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于藝更好奇的是這個問題。
“關你啥事兒啊?這什麽時候了還不去上課,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還有點學姐的樣子沒有?”周臣逸沒好氣地道。
“我去不去上課用得着你管啊!?學姐怎麽了?你當過我是你學姐啊?”
“嘿嘿,我是擔心把你當學姐,會讓你想起自己比我老上那麽一段日子的傷心事兒。”
“你……”
于藝聞言,頓時怒火中燒,還有點委屈。自己頂多就比這個家夥大一歲,可是在他嘴裏頭,卻就跟徐娘半老了一樣!難道這就是我在他心目當中的形象嗎!?
難道正是因爲這樣,他才一直看我不順眼嗎?
于藝表情變得落寞而又失望。
周臣逸擡眼一看,吓了一跳,我靠,眼睛裏頭居然泛出淚花來了,這眼藥水整的吧?她沒那麽脆弱啊!
“眼睛進沙子了?”周臣逸試探着問了一句。
“幹你屁事啊!?”于藝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轉身就回了自己房間。
“靠,還真生氣了?不至于吧,平時說損的也沒見她這樣,擦!她這幾天肯定大姨媽探親了。”周臣逸郁悶,也懶得管于藝,習慣了跟她之間的戰争。
轉到了外頭的小花園,周臣逸再次取出了玄銀,仔細琢磨。
這玄銀不管價值幾何,周臣逸從劍宗寶庫把它取出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煉制一套醫針。
醫針可以作爲針灸用,而針灸,對于治療顧念祖妻子的腦瘤,大有好處,這也是周臣逸在深思熟慮之後所定下來的治療方案中的一環。
琢磨了一通之後,周臣逸給顧念祖打電話。
“周先生,有事兒麽?”顧念祖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語氣還帶着幾分恭敬。
“顧大哥别客氣了,叫名字就行了,你那邊怎麽這麽吵?沒在家啊?”
“這還多虧了你。中午我内人喝了你的清心湯之後,感覺精神和身體都好得很,而小城更是興奮得睡不着,索性我就決定帶着他們母子倆到遊樂場玩玩,畢竟自從我内人生病之後,就很少有這樣的時候了,也是爲了讓孩子和她高興高興。”
“應該的,那你們玩得開心點,我回頭再找你?”
“别,他們母子倆正在買雪糕,我正好閑着,有事兒你盡管說吧。”
周臣逸點頭道:“那我就不羅嗦了,是這樣,顧大哥,你是學中醫出身的,針灸這一行你熟不?”
“針灸是中醫師行醫的一種重要手段,我雖然不敢說精通,但肯定也是有所了解的,怎麽,難道以你的造詣,還需要向我請教這方面問題不成?”
周臣逸笑笑,道:“其實我想自己鍛造一些醫針,但是這模具卻是個問題,所以想問問顧大哥有什麽門路沒有?”
“這樣啊,那你問我倒是問對了,呵呵,如果你需要的隻是模具而已,那我可以動手給你制作一副,即使是找人幫你鍛造醫針,那也是沒問題的。”
“我隻需要模具就夠了,鍛造醫針的材料和工藝,我自己來。”
“那你什麽時候要?”
“越快越好,因爲這就是用來醫治嫂子的病的。”
“啊!?那要是這樣,我這就回家趕出來,明天一早就可以出爐!”
“那就勞煩您受累了。”
周臣逸跟顧念祖又聊了一些和鍛造醫針有關的細節,便挂斷電話。
剩下一個下午的時間十分清閑,周臣逸抱着飲料和零食泡了一個下午的狗血電視劇,轉眼便到了晚上。
藍幽若始終找不到神藏譜,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被趙剛雇傭來的那些人拿走了,下落不明,這使得藍幽若心情也是十分地低落。
于藝則是在房間裏頭悶了一個下午,到了接近飯點的時候才開門走了出來。
“有人做飯吃沒有啊?”于藝随手搶過周臣逸手裏頭的餅幹啃了起來。
“你搶我餅幹我沒意見,但是犯不着連我啃了一半的也搶吧?”周臣逸翻白眼。
于藝臉色微紅,很快就又恢複如常,哼道:“我就搶了怎麽的?少吃半塊餅幹能餓死你啊?”
周臣逸嘿笑,這明顯就是在逃避嗎?小爺說的是口水問題!
“懶得跟你羅嗦,我找我家幽若去。”周臣逸撇嘴,起身,敲藍幽若的房門。
于藝跺腳,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還我家幽若呢,有老娘在,你沒有那麽容易得逞!
藍幽若打開門,苦笑道:“你們倆怎麽還是那麽能吵?”
周臣逸道:“這可不能怪我,是有些人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到底是有什麽企圖,很耐人尋味啊!”
這話說得藍幽若捂嘴偷笑,而于藝卻是滿臉羞紅,更是氣得咬牙啓齒的。
“懶得理你,幽若,我們到樓下吃自助餐去,我請客。”
說着,于藝挽住藍幽若的手,示威似地瞪了一眼周臣逸,攜手出門。
“吃自助餐怎麽能不叫上我?就你們倆那小身闆,豈不是吃虧吃大發了?”
“滾!跟你在一塊兒吃東西,丢死人了!”于藝咆哮,這貨每次吃自助餐,都是扶着牆出去的,搞得她們三個人每次也都是躲得遠遠的,就當不認識他了。
周臣逸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想起晚上林詩妍好像跟林浩有飯局啊,不能讓那小子得逞,林詩妍是小爺的!
一念至此,周臣逸神色一肅,道:“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作業要做,你們吃去吧,我用功去了。”
電梯剛好到了樓下,這貨拔腿就沖出了酒店大門。
“他……”
于藝還沒反應過來,周臣逸已經跑沒影了。
幽若笑道:“于藝,可不是我說你,你整天跟他對着來,還真的很容易讓他找着機會開溜呢!那家夥,明顯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呢!”
于藝眨眼,道:“你是在暗示我說,你征服那家夥的機會比我大吧?”
“我可沒有這意思,我隻是覺得啊,如果你對他溫柔一點,說不定,他很容易就被你征服了呢!”
“咦,那我要是把他給征服了,你怎麽辦?”
“我,我祝福你們行了吧?”藍幽若臉色,意識到自己提起了一個不适合跟于藝提起的話題。
于藝嘻嘻一笑,道:“真的啊?那我可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咯?我來一個溫柔似水把他給融化了,要不然的話,就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就哭去吧!”
藍幽若突然回頭,,顯得十分愕然,緊接着就是捂住了嘴巴,一副憋得十分辛苦的樣子,說不出話來,隻是對着于藝指了指身後。
于藝納悶,回頭一看,頓時尖叫,周臣逸居然杵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你不是找哦了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沒帶錢包,回來借點錢花花。”周臣逸淡淡道,就跟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
“給你。”藍幽若搶先遞了錢給他。
周臣逸揣起鈔票,拔腿就走,不過臨了又扔下一句:“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多不純潔?不過你居然有興趣玩角色扮演,還想演霸王?這一點我還是很欣賞的。”
“啊!”
于藝原本還以爲這家夥什麽都沒有聽到,暗松了一口氣,但是一聽這話,幾乎就想當場找個洞鑽進去了,太丢人了!
“你,你去死!”氣急敗壞,于藝能幹的事情也就隻有獅子吼了。
周臣逸落荒而逃,鑽進了車子裏頭,哈哈大笑。
不過笑罷,周臣逸還是覺得怪怪的。
沒想到于藝和藍幽若在背着自己的時候會聊這些,剛才要是沒忍住笑,還真的聽不到後面那段精彩内容了。
于藝……沒想到那兇娘們居然對自己這麽上心,連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都在計劃着了,萬一她哪天晚上真的獸性大發,那小爺到底是從了她,還是從了她好呢?
又漫無邊際地想了一通,越想越是覺得有意思,還帶着那麽幾分期待,周臣逸心情大好,哼着歌兒把車子開到了校門口,剛停下想打電話給林詩妍,突然看見一輛車子從學校裏頭開了出來,開車的人正是林浩,而副駕駛坐着的,則是林詩妍。
“我擦!讓那小子捷足先登了,不行,小爺的人,哪兒能讓你粘上?”
周臣逸見狀,頓時大爲不爽,開車過去,正好擋在了林浩車子的跟前,然後笑嘻嘻地朝着林詩妍招手。
“詩妍啊,來,我車大,坐着舒坦。”
林詩妍一看到周臣逸,情不自禁地歎了口氣,看來這家夥又是惟恐天下不亂。
“林道兄,我去和他說兩句。”林詩妍跟林浩說完,下車。
“你又想幹什麽?别老這麽嘻皮笑臉無事生非的行麽?”林詩妍沒好氣地道。
“怎麽說話的這是?我有很嚴重的問題要和你讨論,作爲我匡扶人間正道的助手,你應該引起足夠的重視啊!”
“那你說,到底有什麽事情?”
“那啥,你們這是要吃飯去啊?哎,你别走啊……”
林詩妍轉身回到了林浩的車子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