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臣逸發愣,孟婷婷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轉頭看向孟婷婷,卻是已經開門,搖身一扭進了房間了。不過,貌似她在關門之前,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瞟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在鼓勵自己,或者是在勾引?
周臣逸心裏癢癢起來了,咧嘴傻笑。
而孟雄則是郁悶,奶奶的,自己的女兒到底是怎麽了?看樣子是被這小子給勾搭上了,我日!這小子有什麽好的,滿嘴跑火車不說,臉皮還比城牆還厚,跟着這種人能有幸福嗎?
還有,他的身邊,貌似還有好幾個女孩子吧,那些女孩子,難道跟他沒有半點不純潔的關系不成?
唉!
孟雄想到這裏,卻是隻能歎氣。
剛才已經把話給說死了,現在還真的有點後悔,但是有用麽?而且最關鍵的是,看那樣子,自己女兒隻怕是真的着了這個小子的道兒了。
算了,隻要這小子能夠幫助自己的生意,給老子看看他的能耐,他要是真的成了我的便宜女婿,我也認了!
而夢霆風則是打量着周臣逸,心頭納悶,這小子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混不吝麽,可是竟然能夠得到那麽多女孩子的傾心,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乖巧,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
周臣逸回到總統套房,臉上挂着喜氣洋洋的笑容,而心裏更加是甜絲絲的。
“見着錢了?”于藝正坐在沙發上修指甲,看到周臣逸這副賤兮兮的樣子,不由得好奇。
“小爺我會稀罕錢嗎?是撿着了比錢還賺的東西,不對,不是東西,是人,嘿嘿!”周臣逸嘿笑,大大咧咧地在于藝的身邊坐下。
于藝微微一愣,而後突然聽出了點什麽,道:“什麽意思?撿着人?誰,男的還是女的?”
周臣逸張嘴,但劃到嘴邊,卻是突然意識到這話可不能亂說,要不然于藝這個醋壇子非打翻了不可,那後果可嚴重了,至少是雞飛狗跳啊!
“嘿嘿!就不告訴你!”
周臣逸嘿笑,也不再搭理于藝了,屁颠屁颠地跑進房間。
“喂,那不是你讓給孟婷婷的房間嗎?你進去幹什麽?”于藝喊道。
“她今晚在我老丈人家睡覺,這床現在是小爺是我的了!”
“什麽?老丈人?”于藝愣住了,這什麽意思?
申城,某座别墅,此時燈光通明,但是裏頭卻是死氣沉沉,甚至是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
大廳裏頭,十幾個人大漢站着,低着頭,臉色全都跟死了親娘一樣,十分地難看,而且,不少人還在微微地顫抖着,戰戰兢兢,顯得十分地害怕。
而在地上,此時分别坐着和躺着一個人。
坐着的那個人,一臉癡呆相,不停地在傻笑着,而口水流了一地,卻也不知道去擦。他身邊倒是站着很多人,但是那些人卻是沒有人敢看他,更别說上去幫他擦口水了。
而在這傻子一樣的男人身旁,則是躺着一個像是剛從地裏頭拔出來的人,渾身泥土,臉色蒼白,全無半點生命氣息。
這兩人是兄弟,一個瘋掉了,一個死掉了,不可謂不凄涼。但是也不知道是活着但是卻瘋掉的那個人比較凄涼,還是那個死了,一了百了的人比較幸運?至少不用再活在這世界上受苦。
大廳裏頭,除了那個傻子的傻笑,再沒有人出聲,就連大氣都不敢喘,氣氛緊張而又凝重。
而此時,樓梯上下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個白大褂,一臉的戰戰兢兢。
領頭的那個人是個中年人,身着一身考究的西裝,顯得頗爲威嚴,但此時他除了威嚴之外,眉眼之間,還透露出一股殺氣,沒錯,就是殺氣。
而他一出現,頓時使得樓下那些大漢,全都是猶如風聲鶴唳一般,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把頭埋得更低了。
那中年人走到了那個傻子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而後,悶聲朝着那個白大褂道:“你确定,真的治不好他嗎?”
那白大褂聞言,吃力地吞了口口水,道;“這個,陳先生,我很遺憾,但我的确已經和其他的幾位專家都确診過了,二少爺的病,真的是無能爲力了。”
中年人聞言,臉上的陰沉之色更加濃重了,活像是即将降臨一場暴風雨一般。
“很好,很好啊!”
“我陳家,兩個原本儀表堂堂,前途無量的兒子,卻是在一天之間,一個瘋掉了,一個死了!很好啊!”
中年人仰天長歎,這話落入衆人的耳中,透着一股徹骨的寒意。
中年人話音落下,再次将視線落在了小兒子陳俊的身上,眼中原本的悲哀和沉痛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厭惡之色,似乎陳俊那流着口水傻笑的樣子,讓他反感到了極點一樣。
“給他一針,讓他安安靜靜地去吧。”中年人冷冷地道,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衆人全都大吃一驚。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但是這中年人,卻居然是要結束自己兒子的性命!這樣的決定,除了他,還有誰能夠做得出來?
“老爺,三思啊……二少爺雖然精神失常,但終極還活着,隻要活着,就還有希望……”
“閉嘴吧!如果還有希望,你爲何還告訴我他治不好?”
“這……”白大褂無話可說了,也不管再亂說話了,因爲他感覺到,中年人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了。
“給你一分鍾,結束他的性命,然後,把他們兩兄弟埋在一起,也算是在黃泉之下有個伴了!”中年人再次開口,這一次的語氣,不容置疑。
“是,是!”
白大褂戰戰兢兢,但卻是不敢不答應,因爲反抗這個中年人的命令,下場會更加恐怖。
白大褂也不敢拖延時間,隻能是擡手,召喚過來了護士,而後,親自從醫藥箱裏頭,取出了一瓶藥劑和一個針筒,将藥劑注入了針筒之中。
“老爺,我這就動手了。”白大褂還是不敢動手,再次詢問了一句。想要确認中年人的心思,是否還是和剛才一樣堅定和冷酷。
“嗯!盡快收拾幹淨!”中年人言罷,轉身上樓,竟然是不再看自己兒子最後一面。
白大褂看着這中年人的背影,暗歎了一口氣,這人,不愧是申城的第一枭雄,心狠手辣,就連自己的兒子,也能夠快速地抛棄掉!
中年人上樓,白大褂也不再多想,湊到了那癡呆的陳俊的跟前,幽幽歎了口氣之後,捉住了他的手,将針筒中的藥劑注射了進去。
陳俊面色頓時一僵,然後,眼中漸漸地失去了神采,最後,就像是一團爛泥一樣癱軟了下去,倒地不起,并且,在短短幾秒鍾時間裏,已經是失去了生機了。
做完這一切,看着陳俊安樂死,白大褂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站了起來,長出了一口氣。
“你們,過來吧,把兩位少爺擡去醫院太平間。”白大褂招手朝那些大漢道。
幾個大漢上前來,其中幾個擡起了陳家兩位少爺,而另外兩個,卻是站到了白大褂的身旁。
白大褂愕然道:“你們幹什麽?”
“老爺吩咐,你必須給兩位少爺陪葬。到了下面,好繼續幫少爺治病。”
“什麽!?”白大褂聞言,頓時就像是五雷轟頂一般,徹底呆滞。
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其中一個大漢已經是上千,箍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猛地一扭!
“啊!”護士尖叫,吓得面無血色,扔掉了手裏頭的醫藥箱,落荒而逃!
“有醫生,自然也得有護士。”另一個大漢淡淡地開口,同時擋在了那護士跟前。
“别,别殺我,我剛結婚,我還不想死啊!”護士求饒。
但是,結果卻是早已經注定!
轉眼之間,陳府大廳,多了三具屍體!
良久,書房之外有人敲門。
陳鼎幽幽道:“進來。”
一個大漢躬身行禮,道:“老爺,事情都辦妥了。”
陳鼎雙眼微眯,精芒閃動,道:“不,一切都才剛剛開始而已!”
稍稍一頓,陳鼎再次開口,道:“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無論你們用什麽手段,用多少人,我都要看到那個小子來到我的面前,并且,我要親手殺死他!”
“明白了,老爺!”
“嗯,爲我兩個孩子陪葬的人太少了,如果他不能幫他們陪葬的話,那麽就由你們來頂替吧!”
“是,老爺!”
大漢聞言,吓出一聲冷汗,但卻是不敢說半句其他的話,後退着離開了書房。
書房之中,煙霧缭繞,作爲申城第一大枭雄的陳家家主陳鼎,臉上陰雲密布!
而與此同時,總統套房房間中,原本屬于孟婷婷,但如今卻是被周臣逸回收的房間,卻是空無一人。
而沒有人知道,此時的周臣逸,正處在手镯的神之空間之中,爲了自己的彩禮而辛苦地奮鬥着。
他奮鬥的方式,當然就是煉丹。
“嘿嘿!一天當成三天來用。很快,我就能夠把這幾天需要煉制的丹藥給搗鼓出來了,到時候,老丈人有錢了,我也能取上媳婦咯!”某貨一邊煉丹,一邊心猿意馬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