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輕輕的搖晃着,無所事事,身體弱的,魔茵言都不想承認自己居然會這般弱,有失身份呀!
恍然間,一抹亮光出現在她面前,幻化成人。
詫異着,“寒岩,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從早上,帝棱棹把她抱到秋千上,她就沒有動過,這時也沒有站起來,目瞪口呆的看着來人。
寒岩緊張的俯下身,“怎麽回事?你身上的法術那?好有你的臉色,怎麽如此的差?”有些擔憂,還有一份憤怒,肚子裏到底是到底是如何照顧她的,不是将她當成一個寶貝嗎?這就是他保護自己心愛之人的态度。
寒岩攔腰就将魔茵言抱起,準備離開,“茵言,我帶你回去,你這樣下去,不行,你會出事的!”态度堅決。
可是魔茵言也是态度堅決,不肯,冷聲呵斥他,“放我下來,寒岩,你别逼我,是我自己要留下來的!”
寒岩對于她爲什麽如此執着一個人,看不透,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麽,一定是他。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階段。
一聲巨大的怒吼,吓得魔茵言身子一震,而寒岩則是憤怒的抱着魔茵言回頭看向帝棱棹。
帝棱棹二話不說,上前,攻其不備,魔茵言就已經在他的懷裏,防備至極的看向他,“你來此做什麽,酒酒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寒岩一嘴冷笑,“你的女人你就是如此對待她的嗎?叫着别人的名字,還讓她受如此内傷,她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這就是你說的你的女人——”斥責不斷,每一句話都讓帝棱棹啞口無言,确實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酒酒。
但是現在不是争辯的時候,更加不是他要奪走酒酒的理由。
帝棱棹抱着人,往屋子裏面走。
寒岩氣憤不過,跟上前,“茵言,跟我走,你的傷要治療,不然會出事的。”
帝棱棹的腳步止步不前,猛地回頭,“你說什麽?”
寒岩這才正視于他,“茵言身體受傷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以爲受傷了不用治療就會好是不是,你以爲她是魔就不會死是不是,還是你覺得,她本事強,就可以爲所欲爲,你應該知道,她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你确定她傷的很輕?”
他一直都知道她傷的很重,可是他是凡人,他不知道如何去療傷治病。
看兩人争執不斷,而且寒岩還咄咄逼人,這樣下去,按照帝棱棹的性格,肯定是要将她送回去。
就在他微微準備松開手的時候,魔茵言忙緊抱住他的脖子,攀着,不松開,“帝棱棹,我沒事,養養就好了,在說,寒岩,你在這裏給我治治就好了,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你閉嘴!”寒岩是真的生氣了。
一聲怒吼,咆哮聲震着她耳朵疼,蓦然有些害怕,“寒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