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場面也确實很容易讓人想歪了,而且他們昨晚上就差最後一步了,也不能說兩人隻是單純的睡了一覺,畢竟安雲歌基本上已經被賀均摸光光了。
想起昨晚的畫面,安雲歌不由的有些臉紅,并不打算回答賀均這個要求負責的問題。她移開的目光,微微的咳嗽了兩聲,道:“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再說麽?”
賀均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的狀态,又看見安雲歌害羞的表情,連忙轉過身回到床邊,拿起衣服趕緊就穿好了。
因爲是昨晚的衣服,上面還一股酒精味道,所以穿起來并不舒服。再次回過身的時候,安雲歌也已經去浴室換好衣服出來了。
本來安雲歌是想洗個澡的,畢竟身上黏黏的非常不舒服,但是想起賀均還在浴室外面呢?安雲歌也隻能匆匆換了衣服出來了。
而安雲歌剛出來,賀均便拉着她往門外走去。安雲歌連忙拖住了賀均,急忙道:“這是要去哪兒?”
“複婚。”賀均說得很堅定,這是剛剛他邊換衣服邊想的辦法,他覺得要讓安雲歌相信自己是真的會負責,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兩人去民政局扯證。
安雲歌沒想到賀均居然誤會這麽深,忍不住的對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連忙拉住了他,道:“昨晚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你難道不知道你喝醉酒了喜歡脫衣服麽?”
“額……”聽安雲歌這麽一說,賀均想起來他好像确實是有這麽一個習慣,所以一般喝醉酒之後他都是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許任何人進來。“那麽我們爲什麽會睡在一起?”
安雲歌臉色更紅了,居然拉起賀均的手,對着他的手腕處就咬了一口,惡狠狠的道:“昨晚,某些人本來是在沙發上的,可是卻自己爬上我的床,後來還抱着我叫老婆,死活也不肯撒手。”
賀均被安雲歌咬得一疼,不由的‘撕’了一聲,然後便看見自己的手腕處多了一排牙印,不過賀均自己理虧,他都占人家安雲歌的便宜了,讓對方咬一下也無妨。
反正此時兩人都已經在門邊,安雲歌便對着賀均做了一個‘請離開’的動作,然後便打算回去繼續洗澡休息一會兒。
賀均卻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安雲歌,然後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道:“我不走,雲歌别這麽狠心,就這麽把我趕走了。”
“你怎麽這麽無賴,早知道昨晚就不該帶你回家,直接就讓你睡大馬路了。”安雲歌很無語,現在的賀均耍無賴的行爲完全就是遊戲中的賀公子的樣子了。
其實安雲歌應該高興,因爲賀均總算是用他最真實的一面,來面對安雲歌了。
“你不舍得的。”賀均突然在安雲歌的頸窩處,偷偷的笑了起來。
“誰說我不舍不得的,我……唔……”安雲歌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被賀均給闆了過來,然後直接就被對方給封住了唇。
“臭死了……我們都沒有漱口呢?”結束之後,安雲歌瞪着賀均。對方隻是嬉皮笑臉的沖着安雲歌一笑,表示道:“我不在乎,我覺得雲歌你什麽時候都是香的。”
“可是我嫌棄你臭,放開我,我要去洗澡了。”安雲歌直接推開了賀均,然後朝着浴室走去,“你愛走不走,不過一會兒你願意用這樣的形象去送聯盟裏的人,可千萬别說認識我。”
安雲歌已經拿好衣服進了浴室,因爲身體太疲倦了,安雲歌決定幹脆泡個澡好了。剛放好熱水,安雲歌剛躺進浴缸裏,突然看見浴室的門竟然開了。
隻見賀均竟然直接走了進來,大大方方把自己脫個精光,趁着安雲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也直接進了浴缸。
安雲歌被賀均的行爲吓了一大跳,連忙用手護住胸,用眼神瞪着賀均,道:“你想幹嘛?”
“洗澡啊。”賀均倒是大大方方的回答了,浴缸并不是很大,賀均隻要一動,必然會碰到安雲歌。
看見安雲歌那般警惕的模樣,賀均不由的笑了,十分無賴的道:“剛剛白夜打電話過來,說一會兒再一起吃頓飯,然後大家便就要分開了,下次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這和你偷偷進入我的浴室有什麽關系?”
“你也說我太臭了啊,我不能就那樣去吧,而且時間快不及了,隻能一起洗了。怕什麽,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安雲歌被賀均給氣個半死,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辯駁,想了半天,隻想到一句,“可我這裏又沒有你換洗的衣服。”
“沒事,一會兒秘書就會給我送過來。”
賀均已經在慢慢的朝着安雲歌靠進來,浴室裏的霧氣也越來越重,安雲歌突然有些心慌,然後連忙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道:“那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安雲歌還未來得及溜走,就被賀均給拉住了。他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安雲歌很想推開他,卻又無法推開他。
昨晚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卻又有一些不同。反正安雲歌已經徹底淪陷了,她的大腦已經完全忘記了思考。
賀均見差不多了,直接把安雲歌抱起來放在了洗漱台上,賀均的目光帶着火,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但是因爲考慮到安雲歌的身體,賀均還是沒有動。
最終看安雲歌差不多了,他這才得到了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這才結束,而安雲歌在結束的那一刻便已經睡了過去。賀均用幹淨的浴巾搽幹了兩人的身子,然後把安雲歌抱到了床上去。
看着安雲歌的睡顔,賀均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昨晚錯過的總算是補上了,不管如何,安雲歌這輩子注定是跑不掉了。
看來用不了多久,他真的可以再次改口叫安雲歌‘老婆’了,賀均就這樣帶着自己對未來日子的幻想,伴随着安雲歌的呼吸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