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看着還在不斷掙紮的玉清,林森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鐵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出來。
拿起的鐵棍舉起了又放下,反複了幾次之後,他最終下定決心,抄起鐵棍,狠狠地砸了下去。
當鐵棍觸及到玉清後腦的一瞬間,玉清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趴在床上雙目緊閉,身後的傷口也因爲她劇烈的動作流得越發多了。林森将鐵棍丢下,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将她闆正過來,接着端起了手中盛了半碗鮮血的小碗,開始給玉清灌了下去。
電視裏都說,僵屍受傷過重,隻需要給她灌一點鮮血就能夠好起來的。希望這個方法也能适用到她的身上吧!
林森心裏祈求着,鮮血一點點的全部都給灌了進去。玉清的身體也出于本能的将鮮血全部給吞下去了。她看起來模樣也稍微好了一些,林森再小心的掀開了裹在她背上的毛巾,發現她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看來人類的鮮血對僵屍的真的有療傷的作用!
不過這傷口還在,還是需要用東西來縫上才行。
自己又是一個不怎麽會做手工的人,不過家裏好像有上次老媽留在這裏的針線。
将空碗放下,林森又跑到了客廳翻箱倒櫃,将廢置已久的針線給找出來了。
迅速的穿針引線成功之後,他又回到了房間裏。
玉清還在昏迷,自打多次用鐵棍敲暈昏迷的玉清後,林森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住了自己的力道,哪種力道可以讓變成僵屍的玉清冷靜下來,并且一覺到天亮。這一次,他也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幫她縫合傷口。可能有點疼,但是也沒有辦法了。
想到這兒,林森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上次的教訓也是很慘痛的。制服了玉清之後還被從外面沖進來的小黑給撓傷了,去醫院要打上足足五針的狂犬疫苗才可以呢!
上前将窗戶關上之後,他将房間裏的燈開到了最亮,還檢查了一下鐵铐是否有松動,所有的檢查工作完成了之後,他就開始在玉清的背上縫縫補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鮮血起到了作用,她身上的那些白色絨毛竟然慢慢的消失了。就連青色的皮膚也開始慢慢的轉化成正常的顔色。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這破裂的傷口縫合上,林森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放下手中沾滿了玉清黑血的手,他再看了看自己那縫的歪歪扭扭的傷口,他有種想要拍腦門的沖動。但是手裏的血實在不适合自己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林森隻能就此作罷了,他拿出紗布繃帶将傷口包上之後,就連忙離開房間沖進了浴室。
将自己徹底洗了一個幹淨之後,他才走出來觀察了一下玉清。
玉清現在的表情沒有痛苦,睡得一臉放松舒适,看來是應該睡着了。
林森松了一口氣,将燈關上之後,還不忘将房門輕輕的帶上,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拿着鑰匙将房門給反鎖了。
這才将沙發鋪好,躺了上去。
折騰了這麽久,林森也累壞了,手裏抱着一根鐵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隔日一早,林森是被敲門聲給驚醒的,他猛地從沙發上做起來,眼裏還有一連串的紅血絲。睡眼惺忪的張望了一下四周,當發現敲門聲是來房間的房門,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才剛剛松一口氣的時候,那口氣又瞬間給提回來了。難道是玉清醒了?
而且擺脫了自己的鐵铐!
乖乖!看來自己下次要換粗的鐵鏈才行啊!
懷着這樣驚恐的心态,他抓緊了手裏的鐵棍,蹑手蹑腳的走了過去。
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的鎖卻并沒有将房門打開。
約莫着過了一分鍾,房門被擰動了。躲在門後的林森緊握着鐵棍的手都開始冒汗了。
“林森……你在嗎?我今天起來怎麽……”玉清正常的聲音傳來,林森松了好大的一口氣。
将手中的鐵棍放下,林森從門口走了出來。
“我在這兒呢!”林森拍了一下玉清的肩膀。
玉清轉身,欣喜的看着他。
由于林森穿着的是短袖,玉清很快就發現了林森手上纏着的繃帶。
“這是怎麽回事?你受傷了!”玉清一把将林森的手抓起來,滿臉心疼的問道。
“沒事……受了一點傷……”林森大大咧咧的一笑,将手抽了回來,藏到了自己的身後,省的玉清看了會擔心自己。
“是我弄的嗎?是我将你弄傷了嗎?”玉清淚意盈盈,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如果是你弄傷的,那我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嗎?”林森無奈的一笑,伸出手,輕輕的揩去了她眼裏留下的眼淚。
别人的眼淚都是溫熱的,可是玉清的眼淚竟然比冰水還要冷上幾分,林森擦完之後,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太過親密了,連忙将手給抽了回來。
玉清隻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摸從自己的臉頰上拂過,接着很快就消失了。
她臉色微紅的看着林森,嘴角抿着,模樣十分的可愛動人。
“好了,既然你沒事就好了,那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裏待着哪兒都不要去。任何人來都别開門,必要時,将房門反鎖了,我回來自己會拿鑰匙開的。”林森渾渾噩噩的交代了一句,感覺自己的還是有些困意,應該是太累了導緻的。
“你這樣真的沒事嗎?”玉清有些不放心,怎麽看他臉色這麽蒼白的樣子。
“沒事,我是男人,沒事的。”她連續被自己好幾次拿鐵棍敲了腦袋都沒有事情,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麽事情?林森打了一個哈欠,繞過玉清,進了房門,還不忘将房門給關上了。
換了一身衣服,他這才急匆匆的離開了宿舍。
玉清目送林森離開,心裏充滿了依戀和不舍。
林森給了她太多的溫暖,她心裏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