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事件多了起來,皇上發火了,警告她要是再處理不好這件事,她可以跟着那些人一起去死。
當時她就被吓傻,再也不敢動小心思。
這一守,就是十幾年,再加上,後宮的宮女太監都知道了這禦花園裏的花是債不得的,更加不會有人來犯。
除了小妖,時不時來摘些花回去給小公主洗澡。
這禦花園裏的花,沒有人敢動。
今天好不容易抓着一個人,她要去見皇上,聽說皇上開始納妃了,他終于是走出來了嗎?
那是不是自己也就有機會了!
魔茵言則是動容,這下自己有見他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一路上跟着前面的宮女,心情舒暢,雙手背在身後,墊着腳尖,好不開心。
禦書房外,魔茵言等在殿外,見春蘭整理了半天自己儀容,才進去。
不禁錯愕了一下,所以說,是自己給别人當了墊腳石,不是,這帝棱棹,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會有人這般喜歡,也對,就算他是個大老頭,就他這身份,喜歡他的也不少。
撇着嘴,嫌棄極了。
“啓禀皇上,剛剛在禦花園裏有位女子摘了一朵牡丹,皇上,您看,這個皇宮裏十幾年都沒有犯,如今這位......”
顯然,帝棱棹是不耐煩的,頭都沒有擡起來,“說什麽說,直接拖下去斬了,趕緊滾——”
春蘭從來都沒有想到,皇上會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
不甘心的站起來,又想起來一件事,又跪下,“皇上——”
“不是說拖下去斬了,廢話那麽多。”
春蘭生怕他責罰自己,強在他前面大聲的說,“皇上,那位姑娘長得和......皇後娘娘一模一樣,奴才才不知道如何?”
猛然間,帝棱棹的頭就擡起來了。
見他擡起頭,春蘭明知道,可是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嫉妒,一絲的怨恨在心底慢慢蔓延。
“她在哪裏?”帝棱棹明顯很是着急,焦急的大聲詢問,“說話。”
“就在門外。”春蘭聲音聽上去很是委屈。
門外,帝棱棹行色匆匆的趕下高台,就往門外沖過去。
一出門就發現了靠在大門上,無聊的她,一腳一腳的踢着地面,對外望着天空。
“酒酒~”
意味深長的聲響,把魔茵言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魔茵言轉過身,面對着他,突然低下頭,然後有些尴尬的偏頭轉到另一邊,“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是你的宮女太過有職責,非得拉着我來的,不過是一朵花,至于嗎?”
帝棱棹卻呆呆的低頭俯視于她,視線一直都停留在她身上,“你知道嗎?那花海是我爲你種的,别人自然是碰不得,可是不根本就不在乎不是嗎?”
因爲你最在乎的那個人,再也不會回來了,他跟着被人,逍遙快活去了,丢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