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歌看見趴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賀均,要不是因爲他身上巨大的酒味,差點都要懷疑他是假裝的了,要不然怎麽會這麽精準的爬進了她的房間?
看着賀均這個樣子,安雲歌突然有些嫌棄他,怪不得那麽多女人動不動就喜歡說臭男人,這也是有根據的,看來自己的床單和被子明天要重新洗一下了。
不過哪怕如此,安雲歌還是打算給賀均擦一下手腳和臉,可以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
安雲歌的帕子剛剛碰到賀均的臉,對方感受到臉上傳來溫熱的觸覺,不由舒服的低吟了一聲,然後還十分享受的翻過身,特别配合的讓安雲歌擦了另外半邊臉,安雲歌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好不容易給賀均擦完了,安雲歌便打算自己去洗漱了,看來今晚她必須要去沙發上睡一晚了。
想到這裏,安雲歌不由的歎氣,本來沙發是留給賀均那個家夥的。誰知道這家夥倒是挺會享受的,自己就爬上她的床了。
安雲歌有些氣不過,直接輕輕的踢了賀均一腳,然後轉身進了浴室。賀均在外面,她不方便洗澡,因此隻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打算出去了。
誰知道剛打開浴室門,賀均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了安雲歌面前,吓了安雲歌一大跳,連忙問賀均要幹嘛?
隻見賀均傻乎乎的一笑,然後突然抱住了安雲歌,叫道:“老婆,我好熱啊……”
安雲歌被賀均這一句老婆喊得頭皮發麻,不由的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不知道賀均又在抽什麽瘋?不過她也提醒自己,不能和醉鬼生氣,也千萬别和醉鬼計較。
賀均沒有得到了安雲歌的答複,然後自己又放開了安雲歌,自己站在原地脫起衣服來了。
賀均的小臉紅撲撲的,額頭還冒出了細汗,看得出來他确實很熱。然後在安雲歌愣住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一個精光,露出了一副好身材。
看來賀均平常沒少鍛煉,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這腹肌和這線條還真不是蓋的。不過安雲歌此刻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了,因爲賀均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安雲歌連忙用手阻止了賀均的動作,她真的很無奈啊,要是在平常,她都可以告賀均耍流氓了?還有誰能告訴他,爲什麽賀均喝醉了會喜歡裸睡啊!
後來賀均會專門跟安雲歌解釋這件事,他之所以酒量好,而且經常不會喝醉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有這個怪癖。
安雲歌阻止賀均脫褲子,賀均顯然不是很高興,他直接把安雲歌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直接就對準她的嘴親了下去。
帶着酒精和輕微懲罰一般的吻,賀均越吻越深,安雲歌甚至都覺得她有些呼吸不過來了。身體也漸漸的開始發軟了,安雲歌本來想要推開賀均的。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對方嘴裏酒精的作用,讓安雲歌也漸漸的醉了。就連他們兩個怎麽突然到了床上,安雲歌都記不起來了。
隻知道她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和賀均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而她此時正被賀均給壓在身下。
賀均的身體很熱,他已經結束了和安雲歌的深吻,他從安雲歌的下巴開始,慢慢的輕輕的小啄至安雲歌的胸口。
賀均的手慢慢的撫摸上了安雲歌的後背,因爲她穿着睡裙,而且裏面是真空狀态,她的裙子此時已經被賀均給掀了起來。
安雲歌的身體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火燃燒一般,身體發軟,頭腦也暈暈的,口中更是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低吟聲。
賀均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下半身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開始抵着她,作爲了一個成年人,安雲歌自然知道了那是什麽?心中有些害羞卻又有些期待。
此刻前戲都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就在安雲歌以爲她今晚就要交代在賀均手上的時候,突然賀均卻停下了他所有的動作。
安雲歌正覺得疑惑,卻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直到自己胸【前】傳來輕微的打鼾聲,安雲歌才發現賀均這家夥居然睡着了?
這下換安雲歌無語了,這家夥這樣都能睡着麽?他居然睡着了?安雲歌頓時被氣得不行,想起她基本上現在和賀均都處于****狀态,于是便想推開這家夥,換好衣服去沙發上睡。
誰知道她根本就推不動賀均,最後也推累了,漸漸的就這樣睡着了。
第二天快中午十二點了,賀均才緩緩的撐開眼睛。頭疼、身體疼是他唯一的感受,不過迷迷糊糊的,賀均總覺得他好像做了什麽,又好像錯過了什麽?
他記得昨晚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安雲歌又嫁給了他,成爲了他貨真價實的老婆,他們倆人還滾床單來着。
賀均好不容易适應了眼前的光亮,這才發現他居然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看這個裝扮風格,應該是個女生的房間。
賀均下意識的就往自己的身邊看去,發現安雲歌正在他的身邊睡得正香,她的脖子處還有幾處特别明顯的‘草莓’。
賀均不由的揉了揉眼睛,發現确實不是他在做夢之後,他開始意識到昨晚的夢或許根本就不是夢?難道昨晚他和安雲歌,他們兩人真的有了肌膚之親麽?
看着自己裸露的身體,又看着安雲歌單薄的睡裙,賀均心中已經确定他的猜想。
沒過一會,安雲歌也打着呵欠醒了過來,看着賀均笑得跟個傻子一樣,不由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自己直接起床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安雲歌對賀均沒有半分的好臉色,直接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給賀均,叫他穿好趕緊滾回自己的家裏去。
賀均以爲安雲歌是爲昨晚的事情生氣,也顧不得自己穿衣服了,直接就起來拉着安雲歌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雲歌,我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