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團火,爲什麽抱着一點都不燒手呢?
“這家夥……是把你當成媽了吧……”衆人見狀,滿頭黑線,蘇澤扯了扯嘴角,有些無語的開口。
“媽?!你妹!我看起來像娘們嗎?”對于蘇澤的比喻,林森報以了極大的不滿。
“這真的是活的嗎?”比起男人之間的對話,女人們更好奇這會發出呆萌聲音的小家夥,真的是活的嗎?玉清的膽子比較大,加上這小東西還在自己男人的懷裏,所以她有些大膽的上前,試圖伸手去觸碰一下這個小家夥。卻沒有想到,在觸碰到對方的一刹那,立馬吃痛的将手給抽了回來,拼命的放在嘴邊吹氣。
“怎麽回事?”玉清的反應自然落入了大家的眼底,林森連忙空出一隻手,将玉清燙傷的手給拉了過來,放到手裏仔細的觀察。發現她食指和中指的之間都起了大水泡。
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卻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趴在林森的懷裏睡得香甜,仿佛什麽事情都打擾不到它的優質睡眠一般。
“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咱們不管在地上還是地下,都不會具備痛覺神經的。可偏偏,碰上這個東西,居然會被燒傷……”玉清這是時隔千年之後,第一次有了疼痛的感覺,都說十指連心,這種鑽心的疼,怕是體會過的人才會知道。玉清緊鎖眉頭,有些疑惑的看着林森懷裏的那團火球。
“你說會燒傷?那爲什麽林森沒有事情?”蘇澤對玉清的話持有懷疑的态度,一向用行動證明的他,直接伸出了手,觸碰了那團火球。
可想而知,下場和玉清一樣凄慘,蘇澤因爲是男人,手勁大,不會像玉清這麽小心翼翼的去摸。而是直接一隻手掌罩了上去,結果一隻大掌,好好的出去,腫了一隻豬蹄縮回去了,還不斷的放到嘴邊呼氣,一臉見鬼了的模樣看向那團火球。
“叽咕~!”顯而易見,蘇澤不要好的一捏,将小家夥給驚醒了,一團火焰中,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瞬間睜開了,一臉不滿的盯着那個将自己捏醒的家夥。發出了一聲暴怒的聲響之後,就朝着蘇澤猛撲了過去,驚得蘇澤直接轉身就跑,可還沒有跑出幾步的功夫,這團火球已經來到了蘇澤的正前方,還沖蘇澤露出了氣鼓鼓的腮幫子。
“大哥……我不就捏你一下嗎?你權當按摩好麽?”蘇澤直接認慫,誰讓這小子的威力實在不容小觑。不過是随意捏一下,一隻手掌直接燙傷了就算了,還疼的要命,估計現在手心裏一水兒的全是水泡了吧!
蘇澤的話不僅沒有安撫好小火球的情緒,相反,小火球更加怒了。發出了更加尖銳的叫聲之後,朝着蘇澤飛撲了過去。
就在火球要砸在蘇澤那張俊臉上時,林森眼明手快的一把将火球撈了下來。帶入了懷裏,接着,伸手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小火球的腦袋。那輕柔的力道,一定程度上,安撫了小火球的情緒,讓小火球平靜了許多。
“乖乖……還真是……”蘇澤歎爲觀止,慶幸自己沒有慘遭厄運的同時,也不得不感歎,林森還真是有手段。
玉清看着林森哄小火球的樣子,直接聯想到了當時林森在哄自己和他們的寶寶時的模樣,心裏不免泛起了一陣溫暖。
林森是自己沒有見過的溫柔男人,他身上最吸引女人的特質,就是溫柔。或許也是因爲一開始他對自己那樣溫柔,才是她的心淪陷的原因。
“你們兩個一定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感覺,就好像玉清剛剛生了孩子那段時間。林森抱着孩子跟玉清在一起哄孩子的畫面。簡直溫馨到家了。”李寶兒看了看這小兩口,再看了看林森懷裏的小火球,她是沒有玉清和蘇澤這個本事去招惹的。但是看到這兩人溫情注視火球的眼光,不由的聯想到了在陸地上的時候,他們兩夫妻剛剛有了小寶寶時的模樣。
聽到寶兒的話,玉清的眼神頓了頓,溫情過後,更多的是傷情。
她也不知道何時何日,能夠回到地面上,看到自己的小寶貝……
“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蘇澤有些佩服起了寶兒,這麽耿直的女人,是很容易戳中人的心裏最敏感的地方。卻也是他喜歡的,直來直去,總好過一肚子的心機要好。
“啊……對不起!”蘇澤的提醒讓寶兒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她捂住了嘴巴,連忙跟玉清道歉。
“沒事,又不是回不去了,我們一定能夠回到地面上的。”林森不以爲意的一笑,“小家夥,你弄傷了我媳婦的手指頭,你說,應該怎麽辦吧!”林森也不知道這小家夥能不能聽懂,他抱着這團小火球,讓它直視玉清長了兩個大水泡的指尖。
奇怪的是,這小家夥竟然聽懂了林森的話,它擡起圓滾滾的腦袋身子,看了看林森。再看了看看着自己一臉柔和的玉清,收斂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熾熱的火焰。
伸出了一條火紅色的舌頭,輕輕的在玉清受傷的指尖舔了舔。
和它渾身熾熱的火光不同的時,它舌頭的觸感極其冰冷,好似一根冰塊在來回摩挲着她的指尖。這種感覺,不僅舒服,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止住了她的疼痛。
玉清驚喜的睜大眼睛,直到小家夥徹底的将她的手指頭舔了一遍後,它才吧唧着嘴巴,縮回了身子,繼續乖巧的窩在林森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