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打算拉上林詩妍,于藝和藍幽若,還有宋清四個人返回酒店,但是那一句母老虎恰好被于藝聽了進去,于藝當即炸鍋,足足繞了醫院兩圈追殺周臣逸。
到了最後,周臣逸好不容易擺脫,拉上宋清鑽進車子,率先開溜了。
至于另外那三個女孩子,就讓她們自己回去了。不然的話,坐在同一輛車子裏頭,周臣逸害怕要是再說突魯嘴了,惹毛了于藝,一車子人非全都被連累了不可。
“臣逸,你爲什麽總故意撩撥于藝的脾氣呢?”宋清啼笑皆非,問道。
周臣逸郁悶道:“清姐,你太不夠意思了,明知道她就杵在我身後,居然也不提醒我,看她剛才把我撓的!”
“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你這張嘴啊?”
周臣逸哼道:“幽若咋就不跟我計較這些,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唉,這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這就是你不懂女孩的心思了。其實每個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所以當她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表達的方式也是不同。你總不會沒聽說過一句俗話吧,打是情罵是愛,說不定,在于藝心裏,她就喜歡用跟你打鬧的方式表達她對你的感情呢!”
“要是按照你這麽說,她要是殺了我,豈不是證明她愛我到骨頭裏去了?”
“呵呵,這可是你自己胡說的。”
“唉,拉倒吧,我可消受不起那個兇婆娘,什麽時候讓她扒了皮都難說。對了清姐,昨晚的事情,現在是不是楚哥在負責?”
宋清正色道:“目前應該是,但那并不是因爲我哥昨晚第一個到達現場,而是因爲他們所裏剛上任的所長,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原因,受傷住院了,所以所裏的事情,暫時就由我哥操辦了。”
“嘿嘿,原來是這樣啊!這可是楚哥的好機會啊!”
周臣逸嘿笑,這世上的事情也真挺巧的,自己把陳俊揍了一頓,原本是因爲那家夥纏着伊水兒,而現在卻是正好給了宋楚獨當一面的機會。
“希望我哥能順利破案,引起上面的重視吧。但是那位所長剛上任,我哥想要把他鎮壓下去,卻是沒有那麽容易。”
“這有啥難的,那家夥不是住院了嗎?幹脆就讓他繼續在醫院繼續待着就行了。時間長了,誰會樂意讓一個傷殘病号當一把手啊?”
周臣逸無聲一笑,心裏卻是沒有宋清那樣的擔憂。
“這不合适吧?他的傷總有好的那一天。”
“那可就兩說了,這世上的事情,誰知道呢,嘿嘿!”
宋清眼神古怪地看了一眼周臣逸,隐約感覺到周臣逸似乎是在盤算着什麽,因爲這貨臉上的表情十分陰險。
兩人說着話,不多時就回到了酒店,周臣逸鬼鬼祟祟地上了樓,發現于藝三人還沒有回來,便拿上了清心丸,放在手镯裏頭,然後立馬就跟宋清前往酒樓。
此時酒樓剛剛開門,衆多廚子在廚房準備着,周臣逸跟宋清走了進去。
沒啥說的,周臣逸當即叫人準備了一口大鍋,燒上水,等到水一開,便變戲法似地取出了一顆清心丸丢了進去。
咕噜噜!
沸騰的大鍋裏頭,冒出一陣聲響,在衆人驚奇目光的注視之下,一鍋原本清澈見底的湯水,以肉眼可見的态勢轉變了顔色,隻是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便呈現出碧玉一般漂亮的色澤,而香氣也實在廚房裏頭彌漫了出來,叫人聞上一下都覺得心曠神怡。
“大家都嘗嘗,不過一人隻能喝一小碗啊!這不是我小氣,而是喝多了你們受不了,晚上非跳江裏遊泳不可。”
“客人也一樣,不管他們出多少錢,要求多強烈,大人都是這個量,小孩分量減半不然得出事兒。記住了嗎?”
周臣逸叮囑了一番,至于這清心湯的價格,怎麽個包裝銷售什麽的,他不打算過問,知道宋清比自己内行多了。
衆人早就驚奇不已,這不但是因爲彌漫在空氣之中的香氣,也因爲上次周臣逸現場制作出清心湯,端給客人食用之後,得到了極爲熱烈的反響,使得他們一個個也都想嘗嘗鮮。
現在機會來了,自然是不會放過,當即取出碗筷,按照周臣逸所說的份量喝了起來。
“清姐,你也喝點,這湯不僅能提神醒腦,改善體質,還能美容呢!”
周臣逸把分給自己的清心湯捧給了宋清,這湯對他并沒有什麽用處,喝與不喝并沒有太大的區别。
“呵呵,那我就嘗嘗!以後這可就是咱們店裏頭的招牌了,我也得知道它到底有多神奇才能賣得好啊!”
宋清笑罷,嘗了一口,頓時便是眼睛一亮。
這清心湯對周臣逸來說西松平常,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是大補的好東西,最爲可貴的是,味道還十分地香甜,既有草藥的藥香味,也有人參清新的香氣,以及其他的說不清到底是什麽感覺的味道,總之,完全稱得上是人間美味!
“好喝!”
“我從來都沒喝過這麽好喝的湯!”
“這輩子算是沒白活了!”
“昨晚睡得不好,我剛才身子還虛着呢,可是這一口下去,整個人就跟脫胎換骨一樣啊!”
衆人喝了湯,全都是贊不絕口,就連内行的大廚師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啧啧稱奇,對周臣逸更是崇拜得不得了。
“呵呵,既然大家夥兒都覺得這清心湯過得去,那這事兒就算是這麽定下來了。”
周臣逸說完,把宋清叫到了一邊,把裝着清心丸的小瓶子交給了宋清,道:“清姐,剩下還有二十九顆清心丸,剛好是一個月的份量,交給你保管了,每天用一顆,等啥時候用的差不多了,就跟我說一聲,我再搗鼓一批。”
“好!”
宋清接過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好,道:“臣逸,你知道嗎,你這一瓶子清心丸,幾乎就是無價之寶了!”
周臣逸笑道:“什麽無價之寶,不過就是吃進肚子裏頭的東西而已,上個廁所還不是全沒了?”
宋清好笑道:“你就是貧嘴,好好的東西被你一句話說得這麽不堪!你還别不信,我敢保證,這清心湯正式推出之後,每一小碗的價格,絕對堪比黃金!”
“哇塞,那我豈不是要發了?”
“呵呵!看來我得考慮跟你要工資了。”
周臣逸嘿笑,道:“我不是早說了麽,隻要你當老闆娘,要多少工資,還不是随你開啊?”
“嗬!給你三分顔色你就開染坊了是吧?又胡說八道?”
宋清稍稍嬌羞,急忙換了個話題,道:“好了,沒事兒的話,我要忙了,中午這清心湯就得推出,我得先去給他們開個會,再張羅一下。”
“那你忙着,我走了。”
“去吧,有空就過來看看。”
把酒樓的事情丢給宋清處理,周臣逸出來,上車,撥打雷豹的電話。
“老大,聽楚哥說你受傷了?我正準備叫上兄弟們看你去呢!”
雷豹接通電話,立即就拍起了馬匹。
“拉倒吧,小爺都出院了,你還看個毛啊!?”
周臣逸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道:“把順子那幫人派過來,最近酒樓生意會很忙,叫他們都刷碗來!”
“老大放心,蝦米一會兒保準帶他們過去,别說刷碗了,端菜拖地都沒問題!”
“瞎吧你,就他們長那樣,端菜過去誰敢吃啊?好了,我問你,顧念祖那邊有什麽動靜了沒有。”
“老大,我現在就在批發市場附近帶着人盯着呢!他們一家三口還是沒動靜。”
“見着人沒有?”
“見過,顧念祖每天都在小陽台給他老婆熬藥,小孩也跟着,進進出出的,但是除此之外,都沒啥動靜。”
“嗯,那你繼續盯着,有事兒……”
周臣逸話音未落,雷豹突然驚疑一聲,道:“老大,等會兒,好像有人上他們家去了!”
周臣逸心中一動,道:“什麽情況?”
“我日!那家夥,長得可真夠醜的!整個就是一張爛柿子臉啊,而且走路一瘸一拐的,身高還沒我一半,我去,這得什麽心理素質才有勇氣活下去啊!”
周臣逸翻白眼:“草!說的什麽屁話,給我來點有用的!除了長得醜,還有什麽?”
“那人身上搭着一個褂子,還有一個葫蘆,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總之就是一奇葩。”
“你确定他真的上了顧念祖家?”
“沒錯!我看見了,他就在顧念祖家門口!”
“盯住!我立馬就到!”
周臣逸感覺到蹊跷了,那絕對不止是一個醜八怪那麽簡單!
這個世界上,越是奇怪的人,越是不尋常,那個人的長相和裝扮都證明了這一點。
周臣逸有預感,那就是自己要捉的人!
沒有絲毫猶豫,周臣逸放棄了開車,直接召喚出了銀劍,跳了上去,全速催動,随即便化作一道流光,直竄顧念祖的家!
而此時,顧家。
顧念祖正在喂妻子喝藥,房門被敲響,顧念祖來不及說什麽,顧小城從房間裏奔了出來,打開了房門。
一看到外頭站着的人,顧小城當場就被吓得哇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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