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魔茵言帶着兩個人就飛到了外面空曠的地面,魔茵言眼瞳一閃,殷紅的厲害,散發着冷冽的氣息。
地面上的屍體,如爆炸般,瞬間粉碎,可見地面上的屍塊,血迹,噴灑的魔茵言一臉都是,他們最不該的事情,就是給帝棱棹下藥。
一揮,清理掉了臉上的血迹。
才飛身,回到原本的屋子,魔茵言沒有上床,而是去了隔壁的屋子,隐身,查看原本這個屋子裏的主人,是不是也參與到這次的活動,如果是,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走進他們的屋子裏,才發現,夫妻兩人睡得很熟,一點醒來的痕迹都沒有,看來是不知道,也好,不想把人想的太壞。
離開了,回到原本的房間。
魔茵言揮手清理了地上髒亂的房間。
這才掀開被子,進了被窩,人躺進帝棱棹的懷裏,這一夜,靜靜的過去了......
第二日,帝棱棹正準備帶着魔茵言離開這片村子。
走在路上,就聽到好多的人,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那都是人的屍體,不過是什麽東西那麽厲害,能把人咬成那樣,太吓人了。”
“是呀,血淋淋的,這也太下得去手了,該不會是人殺得吧?”
“不會吧!人哪裏有那樣的本事。”
魔茵言凝神聆聽,他們說的話,嘴角一抹冷笑。
帝棱棹錯愕的看向她,“你怎麽了,他們說的是什麽?不會和你有關系吧!”
一個猜想在帝棱棹的腦海裏浮現,指着她,“酒酒,該不會是你......“沒有害怕,但是有些不解。
魔茵言大方的承認,“是我,昨天晚上,他們給我們下藥,要不是我厲害,現在你可能就是刀下亡魂了,至于我,他們思想太過肮髒,我想不得,就直接處理了。”
說的好不得意,這才想起來,帝棱棹不會不接受自己,擡起頭遙望着他,“你别害怕,我對你肯定不會那樣的,不是,你不會嫌棄我太暴力吧!我可是有原因的。”
看到她急促的解釋,帝棱棹都覺得很好玩,也很暖心,心底會很踏實,抿唇,臉上的笑意滿滿的,“你覺得我會,我殺得人,可遠比你多的多,那我是什麽,你覺得可能嗎?”
擡起她的下颚,一個甜蜜的吻,就這樣的落下,魔茵言驚恐的看向他,蓦然瞪大兩隻眼睛,小手推在他的胸膛之上,“好了,這裏不是你的皇宮。”
羞澀的推開他。
帝棱棹牢牢的抓住她的肩膀,俯身仔細的看着她,眼角都含着笑,“好,酒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以前住過的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是嗎?
魔茵言特别的期待,是什麽樣子的地方。
帝棱棹帶着傅酒酒來到了海崖的山底下。
帶着她來到了曾經自己搭建的小屋,不過風吹日曬,早已破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