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無冤無仇,爲什麽要抓我和玉清……”林森話音剛落,就覺得喉嚨有些幹癢,猛地咳嗽了幾聲。
“無冤無仇?呵呵,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聽到林森的話,女人不怒反笑,直接爆笑出聲,這一笑,将林森給笑懵了。
不過笑聲很快散去,她的表情換上了一副冷冽至極的模樣,那似冰刀子一般的眼神好像要将人的心給鑿穿了一般。
“我花了幾千萬讓人從秦始皇的地宮将這個長生不老的怪物偷出來,目的就是爲了救好我性命垂危的弟弟!是你将她給撿走,害的我可憐的弟弟命喪黃泉!你說叫我如何不恨你!”女人說完,走上前狠狠的甩了林森一巴掌。
這一巴掌落下,玉清好似更加的暴躁了,整個人都在拼命的掙紮,好像要将捆綁住她的鐵鏈給掙斷了一般。
“原來是你……就是爲了一個你弟弟,你就要讓這個世界跟着你弟弟的死而覆滅?自私的人是你!”林森聽到她的話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始作俑者。
聽到了林森的話,女人的臉色丕變,面容一下子變得有些癫狂起來。
“不是!我不是!我隻是想要将這個女人帶出來先研究……先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救我弟弟。我沒有想過會因爲時間拖得太久……”林森基本可以斷定這個女人有些神經質了。
可能是因爲相依爲命的弟弟死了,讓她無法接受,所以才會瘋了吧……
“好!好你個小網管,倒是會挑撥人心,我倒要看看,你這一張嘴,如何比得過那怪物的一張嘴。”女子不慎對上了林森略帶憐憫的眼神,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這才明白自己着了林森的道。這個認知讓她的面露猙獰,眼底迸發出殘忍的光芒。
說完,她丢下了林森離開了這件密室。随着她的離開,密室的燈一下子全部被打開了,而捆綁住自己和玉清的鐵鏈也倏然掉落在地上。接着,林森眼睜睜的看着玉清瘋狂的朝自己飛撲過來,那可怖的模樣,怕是過了許久都不會忘卻。
“玉清!”在玉清猛地撲上來将他壓倒在地上的一刹那,林森大聲叫了出來。
随着聲音落下,林森明顯感覺到了脖子處傳來了劇烈的刺痛感。他疼的倒抽了一口氣,轉眼看了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玉清,是她……她咬破了自己的脖子,正在貪婪的吮吸着他身上的血液。
盡管身上已經很疼很疼了,林森還是強迫自己變得清醒。
“這不是你……玉清……這不是你……求求你!醒過來!快醒過來!”林森絕望的呐喊,兩行眼淚滑落的刹那,他擡眼對上了不遠處的玻璃窗上那張帶着嘲諷笑容的美顔。
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刻意報複。她将自己弟弟的死全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她的目的就是要看着自己和玉清相互殘殺,看着他痛苦……
想到這兒,他不再說任何的話,而是咬緊牙關,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對方,那種眼神,好似要将對方的人心給看透一般。
而壓在他的身上不斷吸血的玉清也在漸漸的發生變化,随着血量的補足,她身上的白色絨毛開始慢慢的消退,癫狂的眼神也開始漸漸的恢複了正常。等到她徹底的恢複了理智,連忙從對方的身上爬起來。當她看清被自己吸血的那個人竟然是林森的時候,她的臉色越發的慘白,身子猛地倒退了好幾步。同她的蒼白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那張滿是鮮血的紅唇,看着氣息虛弱的林森,玉清捂住了自己的嘴,自責的眼淚倏然落下。
“林森……林森你怎麽樣了?”好不容易消化了自己攻擊了林森的消息,她連忙上前,又是心疼又是落淚的将林森從地上拉起來。
“玉清……你沒事就好……”林森見玉清總算恢複了神智,嘴角扯出了一抹虛弱的笑。
“到底是怎麽了!爲什麽你會在這兒!你是怎麽來的?你也是被那個瘋女人給抓過來的嗎!”玉清看見林森如此,更是痛苦的要将自己給殺了。
她怎麽能夠傷害他……他對自己那麽好,爲了自己,甘願和全天下的人爲敵。一個爲了自己可以奮不顧身的男人,爲什麽會自己會傷害他?以前從來沒有傷害過他啊!
玉清一邊想,一邊表情變得有些極端糾結。
結合自己徹底失去意識前的經曆,自己被這個女人用漁網抓來之後,就開始全身被插上了管子做着各種實驗。她記得很清楚的是,她的身上流了很多很多的血,正是因爲流血太多,她急需要鮮血來補足。接着她就開始神志不清有些發狂,她也依稀記得,這個女人将自己丢進了一個裝有獅子老虎的密室,讓自己和獅子老虎搏鬥。
接着的事情再如何,她就完全記不清楚了,等到她再次清醒過來,就看見了自己将林森給傷了的樣子。
“沒想到啊……一個千年老怪物還有感情,真是難得。連獅子老虎都可以毫無顧慮的殺死,卻唯獨對這個男人有情感。”房間裏的喇叭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玉清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猩紅的色澤,猛地擡頭對上那個喇叭的同時,也看見了在高高在上的那扇玻璃窗。
體内的狂躁的因子正在瘋狂的叫嚣着自己報複,玉清的十指也開始長出了尖銳的長指甲。目光對上玻璃窗的同時,身子已經騰空而起,猛地朝着那扇玻璃窗襲去。
“玉清不要!”林森見玉清發狂,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叫喊了一聲。
這一聲過後,玉清的動作戛然而止,重重的從高空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