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是有些擔心的,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安撫她,可是最後還是跪在原地,“朕不會讓他們出事,其次,還有帝惗宸!”
“帝惗宸!呵!他是你兒子嗎?以前就不說,你要爲她講授,哀家認了,可是現在既然你選擇重新開始動那些人,就要有始有終,皇上,你該明白,你活着,不是爲了某一個人,也不是自己,而是這整個天下!”怒氣最後也變的平緩起來,語重心長的想要和他暢談。
不是爲了某一個人活着,可是他帝棱棹,就是爲了某一個人活着。
“.........”
“皇上,酒酒她不會回來了,你現在這樣寵着一個替身,有意思嗎?再像也不是,不說,她和酒酒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桀骜不馴,目無法紀,聽說她還當場大叫你的名字,還揪着你的衣領,你說,這都是一個有規矩的女子做的出來的嗎?你們居然還大白日裏在龍攆裏做些什麽.......哀家都不好說!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會清醒!”
她說的,好像都是他們做過的,可是帝棱棹沒有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妥。
“母後,朕有分寸!”
“呵,你有分寸,我看,就算她魔茵言要坐上你的皇位,你都要答應了!”氣的轉過頭,不想看到他。
他想說,如果酒酒想要,自己可以給她,但是他知道現在是絕不能說出來的。
“你别沒理就不說話!”殷皖榆斥責着他。
“那母後還希望朕說些什麽!”
“趕緊将那魔茵言攆出宮,反正也沒有一個名分!”
帝棱棹騰地從地上站起來,母後說什麽都可以,唯獨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的,“母後,有些事情,朕可以忍着你,可是有些事情,不要觸及兒臣的底線,你知道的,她——我是絕對不會攆走,除非,兒子不在了!”
甩袖就轉身離開!
望着他蕭然而去的背影,殷皖榆摁着額頭,冤孽,都是冤孽呀!
這是要爲了一個人霍亂後宮!
帝棱棹一出門,就那坐在地上的魔茵言抱起,“怎麽坐在這裏,不是說,坐在步轎裏,等着我嗎?”
魔茵言攀着他的脖子,撅着嘴巴,“不想,外面有太陽,讓承德扶着我出來了,還有我都聽到你母後說的話了,你準備怎麽樣?”
帝棱棹腳步一頓,抿唇一笑,“你不是都聽到了,還不知道我會怎麽辦?酒酒,你覺得,我會如何?”
如何,當然是繼續當着寶貝,可是她真的不記得他這個母後,所說她很是向着以前的自己,可是現在她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那也沒有辦法啊,自己也不會多喜歡她。
“帝棱棹,那以後我還是喊你皇上,不然,我覺得好像我叫你帝棱棹,我犯了多大的罪一般!”
“不許!”帝棱棹急不可耐的拒絕,“這是你的專屬,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