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棹毫不在意。
白澹雅的眉頭一直都是皺着的,這個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天天去喝酒?
帝棱絕不喜歡她皺着眉頭,尤其還是爲了“帝棱棹”。
“你這麽關心他做什麽,在說,他也不是帝棱棹,澹雅,我們回去吧!”跟了半路,帝棱絕越是不喜歡她跟着了。
心頭不舒服。
白澹雅回頭就瞧着帝棱絕臭着的臉,突然間笑了,“你還以爲我對他有情呀!當初就沒有,現在更加沒有!就是去了解一下,就這一次,好不好!”拉着他的胳膊,撒嬌的讓帝棱絕無法招架,隻好答應。
果然,他還是原路去了那日去的地方。
因爲身邊有了人陪伴,白澹雅的膽子就大了些。
眼看院子就要到了!
棱棹身子突然趔趄了一下,好不容易站起身。
明明眼前什麽都沒有,在他揮手間,屋子蓦然出現在眼前。
白澹雅可以确信,上次不是自己眼花了,和帝棱絕對視一眼。
院子門口就迎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後,娘親都變樣了!看到我都吓人!”
娘親?
白澹雅更加的震驚了!
眼前這個小姑娘是他們的女兒嗎?這麽大了了?
“咦——這是什麽味道,好難聞?”來兮皺着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你娘親在哪裏?”繼續往前走,根本就不把來兮放在眼裏。
“娘親在屋子裏!”用手在鼻子前扇扇。
她根本就不沒有出去過,不知道那是酒味,隻是覺得刺鼻,不好聞。
一下課,偌大的院子就在兩人的眼裏消失不見。
“澹雅?”
白澹雅一笑,“沒事!我們回去吧!”
這件事就當做不知道吧!
因爲這是常人沒有辦法理解的。
。。。。。。。。。。。。。。。
棱棹找到魔茵言的房間,一進去,就被一掌魔法硬生生的打出去。
這一掌,,打的很用力,傾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他莫名的悲傷,不可思議的叫着她的名字,“茵言——”你怎麽可以。
“棱棹,你當我這裏是什麽,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我告訴你,既然你選擇了離開,那麽以後都不要在出現在這裏!”
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棱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向魔茵言,鮮紅的血迹還殘留在嘴上,看的觸目驚心。
魔茵言瞥了他一眼,不想自己真的會打出血。
硬生生的收回目光,不去看他。
“茵言,我隻是聽到你說那些話不舒服,想要出去走走,我沒有說不回來!”無奈的說道。
魔茵言還是不說話。
棱棹很是示弱的就咳嗽,“咳咳咳........咳咳咳.......”手捂着嘴巴。
假意捂着,其實聲音都從手掌中流出去,聽在魔茵言的耳朵裏,格外的清晰。
魔茵言抿着唇,想要上前,又邁不開步。
表情也是豐富至極,棱棹看到就知道她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