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着譚輕漣的話,時堇圻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抿唇淡雅的微笑,舉手擡足間,散發出來的氣質,是他們普通人家沒有的。
不由譚輕漣愣了好一陣。
“嶽母大人放心,您擔心的事情,從來都不會發生,既然我娶了酒酒,那這一生,我就隻打算和她好好的生活,說句不該說的話,酒酒确實是和普通女孩不一樣,正因爲這種不一樣,所以她才需要更加緊密的呵護,而你們把她交給我,是最明智的選擇,今後的日子裏,堇圻不想多說什麽,由着堇圻照顧便是,你們想她了,或者她想你們了,都是随時可以見到的,這點我保證!”
他的一番話,簡直震懾到了兩夫妻,詫異的不知所措。
如果說這是濃烈的愛意,那麽女兒是不是太有福氣。
“堇圻說的話,自然是信的,好了,你去找酒酒吧!”
就算堇圻在他們眼底在成熟穩重,畢竟是一個孩子,傅靖宏瞥了一眼譚輕漣,意思在說,你怎麽看?
而譚輕漣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望着他離去的身影,頗有深意,“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性格,還有他對酒兒的感情,實在是摸不透,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能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死心塌地。”
“女兒也不說話,我們如何得知。”頗惆怅,手搭在譚輕漣的肩頭,“由着去吧!酒兒的後盾,還有我們不是嗎?”其實他們不必太過擔心,按照現在的行駛看來,女兒被他照顧的很好,過得很惬意,這點他們不由他們不承認。
尋着傅酒酒的氣息,他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飄逸的彩雲上,心情很妙的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
傅酒酒雖然現在說起來算是凡胎,可終究,她是自己的仙骨造就的,身上有一種屬于他身上的清淡的味道,隔着很遠,很遠,他都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而想要見的人,正在和下人在荷花池邊上,玩着水,袖子卷起了大一截,歡喜的臉龐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就見着她身子向前傾,好像是要去摘那盛開的荷花。
好像還有一段的距離。
時堇圻不由擔心,這萬一是掉下去該怎麽辦?
加緊了腳步,就在趕到她那還差一步之遙。
噗通——
傅酒酒就栽到了水中,在水裏撲騰着——
時堇圻彎着腰,伸出手,撈起那落水的她。
因爲救得及時,傅酒酒并沒有怎麽樣,倒是吓壞了!
撲朔着大眼睛,水盈盈的委屈的癟嘴,可是又不敢哭。
時堇圻忙上下檢查着她的身體,發現沒有什麽都地方受傷,這才将實現轉移到她的臉上。
撥弄開貼在臉頰上的發絲,露出慘白的臉,他懊悔極了,“對不起,剛剛沒有救到你,害你受到了傷害——”
恐慌的心不安的劇烈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