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幽若忍着笑,向周臣逸告别。
周臣逸憋屈地捂着又多了五道杠的半邊臉,哀怨地看了一眼于藝,悻悻地下樓。
“你下手夠狠的。”林詩妍捂嘴,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朝于藝小聲說道。
“誰叫他問人家那種問題?雖然……雖然是有理由的,但是也要考慮人家的感受不是嗎?”于藝尴尬笑笑。
剛才周臣逸問她是不是處的時候,她完全是條件反射就給了周臣逸一巴掌,這下好了,周臣逸兩邊臉頰就跟紅蘋果一樣紅彤彤的。
周臣逸幾乎發狂,幸好林詩妍及時攔住了,提醒他大局爲重,然後又向于藝解釋了周臣逸爲什麽會問出那樣的問題,這才勉強讓于藝平靜了下來。
“臭婆娘,等會到了地方,給小爺乖一點,不然就你這爆脾氣,分分鍾被你害死。”周臣逸憤憤不平地嘟囔了一句。
“哼!”于藝自知自己剛才理虧,隻是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作爲居住在總統套房的貴賓待遇,酒店有轎車租借,這倒是方便三人行動。
周臣逸開車,三人前往城北郊區碼頭。
“好了,一切以大局爲重,而且我們要面對的是修道界的敗類,更是窮兇極惡的壞人,一定要互相照應幫助才行。”林詩妍看周臣逸和于藝兩人始終不對付,十分無奈,隻好再次開口提醒兩人。
“知道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輕重的小孩。”于藝說道。
“你要是知道輕重,能把我的臉扇成這樣?”周臣逸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後視鏡裏頭的于藝。
“有完沒完啊你?我道歉行了吧?”于藝皺了皺鼻子,雖然語氣不善,但也有點妥協停戰的意思了。
“我可把話說在前頭,等會我冒充的是血魔教弟子,得得到血魔教人的信任,才能進入他們的老巢,所以你們倆得配合我,不然後果自負啊!”周臣逸還是擔心于藝給自己搗亂,再次強調了自己的領導地位。
城北郊區碼頭并不遠,時間也夠充裕,不多時,周臣逸把車開到了碼頭邊上,随後跟兩女下車,朝着碼頭盡頭走去。
“啊,你幹什麽?”于藝大驚,周臣逸這貨一下車,竟然就一手一邊,摟住了自己跟林詩妍的腰。
“咋呼啥?你們現在的身份,是我泡上的妞,我要是不假裝跟你們膩歪,那邊的人能信麽?”周臣逸呵斥了于藝一句,把兩人摟得更緊了。
“這樣做也有道理,于藝,小不忍則亂大謀。”林詩妍倒是看得開,隻是睨了周臣逸一眼,并沒有掙紮。
“就怕有人趁機吃豆腐。”于藝嘟囔了一句,卻也知道輕重,沒有反抗。
周臣逸心中暗笑,嘿嘿,有這種趁機揩油的機會,還能放過?手掌在兩女的腰身上摸索着,還不動聲色地往臀部的方向挪了挪,但是臉上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前頭有人,應該是血魔教的人,記住,配合啊。”周臣逸雙眼一眯,把兩女往自己的懷裏摟近了幾分,還把腦袋靠在了林詩妍的懷裏,膩膩歪歪地往前走。
于藝把周臣逸那副賤樣看在眼裏,恨得牙根癢癢,哼!這個拿着雞毛當令箭的壞胚!
“天王蓋地虎!”
周臣逸站住腳步,朝站在碼頭邊上的一個人淡淡開口,說出了他早就打聽到的暗号。
“寶塔鎮河妖。兄弟,哪個區的?”那人對上暗号,随即反問周臣逸。
“西南市的,你呢?”周臣逸打量着那人,鎮定說道。
“呵呵,原來是本市的啊,怎麽比我還晚,我南邊過來的。”
那人跟周臣逸對上暗号之後,口氣顯得十分随意,甚至還掏出煙湊了過來,遞給周臣逸一根。
“嘿嘿,不抽,兄弟我除了女人,别的沒啥興趣,嘿嘿!”周臣逸擺手拒絕了對方遞過來的煙,一臉纨绔地敷衍着。
“看出來了,兄弟,你這兩個妞,賣相不錯啊!”那人打量着林詩妍和于藝,眼睛一亮,眉飛色舞地調笑了一句,不過似乎因爲血魔教的諸多忌諱,并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讨厭!周哥,你們在說什麽啊,人家怎麽聽不懂啊?”林詩妍嬌滴滴地說道。
周臣逸耳根子都軟了,心中暗道,我擦,這林詩妍浪起來别有一番風味啊,雖然知道她這是裝出來的,但說不定骨子裏就有這股勁呢,哪天得找機會好好挖掘一下才行!
“呵呵!不懂就别亂說話,看我們家小藝多乖!”周臣逸說着,用力拍了一下于藝的屁股。
“你!”
于藝身體頓時緊繃,更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發怒。
“嗯?”那血魔教弟子見狀,皺了皺眉頭,對于藝的反應有些疑惑。
周臣逸心中暗叫不好,小爺這是逢場作戲,于藝你這傻婆娘别爲了一巴掌砸小爺的場子啊!
“啊呀!周哥偏心,當着人家的面就跟小藝打情罵俏,人家不幹啦!”林詩妍故作生氣地道。
“嘿嘿!别急,哥哥怎麽會偏心呢,你也有!”
啪!
周臣逸十分公平地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林詩妍的屁股上,換來了林詩妍的一聲嬌呼和一記柔軟無力的粉拳。
“讨厭!不要當着外人的面這樣啦,周哥,人家想和你關了門再玩嘛!”于藝心裏又羞又怒,都快要噴火了,但也知道,林詩妍這是在給自己救場,消除眼前這血魔教弟子的疑惑,所以她也假以辭色地撒嬌。
“急啥,哥哥這不是要帶你們去玩嘛?放心,等會兒到了地方,會很好玩的哦!現在你們先乖乖的。”
周臣逸一半是演戲,一半是報複地在于藝的腰部揉了一把,弄得于藝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還是咬牙忍住了。
“好了,你們先到一邊玩兒去,我和我兄弟聊聊。”周臣逸放開林詩妍和于藝,林詩妍随即‘順從’地牽着于藝,走到一邊看風景。
“兄弟,怎麽不見你的妞啊?該不會這個月,你打算交白卷吧?”周臣逸湊到那血魔教弟子身邊,一臉好奇地詢問。
“那不能。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麽教規嚴厲得很,到時間交不上貨,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是沒業績,怎麽敢過來?”那人壓低聲音,一本正經地道。
“那我怎麽沒見你的貨?”周臣逸四下打量。
“嘿嘿!都在車裏呢!爲了圖省事,我把她們全迷暈了,省得一會兒鬧騰。”那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小貨車,顯得有些得意。
“這樣啊!看來你收獲不小啊?跟兄弟說說,都是些啥貨色啊?”
“嘿嘿!坦白說,賣相倒是比不上你那倆妞,不過勝在數量多,而且年輕,嘿嘿!都是剛升初中的雛兒,絕對鮮嫩啊!”
周臣逸聞言,心中暗罵,我擦!太沒人性了,魔爪都伸到剛畢業的小學生身上去了!
不過周臣逸想想,也不能怪這哥們,畢竟現在這年代,像于藝和林詩妍這樣,上了大學還是處子的女生,太少了!唉!
“喲!還是兄弟能耐大啊!”周臣逸心裏在罵,嘴上卻是恭維道。
“可惜隻能聞聞味道,卻是不能真的吃進肚子裏頭去,唉,等晚上交了差,明兒得回那中學再找個處瀉火才行,不然憋得慌啊!”
“次奧!等會小爺找着機會,第一個滅了你個人渣!”周臣逸心中大罵,臉上則是露出了大家同道中人一樣的蕩漾笑意。
“又來人了。走,過去碰頭。”那人突然提醒了一句,示意周臣逸跟上。
周臣逸轉頭一看,果然,又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下車,朝車子裏頭的人說了一句什麽,就朝着周臣逸兩人走了過來。
雙方碰頭,照例對了暗号,确認無誤之後就是一番閑聊。
“唉!兄弟我入教時間不長,經驗有限啊,耗了一個月,終于才搭上一個處,這還是費了好大勁才把她從家裏偷出來的呢!”
那第二個血魔教教徒聽周臣逸跟另一個人彙報了‘業績’之後,唏噓了一番。
“奶奶的,連還沒發育齊全的小學生都不放過,等會小爺也非剁了你不可!”
周臣逸旁敲側擊打聽,才知道這新來的血魔教弟子,泡上的竟然是一個六年級的小女生,次奧!還是在人家做完作業睡覺的時候,把人整暈了,從窗戶弄出來的!
血魔教的弟子,壓根就沒一個好鳥,爲了找到處子,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不擇手段,難怪華夏修道界的人恨不得把他們斬草除根了。
就沖着連小學生都不放過這一點,就是在斷絕天下男人,包括男性修道者的幸福啊,該殺!
“有船!總部的人來接我們了!”
周臣逸正陪着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其中一人突然提醒。
周臣逸一看,果然,黑夜之中,正有一艘渡輪,像是鬼船一般,幽幽地開了過來。
“親愛的,接咱們去玩的人來了,跟哥哥上船咯!”
林詩妍和于藝回到了周臣逸身邊,周臣逸一把摟住兩人,陰陽怪氣地說道,還不忘在兩人屁股上再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