛剛發生了什麽!還是昨夜裏,用了冷水沐浴?”
時堇圻聲音輕顫,“她剛剛掉到了池塘裏,她從小身體就不好,大夫,你用最好的藥,給她看看!”
“你将她抱到後面的床上躺着,我馬上爲她針灸。”
一翻的手忙腳亂之後,傅酒酒身上的溫度終于降下來了,時堇圻高懸的心才放下。
緊握着她的手,擔憂的神色凄涼,“酒酒,這次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你醒過來,讓我做什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