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帝棱棹抱着自己的膝蓋坐在床頭,試圖和裏面人聊天,叫喚了她好幾句,“酒酒,你睡着了嗎?”
“酒酒,你餓沒餓?”
“酒酒,你還難受嗎?”
“酒酒,我一個人睡,都不自在!”
“........”
然而卻是一片沉寂,裏面的蛇,根本就不理他好不好,帝棱棹垂頭喪氣,舉着自己的大腿,不敢睡。
不一會兒也不知道帝棱棹哪裏不對勁,将自己的衣衫盡褪,這條蛇,就在帝棱棹赤.裸裸的肌膚上看的清清楚楚。
小腦袋扒在他腿上,睡得好舒服的樣子,身子纏着他,拿起枕頭,墊在腿窩出,呈現一個弧度,這樣,就不會壓着酒酒了。
自己躺在枕頭上,手枕在腦後,一人一蛇身上蓋着被子。
不知不覺何時,帝棱棹竟然睡了趕過去,不過一個晚上都沒有翻身。
而清晨,魔茵言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又變成了小小蛇,這點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順着腿就往上爬。
被窩裏黑黝黝的,任何東西都看不見,身下滑滑的,這是肉呀!
這熟悉的味道,魔茵言一猜就知道,帝棱棹僞君子,睡覺居然不穿衣服!
順着他的身子往上爬。
頭鑽出被窩,終于算是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眼前就是偌大的帝棱棹的臉。
倒是睡得挺熟的嗎?
搖晃着身子,蛇信子在他的唇邊,掃了好幾下,帝棱棹不耐煩的皺着眉頭,喃呢着,“别打擾我和酒酒親熱——”
好呀!帝棱棹,居然在夢裏思.淫自己,腦袋裏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麽?
不禁想要惡作劇一下他。
看他睡得如此香甜,怕是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順着枕頭就爬到了他的頭頂,盤成圈,當成了一個擺設,看你醒來找不到我,怎麽辦?
果然不一會兒,帝棱棹迅猛的睜開眼,挺得就坐起身來,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查看自己腿上的小小蛇,“酒酒?酒酒?”
不見了。
又把被子掀到另一邊,怕是她睡着了,迷迷糊糊的睡到别的地方。
整個床上都翻遍了還是沒有魔茵言的身體。
這下是真的急壞了帝棱棹,不管不顧的趴在地上,看床底下是不是有她的影子。
每一個角落,都仔仔細細的查看,小聲的叫着她,“酒酒,你在哪裏?你出來,酒酒,你出來——”
魔茵言安安穩穩的待在他的頭頂,眼看着他着急,不說,這個帝棱棹着急緊張自己的樣子,還是蠻暖心的。
帝棱棹臉都皺到一起,整個人看上去,埋埋汰汰,髒兮兮的。
承德一進來,吓得往身後一退,“皇上,您這是怎麽了?”
“你早上的時候看沒看到一條很小的蛇,從門口鑽出去了!”舊疾那麽調皮,萬一是醒了出去玩那?
承德一眼望向帝棱棹,那蛇——
不就在皇上的頭頂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