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
帝棱棹疾步跑到銅鏡前,一照,果然,帝棱棹高高懸挂的心,終于是落在了地面,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好了你出去吧!順便準備早膳。”
帝棱棹坐在鏡子前,對鏡子裏面的魔茵言,無奈道,“酒酒,你下不下來?”
看到她的頭在微微動着,明顯她現在是醒着的,可是一早上,就在看自己的笑話,也不出聲,怕就怕她是故意爬到自己的頭頂,讓自己好找。
那小小的蛇頭,晃着。
“你這樣逗我很好玩是不是!你還有瘾了,這三天兩頭的折騰我,心髒都受不了你,下來吃飯!”說着手擡起,搬着她的身子,誰知道,她的身子就像是黏在上面,怎麽都拿不下來,“酒酒,不要胡鬧?”
誰跟你胡鬧——
“酒酒,你不吃飯?”
吃呀!我又不傻。
“酒酒,你到底怎麽才肯下來。”
飯菜來了我就下來!
可惜這一切,帝棱棹都聽不到,要是聽到了,那還不把帝棱棹氣死。
而一陣暢快的笑聲,越來越放肆的笑起來,“茵言,你倒是好玩!”
帝棱棹見到去而複返的寒岩,臉色一下就變了,“你怎麽又回來了?”
“不會來,難道要你一個人在這裏叽裏呱啦說半天還聽不懂茵言的意思。”
“那好像你聽得懂她說的是什麽?”帝棱棹不服氣的冷眼瞥了他一眼。
“是呀!我就是聽得懂,你說她吃飯不,她說,吃呀,她又不傻,你說你到底怎麽才肯下來,她說,飯菜來了,她就下來——”
不公平,“你們是一類的,你們當然聽得懂。”
寒岩譏諷的嘲笑着他,“既然你知道我們才是一類的,你不是,那你還不放手,讓茵言跟我回去。”
一句話下來,帝棱棹不說話了,寒岩還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怎麽拆散他和酒酒,他才不會讓他得逞,勾起淡淡的冷笑,“那又怎麽樣,你沒有聽說過情比金堅,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讓我們分開的!”這句話,他扯大了嗓門,想要拿出一些霸氣,可惜,到底是虛了,因爲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弱.....
“那我等着,你們永遠都不分開!”
“夠了,寒岩,你别和阿棱吵架,他是一個凡人!”魔茵言維護之意,讓寒岩嫉妒。
“茵言,你不要因爲他弱,就這麽幫着他,他再怎麽說,他還是人界的王,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對我來說也也很不公平嗎?”癡望于她,眼底流露出的凄涼,誰能理解。
“寒岩,你知道的,我......”
“好了,你别說了!”
帝棱棹看着兩人在自己面前“調情說愛”,愣是自己聽不到酒酒說的話,他不高興了。
頂着魔茵言,肩膀狠狠的頂着寒岩,擦身而過,氣憤不已!
氣的嘴巴一直都是翹着的!仗着自己沒有他們的本事就欺負自己。
帝棱棹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聞到飯菜的芳香,魔茵言就迫不及待的從他頭上緩緩地往下爬,還想往前面繼續移動點,居然動不了了,一回頭,就見自己的尾巴被帝棱棹揪着,“你親我一口,我就松開放你吃,你再親我一口,我就一直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