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依依不舍的要走,被魔茵言阻止,“你出去玉清宮,别讓人接近,算我求你,你明天早上來找我!”鄭重的說道。
就是這樣,帝棱棹一點都不放心了,他不走,酒酒這是要出事的感覺。
“我不走,你想打發我走,你要是出點事,我怎麽辦?我最後的讓步,我就在門口好不好,你出事我好在,酒酒~”他眼底一片深沉,那一份堅定,魔茵言知道,自己是不能攆走他了。
妥協了,“好,就在門口,我不叫你,你不要進來!”
帝棱棹确定,一步三回頭,最終還是離開了屋子。
關上門的瞬間,還依依不舍的對望她一眼。
他一出去,魔茵言就捂着自己的嘴,使勁的咳嗽,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怎麽會變成這樣,好疼,全身上下都好疼,身子緩緩的倒在床上,“咳咳咳.......咳咳咳.......”
疼的厲害,她不斷呻.吟,痛楚依舊沒有減少,一道暗紫色的光芒,蜷縮的身體,就變成了一條細小的蛇,蜷縮成一團。
魔茵言轉着圈,怎麽變成蛇了,還是小蛇,怎麽回事?
可是在怎麽在床上爬,自己還是蛇,一點改變都沒有,剛想要說話,止住了嘴,萬一自己不會說話了,那不是更加慘。
還是忍不住的試了試,“帝棱棹——”
一句聲音出去,讓魔茵言絕望了,她居然發不出聲。
這還是她很小的時候的模樣,時間遙遠的都忘記了她還有這樣的模樣。
望着四周,什麽東西都變得巨大無比。
其實她知道,都沒有變,隻是自己太小,她本想要鑽出去找帝棱棹,又怕這副樣子他不喜歡,又加上,他皖姨忍不住自己,那怎麽辦?
索性,她就選擇了蜷縮在床上。
反正自己說過自己是蛇變得,他不會傻到把自己扔出去吧!
要是他敢,自己就真的不會原諒他了。
她受不得涼,身子就縮到被子裏。
帝棱棹守在門口,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想要進去又不敢,在外面走來走去,試圖叫了魔茵言好幾聲,可是裏面一點答複都沒有,想要推門而入,手都放在上面,抉擇的時候還是放了下來。
晚上,帝棱棹坐在門口,背對着門,時不時的遙望着身後,這一夜,格外的漫長,等太陽一出來,帝棱棹直接推門而入,這太陽都出來了,算得上是第二天了吧!
急匆匆的跑進去,激動的喊着她,“酒酒。酒酒——”
可是帝棱棹在跑進去的瞬間,那床上空蕩蕩一片,屋子中寂寥一片,他旋轉的環顧周圍,哪裏有人,哪裏都沒有,他望着屋頂,沒有。
哪裏都沒有。
她走了,她不是說她沒有了法術了嗎?
帝棱棹瞬間就跌坐在地上,一夜的等待就等來了欺騙是不是,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