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滿多擡頭看了吳六鼎這家夥一眼,心裏卻暗罵道:他niang的,要不是因爲你這個驕傲自大、擅自做主的蠢貨,咱們現在何至于處在這個不尴不尬的境地?對自己狠一點也無妨,老子還真就怕到時候你小子扛不住,最終認慫!
可是此刻吳六鼎他老子吳義勇還在這裏站着,打死自己也不敢将心裏想的這些話說出來,否則誰來幫自己在誠王世子殿下面前求情啊?想到這裏,劉滿多這才微笑道:“呵呵……吳大人,我是這樣想的,等魏雲禮帶着魏強那家夥前去各家讨要說法之際,咱們不妨共同上演一出苦肉計,您看此計是否可行呢?”
吳義勇雖然在官場上‘混迹’了接近二十年,卻完全是憑借着自身的武力才坐到如今這個職位上,一般的小事情叫他出一點主意還行,可是眼下這個節骨眼上,他也是變得頭疼不已,想讓他制定出一個完美計策,那可是真有點難爲他這個‘頭腦簡單’的骁勇将軍了!
苦肉計?吳家父子二人相互的看了一眼,然後便面面相觑起來。就見吳義勇看了劉滿多一眼,然後輕聲說道:“劉賢侄,那你不妨說說看,到底是怎麽個苦肉法?要是辦法可行,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
劉滿多看了吳家這對父子一眼,一時之間也變得徹底的無語了,老子都已經說的這麽直白了,你們這對父子還是沒有聽懂,可真夠笨的!想到這裏,他在心裏仔細的斟酌了一番,倪倪說道:“吳大人,我想魏強那家夥回去之後,肯定會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老子魏雲禮知曉不可。以魏雲禮的老謀深算,他又怎麽會不知道此中的厲害關系呢?所以他們想通以後,絕對會迅速的找上門來,而且還是輕易不會善罷甘休那種的!爲了給他們一個交代,我們幾個親身參與者隻好暫時受些皮肉之苦了,這樣才能堵住魏家父子的嘴!”
魏雲禮雖然是自己名義上的頂頭上司,但是老子手裏掌管着大量的人馬,那可不是吃素的!于是吳義勇對劉滿多說道:“劉賢侄,一定非要如此嗎?你們也不要太過于害怕魏雲禮那死胖子,實在不行我就調一些兵馬來府門前守着,看他能把你們兩個怎麽樣?”
他niang的,要不是因爲老子也被牽扯進了此事之中,你們父子二人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老子才懶得操那麽多心呢!但是現在可不是大動幹戈的時候,否則豈不是越鬧越大啊?想到這裏,劉滿多微微的搖了搖頭,看着吳義勇好言相勸道:“吳大人,我也明白你的好意,可是這個辦法隻能管一時之用,卻管不了一世。再說了,你難道想讓我們兩個永遠躲在宅子裏不出去嗎?可若是不服軟,咱們還能怎麽辦?王家在京城裏的關系可是硬的很,一點連王家也參合進來,那可就徹底的麻煩了?”
吳義勇想了想,也感覺是這個道理,于是點頭說道:“劉賢侄,看來還是你想的周到,我卻是把這茬給忘記了!既然如此,那就完全按照你的意思辦好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吳六鼎看了自己老子一眼,然後開口說道:“爹,難道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嗎?這要是弄不好,我們還不得被打成殘廢啊?”
“不想找死,不想大事化小,那你就給老子想出來一個更好的辦法?”吳義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現在已經夠鬧心的了,再他niang的瞎叫喚,老子不介意好好的讓你嘗一嘗花兒爲什麽那樣紅!”
吳六鼎縮了縮脖子,他也不是一個笨蛋,更是深深的明白自己等人這次闖的禍有多麽的大,見自己的老子都已經這麽說了,所以他也隻好認命了。
片刻兒之後,吳義勇再次看向了劉滿多,輕聲說道:“劉賢侄,那你就先别回去了,暫時就居住在這裏,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再回去也不遲,如此可好?”
劉滿多想了想,回去了肯定是給劉家帶來麻煩,自己還不如在這裏等魏家父子前來爲好!想到這裏,他連忙抱拳說道:“謝謝吳大人!”
“呵呵……這樣好了,你們兩個這就去下面随意的叫府裏的下人往屁股上打上那麽幾下,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吳義勇一臉和藹的笑道。
見老爹這麽一說,吳六鼎的臉上頓時就樂開了花,心情說不出的順暢之極。而劉滿多卻連忙搖頭說道:“吳大人,此事萬萬不可!”
吳義勇此刻也有些不高興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麽才行呢?于是他看着劉滿多,陰沉着臉說道:“劉賢侄,那你的意思是?”
劉滿多知道他有些不高興,所以解釋道:“吳大人,既然是演戲,那咱們就要演得逼真些,魏雲禮倒是拉不下臉面看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傷口,魏強那家夥也是出了名的沒臉沒皮,要是他最終發現我們是在糊弄他們父子,那可就功虧一篑了。所以我的意思是真打,最好還是血肉模糊的那種。”
吳義勇眼睛跳了跳,暗道:這小子還真是夠狠的,很是對老子的胃口,他要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啊!想到這裏,便贊同道:“那好,就按你說的來!”
吳六鼎微微的愣了一下神,此刻他算是徹底有些傻眼了,真是沒有想到,劉滿多這個書呆子比老子還要狠上許多!清醒過來之後,他對劉滿多說道:“劉兄,不就是演戲給魏家父子看一看,你至于這麽認真嗎?”
他niang的,你以爲老子願意這樣啊?要不是想盡快将事情解決,老子才不會與你這個笨蛋浪費半點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