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岩亦是。
但她絕不松手,這次回去,姐姐一定不會放她回來了,那她和棱棹這輩子就真的不可能在再一起了。
帝棱棹權衡之下,扯着她的手,勸誡道,“酒酒,你跟他回去,求求你,身子重要,等你好了,你就回來!”他舍不得,可是舍不得有什麽辦法,就算在怎麽舍不得,她要是真的出了點什麽事情,遠比現在要強的多。
那觸及到她的手,刀刀割在他的心頭,痛的不可言喻。
魔茵言的手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上,寒岩伸手去抱,她死抓着,不放手,眼眶中莫名的就多了許多晶瑩的淚水,懸挂眼眶中,遲遲不肯落下,卻也揪着帝棱棹的心,不忍心,“酒酒,聽話!”
魔茵言晃頭,哭泣的埋在他的頸窩,“我不,我不,我不走,帝棱棹,我走了,我就不會來了,你現再還要我走嗎?”
“酒酒,别胡鬧,不過是去一趟,怎麽就不會回來。”
“你不明白,你什麽都不明白,你就要送我走,帝棱棹你要是送我走了,你會後悔的,我不走,帝棱棹,這次我不想你傷心,不想你一直都等着我,你懂嗎?”
擡起頭,充滿淚水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裏面充滿了期待,“你要我走,那以後,你就不用等我了——”輕緩柔聲的訴說。
給他一種錯覺,那就是她真的走了就不會回來,她........
對上她的眼睛,帝棱棹松動了,“不走嗎?”
“不走!”
寒岩松開手,站在一邊,看着他們的舉動,他的心頭,在流血,一直都在流,他不知道它什麽會幹涸,可是他知道,她永遠都不會喜歡自己。
她的心頭已經裝滿了那個人,如同現在。
如果知道,當初自己的一句話,就葬送了自己的幸福,那麽他永遠都希望她是那個可以因爲自己,在天上爲所欲爲的小姑娘,最後,他們會在一起,過着最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現在這般,眼睜睜的看着她與别人生死相許,依依不舍。
沉寂許久的他,頹然的站在那,聲音低沉,“茵言,我救你回來,不容易,你知道我花了多少的心血才将你救回來,你現在這般糟蹋身體,你想過我沒有,回去,等你身體好了,我送你回來可以吧!”
這是他再次的容忍,他不知道,就算自己在卑鄙,怎麽不堪,可是遇到她,什麽時候都會變得妥協,而松口答應她。
“不好,寒岩,求求就在這裏給我治療好了,我不要回去!”回去的話,姐姐就真的會把她關押在裏面,大概真的回等帝棱棹逝世,她才會被姐姐放出來。
“你怎麽這麽不聽話那,魔谷中魔霧有利于你身體的恢複,這裏,你身體會好的很慢!”他無奈的看向她,她怎麽這樣的倔強。
“還是不好,不會去,你要是想走,你就走,反正我是不會去!”抱着的帝棱棹的手收緊,瞪着寒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