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于藝輕吟一聲,伸了一個懶腰,慵懶地醒了過來。
“那家夥在外面好像沒有什麽動靜,在幹什麽呢?”照照鏡子洗漱了一下,于藝把手伸向房門。
拉了一下,卻是沒拉動。
“咦?鎖上了?不對啊!”房門動了動,但就是開不了,像是被外頭什麽東西綁住了,沒法拉開一樣。
于藝試着又用力拉了兩下,總算是把門拉開了一條縫,但是一透過那一條縫一看,頓時怒火中燒!
“周臣逸!你個混蛋!”
房門的門把,被人用床單綁住了,不用說,會這麽做的人,就隻有周臣逸一個!
“開門!快把老娘的房門解開!”于藝咆哮,幾乎是要抓狂,那家夥趁着自己睡覺,居然幹出這麽無恥和幼稚的事情,難道是又想跟自己拼命嗎?
“哎呀,吵什麽吵,小爺我睡得正舒服呢就被你吵醒了,有點公德心沒有啊?”
周臣逸打着哈欠從房間裏頭走了出來,隔着門縫朝于藝說道,雖然是一副還沒有睡醒,還顯得十分坦蕩的樣子,但是于藝分明是從他的眼神裏頭看到了一絲惡作劇的笑意。
“死家夥!你到底想怎麽樣?”于藝氣鼓鼓地道。
“很簡單啊!我怕我睡覺的時候,你偷溜進我的房間非禮我,所以就給自己上了道保險,也好防止你一時沖動做錯事嘛!”周臣逸嘿嘿笑道。
“我非禮你?你,你這純粹就是無中生有,沒事找事,故意的!”于藝眼睛裏頭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她剛才睡覺的時候,還怕周臣逸會闖進她的房間非禮自己呢!
“我那也是防患于未然,要知道單男支女同在一室,枯柴烈炎,是很容易做錯事的,當然,以我的節操,你是不用擔心的了,不過對你,我的信任可就有限了啊。”周臣逸大大咧咧地道,看在于藝的眼裏,就是一副欠揍的樣子。
“你胡說八道夠了沒有?不要以爲嘴賤就無敵了,快開門!”于藝捶門。
“這個,恐怕有點難度,你看你這态度,明顯是想對我做點什麽,我哪兒還敢開門啊?我的守護我的節操啊!”周臣逸大義凜然,理直氣壯地道。
“你開還是不開?”
“哎喲!差點忘了,被你吵醒了,還沒洗臉,我洗臉去,你慢慢啊,要是還困的話,接着睡。”周臣逸說着,扭頭就走。
砰!
于藝終于爆發了,以極爲彪悍的一腳,直接從離開踹開了房門。
轟!
那實木材質的房門轟然砸到在地上,弄得樓層都被震動了一下。
“周臣逸,不要老娘是吃素的,老娘這就殺了你!”于藝有種想沖進廚房拿菜刀的沖動,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換了一個花瓶,提着花瓶就沖進了周臣逸的房間。
“啊!非禮啊!出去,人家在洗澡呢!”
周臣逸抱着雙臂尖叫。
“你去死!”于藝掄起花瓶就砸了過去。
周臣逸當然不可能站着讓于藝給自己開瓢,身形一閃就躲了過去。
于藝立即緊追其後,兩人再次在房間裏頭大鬧一場,雞飛狗跳。
叮咚!
正在兩人滿屋子鬧騰的時候,外頭響起了門鈴聲。
“哼!一會兒再收拾你!”
于藝氣喘籲籲,氣鼓鼓地拎着花瓶,打開了屋門。
“幹什麽?不是說沒有我的同意,不要來打擾我嗎?”門外的是服務員,于藝被周臣逸刺激得正在氣頭上,怒視着突然上門打擾的服務員。
“這個,小姐,我們剛才聽到你們這裏好像有很大的動靜,出于對你們安全的擔心,想來問問,發生什麽事情了?”服務員對拎着花瓶,就跟要打仗一樣的于藝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麽事情都沒有,你可以走了。”于藝說完,就要關門。
“呃,小姐,那個門……”服務員正好看到被踹到在地上的房門,嘴角抽搐了兩下。這是拆房子呢?那可是國外進口的紅木門啊!
“我賠行了吧?”
“行,行。那,不需要我們先幫你們處理一下麽?”
“不用,這麽擺着挺好看。周臣逸,你上哪兒去?”
正說着話,于藝發現周臣逸踮着腳尖從身旁飄過,不聲不響地朝着門口走來,立即就堵住了門口。
“服務員,我要投訴她!”周臣逸見逃跑無望,立即換了一副臉色,指着于藝憤怒地道。
“這個,先生,你要投訴你女朋友什麽?”
“我投訴她非法使用暴力,而且,還想非禮我!”周臣逸剛要洗澡的時候脫掉了上衣,又經過了這一番折騰,還真的是一副衣冠不整,受了什麽委屈正在拼命反抗的樣子。
“這位小姐,你們這是?”服務員指了指于藝手裏頭的花瓶。
“我們是在玩遊戲而已。”于藝眨了眨眼說道。
“哦!”服務員微微一愣,而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轉向周臣逸。
“這位先生,我想這是你們在某些方面的愛好,我無法幹涉。不過,出于對你們的關心,還是希望你們能注意安全,保重身體。再見,祝你們愉快。”服務員朝周臣逸和于藝露出一個我懂你們的笑容,然後退出了房間,還主動幫兩人關上了房門。
次奧!老子正在遭受迫害!老子的貞潔受到了威脅!你特麽的以爲是在玩虐待嗎!?
好吧,雖然小爺也不排斥那種調調,但是,也不可能跟這兇婆娘玩啊,看她那樣,她也不可能同意啊!
周臣逸差點想破口大罵了。
于藝臉色一紅,也意識到服務員肯定是想到其他方面去了,但是緊接着就又憤怒了起來。
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還害老娘被人以爲是虐待狂,s……女王?!再不把他殺了,老娘還指不定被她毀成什麽樣子了!
想到這裏,于藝再次掄起花瓶,砸了過去。
我擦!來真的啊?奶奶的,嬸嬸能忍,叔叔都不能忍了!
于藝這一下被氣得也是失去了理智,這花瓶掄過去,完全沒有半點留力,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半個修道者,力量比普通人大了幾倍都不止,這要是真被砸中,不但花瓶要碎,周臣逸估計自己腦袋也要多個洞了。
花瓶帶去一股勁風,呼嘯而來。
周臣逸心底冒起一股邪火,猛地伸手捉住了于藝的手,又用了幾分暗勁一扭,就把花瓶從于藝的手裏奪了過去,緊接着,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于藝抱住,死死地貼在了門上。
兩人之間,幾乎是嚴絲合縫。
“你!放開我!非禮啊!牲口啊!”于藝被抱住,頓時方寸大亂,用力掙紮着,可是怎麽都掙脫不開。
而且,讓她羞惱到了極點的是,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了點古怪的反應,心跳得好快,好緊張!
“奶奶的!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隻會以爲咱們在玩遊戲呢,嘿嘿!”周臣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得意地說道。
“你,你想怎麽樣?不要亂來啊!”
“我不亂來,那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麽來啊?嘿嘿!你勾引我來開房間,難道就沒想過會發生點什麽事故啊?”周臣逸故意舔了舔嘴唇,把嘴巴湊近于藝。
“啊!不要!”于藝見狀,心跳得自己都聽見那噗通噗通的聲音了,側着臉躲閃,但心裏居然卻是還帶着幾分期待!
周臣逸倒不是真的想強行幹點什麽,吓唬的成分居多。
雖然他也不介意趁機占點便宜,不過卻也沒有忘記,之前兩次,于藝就是被自己強吻之後發瘋的,而她發瘋的樣子,非常的可怕,自己也很難控制住,真要是再上演一次那樣的景象的話,說不定這總統套房會變成廢墟。
不過,雖然不能夠強吻,其他的事情還是可以做做的。
比如,趁機感受一下于藝那鼓鼓的大白兔的跳動,摸摸那挺翹的臀部,捏捏那細細水蛇一樣擺動着的小蠻腰,這些,還不至于讓于藝發瘋,何樂而不爲呢?嘿嘿!
這麽一想,周臣逸自然是能揩多少油就揩多少油了。
“不要亂摸!放開我!啊,你竟然敢……”
于藝滿臉通紅,羞怒之極,可是卻是根本無法擺脫,而且她發現,自己越是掙紮,就越是無力,還更方便這個家夥站自己的便宜!
這一下,于藝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心情了。
該占的便宜都占了,也不能更進一步,周臣逸總算是收回了魔掌,而他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
“嘿嘿,想要我放開你啊?”
“當然了!快放開我!”
“那你還鬧不?”
“我,我不鬧了。”
“不怕你鬧,反正你知道小爺我制得住你,把我惹急了,下次可就不是這樣了,把你上上下下都脫了綁床上!”
“你敢!”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猥瑣,不對,果斷的男人的手段。”周臣逸眯着眼睛吓唬,信誓旦旦。
這還真的有效果,于藝真的有點怕了。要是真被這家夥這麽做,那自己還怎麽活啊?
“好了,鬧了半天,小爺餓了,叫人送吃的過來,然後,我要跟你深入地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