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栗的身體在害怕,轉身,瘋狂的想要逃離,不被她抓到,可是魔茵言太小看她,或是太高看自己了。
被一串無名的旋風,席卷而去,魔茵言嘶聲大力的叫喊,“求求你,姐,我求求你好不好,就這一世,這一世,你讓我陪着他好不好,他是棱棹呀!他是棱棹,姐,我求你,就一世,真的,真的.......”苦苦哀求,淚水不斷的從她的眼角湧出。
見到她這般,宛如曾經那一幕,讓人痛心,“你何時長點心,他心裏沒有你,不然就不會讓魔族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魔茵言,你給我清醒點。”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他愛我的,他一定是愛我的,我不要走,不要走,姐~”張牙舞爪的想要解開她的法術,可是她的法術遠高于魔茵言,她從來都是一個無人知道的存在。
從來都是,魔茵言一身法術都是她傳授,就算寒岩,也是不知道她的存在,隻有她知道冰淩。
“執迷不悟。”
冰淩一手揮開,魔茵言狠狠的摔在地上。
“額~”一口鮮紅的血,從魔茵言的嘴裏噴湧而出,虛弱的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起來都不夠力氣。
“姐~”
“魔茵言,你不回去是不是,你要守着他是嗎?好,我告訴你,從今日起,你的法術被我收回,你現在就如同一個凡人,等你什麽時候想好了,你想要回去了,你在告訴我,但是魔茵言,一年,一年以後如果你不會來,你知道的,沒有我,你會加速衰老,等到時候,我看看他還會不會要你。”
不要——
魔茵言還想要解釋,不要這樣對她,可是她已經消失不見。
衰老?
魔茵言不自覺的摸着自己的容顔,如果說,帝棱棹單單看上隻是自己的容顔,那是不是,自己就真的沒有資格在他身邊,他也會嫌棄自己。
。。。。。。
帝棱棹心裏一個勁的發慌,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酒酒,他神色匆匆的出了禦書房,找尋着她。
“酒酒——”帝棱棹臉色一下慘白,那個在地上,吐着一地血的人。
抱起人,手顫抖不已,“酒酒........你怎麽回事,你别吓我,酒酒,酒酒.......”話語中都淩亂不已,說不清。
魔茵言虛弱無力,卻笑得滿是燦爛,“我......沒事!”
那挂在他眼角的淚珠,魔茵言好像要去給他擦掉。
手緩緩的擡高,“别......哭.......”
“不哭,我不哭,你那麽厲害,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嗯!”魔茵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可是手卻在那一刻聲音落下時,手無力的垂下,宛若生命終結,那幻夢一般的曾經出現的場景,讓帝棱棹崩潰,“傅酒酒——”
魔茵言頭被他緊緊抱到懷裏,壓得魔茵言都喘不過來氣,她覺得自己真的會被帝棱棹憋死,“咳咳咳——帝棱棹,我難受,你能不能松開我點,我沒力氣了。”不客氣的低聲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