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賀均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是很無奈他有一個不開竅的徒弟,他左等右等,等了一個多小時,可惜他徒弟絲毫沒有問他一句的意思。
賀均那個心寒啊,平常不是看着挺機靈的麽?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死機呢?賀均爲自家找了一個這麽沒有眼力見的徒弟而心痛,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讓賀均再也不想收第二個徒弟了,他怕再來一個跟安雲歌差不多的徒弟,他恐怕會短命三十年。
其實安雲歌也在糾結要不要問候賀均一下,不過她還沒有糾結完,就接到了肖研的電話。電話那邊有些吵鬧,肖研好像喝醉了。
自從上次吃了晚飯之後,肖研第二天一大早就帶着越樂走了,雖然安雲歌現在在肖研的手下工作,但是聽說肖研這幾天都沒有在公司,好像去哪了旅遊去了。
肖研好像喝醉了,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不一會兒,肖研的電話好像被人搶走了,然後越樂的聲音傳了過來,安雲歌連忙問他們怎麽了?越樂卻表示沒事,然後囑咐安雲歌好好休息,就挂斷了電話。
安雲歌了解越樂,越說沒事就是越有事。于是安雲歌直接換了一身衣服,跟趙媽說了一聲就出門了。趙媽見這麽晚了安雲歌還出門,便叫司機陳叔送安雲歌。
安雲歌卻拒絕了,并且告訴趙媽她有可能今晚不回來,叫趙媽不用跟她留門了。趙媽頓時就有些驚訝了,因爲安雲歌從未晚歸過,更别說夜不歸宿了。
不過安雲歌雖然懂事乖巧,平常也對她尊敬有佳,但是卻并不喜歡她過問自己的私事,所以趙媽隻是叫安雲歌路上小心,并未開口過問她去哪?
安雲歌自己是會開車的,她考到駕照之後,安父曾經送過她一輛小車做生日禮物,隻是安雲歌平常很少開罷了,Z市畢竟是個大城市,偶爾還是會有堵車事件,算起來還沒有做地鐵到公司快呢?因此如果沒有什麽必須要開車的時候,安雲歌一般都不開車。
不過在安雲歌離開之後,張媽卻去二樓敲開了賀均的門,告訴他安雲歌離開的事情。自從上次簽訂協議之後,賀均就搬回别墅來住了,隻是依舊和安雲歌分房而睡罷了。
而賀母覺得賀均既然肯搬回來,就說明兩人肯定有戲,遲早會住到一起去的,所以對于兩人分房而睡倒是沒有多大的意見。
賀均聽了張媽的說安雲歌剛剛出去的事情,不由的微微皺了皺眉頭,現在都快十點了,安雲歌這麽晚了會去哪呢?不管是作爲安雲歌的合法丈夫,還是兒時一起長大的情分,賀均都有必要過問一個安雲歌的行蹤。
賀均便拿出手機開始給安雲歌打電話,可是打了好幾個電話,安雲歌一直沒有接。賀均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這丫頭出門不跟他說一聲就算了,居然現在電話也不接了。
賀均覺得等安雲歌回來必須好好說道說道,叫她下次不許再半夜出門。賀均叫趙媽别擔心,說他就在客廳等着安雲歌回來,一會兒肯定好好說說她。
趙媽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心安理得的去睡覺了,不過她走的時候卻忘記給賀均說,安雲歌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了。
安雲歌開車沒有多久就來到了暗香酒吧,回想上一次來還被流氓調戲了,最後還進了警察局。安雲歌直接進了網吧,然後在吧台詢問了肖研的包間,直接朝着包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安雲歌直接打開了包間門,裏面熱鬧非凡,各色的美女在裏面扭動着身軀,而肖研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身旁還坐了三四個美女。
而越樂則是坐在沙發的一角,冷冷的看着這一切,自帶冰凍氣場的越樂,倒是沒有一個女人敢靠近他,隻剩下他一個人獨自喝悶酒。
安雲歌頓時秒懂了,直接找到包間燈的開關,然後把燈打開,包間頓時變得透亮。讓包間裏正在瘋狂舞動的人都停了下來,紛紛看着安雲歌。
安雲歌直接打開了包間門,然後拍了拍手,對着這群人做了一個‘請離開’的動作。不過這群人不明白安雲歌的身份,倒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安雲歌直接來到了越樂的面前,拿起他手中的酒杯,又大步來到了肖研的臉上,直接把酒潑到了他的臉上,然後轉身看着滿臉驚訝的這群人,緩緩道:“怎麽?你們還不離開,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被酒潑的滋味?”
這群人看了看肖研,又看了看安雲歌,立馬就離開了包間,生怕晚了,下一個被潑的就是自己。不到三分鍾,包間裏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肖研被酒潑了,本來想要發火,但是看清來人是安雲歌之後,頓時嘟着嘴巴,一把抱住安雲歌的大腿,哭訴道:“哇……小師妹,越樂欺負我……”
看着肖研把酒水全部蹭到了自己的褲子上,心想等他酒醒了,一定要讓他賠自己一條新的。不過現在先解決這個别扭鬼再說,于是安雲歌順勢就坐在肖研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把他從自己的大腿上撥開,叫他好好說話。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明天晚上有個晚宴,肖研想要越樂陪着去,因爲肖研的父母也會去。但是越樂怎麽也不願意,還說和他有沒有關系,爲什麽要見他父母?
兩人就爲此鬧起來了,肖研覺得越樂根本就不在乎他,而且也沒有和他結婚的打算,不然怎麽不陪他去見父母。
在感情上,肖研一直都是一根筋,其實安雲歌倒是比較理解越樂,他們這樣的關系現在依舊不被這個社會所接受,越樂要是冒然出現在肖研父母面前,恐怕結局并不是肖研想得那般美好。
但是安雲歌現在可不能跟肖研說這些,他肯定也聽不進去。肖研還在抱着安雲歌哭訴,嘴中念念道:“再怎麽說我也是他未來的老公,怎麽能這樣對我?”
“噗嗤……”聽到肖研這話,安雲歌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調侃道:“你是攻麽?你不是一直受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