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後一句,說道了寒岩的心坎,自己比帝棱棹要了解她,她一般說什麽就是什麽,如同當年,那般決絕的想要去死。
陰沉的看了帝棱棹一眼,知道他就是棱棹的轉世,他也是恨他,爲什麽當初會如此的傷害于她,可是在得知他不是真的要娶她,他興奮過,以爲自己有了機會,卻不知,她卻選擇了死亡。
可見那事,傷她至深。
當年的真相,沒有幾個人知道,爲什麽會如此,棱棹蕩然是不會說出真相。
他去了解了,棱棹轉世了幾次,可是他不知道,這一世,才遇到了茵言,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他轉世就是爲了茵言......
卻想,他如此冷情的人,怎麽會,恰恰是他當初做的事情,老天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懲罰他。
“你的要求。”冷聲一哼,看得出,他是真的很不喜歡自己。
帝棱棹瞧着,寒岩卻選擇了留下來,不爲别的,因爲魔茵言。
帝棱棹抱着人回到内殿,放置在柔軟的被褥之上,看向緊跟其後的寒岩,“現在開始嗎?她......真的不能出事!”
寒岩白眼于他,沉聲,“我比你在乎她!”
帝棱棹這才恍然想起,覺得自己太過關心酒酒了,退到一邊,哪裏知道,寒岩就算是餘光看到他,心頭都會不舒服,“出去,你在這裏,我怎麽給她治療!”
帝棱棹臨走是忍不住看了魔茵言好幾眼,魔茵言給他揮手半天,帝棱棹才完全的走出去。
他一走,魔茵言就兇起來,“你幹嘛攆走他,又不是真的見不得人。”
“你知道的,我看到他,心情就很不好,茵言,你别胡鬧,跟我回去,你現在一直待在這裏很不好,還有,你這麽高的内力,怎麽會有人傷的到你?”擔憂的緊握她的肩頭,抓的魔茵言都有些發疼。
聳動着肩膀,魔茵言臉上的五官都皺到一起了,“寒岩,你抓疼我了,我可是病人!”
寒岩猛的松開她的肩膀,眉宇間,擰成一團,“是不是有人要對你不利,那你更加不能一個人待在這裏了?”
魔茵言定眼看了他好久,猶豫的開了口,“不是,是我認識的人,我的一身本事都是跟她學的,她想要我回去,我不肯,就一掌打傷了我,還吸走了我全身的法術,讓我回去求她!”
“是不是因爲帝棱棹,你就要爲了一個他,折騰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随便一個妖,不是,随便一個人,想要置于你死地,你随時都可以死掉!”他的萬般無奈,擔憂,仿佛在她的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我都懂,他對我很好,戰戰兢兢就怕我出事,還害怕我離開,你沒有看到我變身不見時,他的那種痛苦與絕望,我怎麽忍心離開,我不走,我要留下來,一直陪着他,陪到我不能陪着爲止!”垂頭,緊捏着被子的衣角,堅定不移的對視上寒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