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強微微的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讨好道:“老大,也不怕你笑話,我還真就沒想到這裏面有什麽厲害關系,要不你再給我講一講,可好?”
他niang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高靖宇想了想,說道:“強子,現在這裏也沒什麽外人了,就咱們兄弟兩個,我來給你提一個醒好了。在你輸了那麽多銀子之後,再次的輸掉了那塊佩玉,最後居然莫名其妙的連自己的未婚妻也輸掉了,已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難道你就沒有認真的反思過嗎?要是有心人将你抵押未婚妻一事有意傳出去,後果到底有多嚴重,你知道嗎?”
魏強聞言,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些許冷汗,慢慢的平複了一下忐忑不安的心情,他這才知道自己今天已是惹了大禍。魏強這家夥本身也不是什麽蠢笨無知之人,相反他其實還是一個很精明的官宦子弟,随着高靖宇的一語點醒,他即時發覺了太多不對勁的地方!自己再不是東西,但是抵押未婚妻如此荒唐的事情,根本不像是自己所能夠做得出來的!可是自己今天偏偏就将這樣離譜的事情做出來了,這是爲什麽?
見他不語,高靖宇狠狠的瞪了魏強一眼,兩道眼光如同利刃一般,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魏強,你自問一下,兩大家族的名望若是一朝掃地,,扪心自問,你小子能負擔得起嗎?”
魏強站在原地,開始認真反思起來:難道我真的像别人說的那麽不堪嗎?老子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也并非是胡作非爲之輩,有些事情自己還是懂得輕重的!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自己平時肯定是做不出來的,可是老子今天就偏偏做了,而且還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做的。如果真像高靖宇所說的那樣,被有心人将此事傳出去,足以讓整個家族蒙羞,也會讓自己的未婚妻在别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但是自己已經犯下了此等大錯,該如何彌補呢?想到這裏,魏強的大腦一下子頓時變得混亂起來。惱恨之際,他真想狠狠的在自己的臉上抽幾個嘴巴子。
此時此刻,高靖宇眼神異常的淩厲,但嘴角卻泛起一絲古怪般的笑容,他淡淡的問道:“強子,你在和他們玩色(shai)子之前,吳六鼎和劉滿多等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也與我跟他們見面的時候穿的一樣啊?”
魏強想了想,随後點了點頭,一臉茫然不解的看着高靖宇,疑惑的問道:“老大,他們前後穿的都一樣,但這跟此事有什麽關系?莫非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有什麽古怪?”
高靖宇微微一笑,并沒有直接回到他,而是繼續問道:“強子,那我問你,你有沒有聞到他們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香味,是不是感覺很好聞呢?”
“老大,當時我也沒有太過注意,不過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魏強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不确定的說道。
高靖宇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逼問道:“那麽,你在進入到房間之後,他們是不是也像我今天一樣,随後就叫仆人給你端上來一杯茶,然後擺放在你面前?”
魏強聽高靖宇如此一說,想也沒想就說道:“不錯,他們當時的确是讓下人給每人上了一杯茶水,起初的時候我并沒有喝,過了一會兒感覺有點口渴,所以端起來就喝了!”
說到這裏,魏強頓時吃驚的看着高靖宇,一臉好奇的問道:“老大,你當時也沒有在現場,你怎麽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我怎麽會知道的如此清楚,你以爲老子跟你一樣是傻子嗎?想到這裏,高靖宇冷哼道:“哼哼……強子,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隻要你将那杯茶水喝下去之後,這才是你萬劫不複的開始!”
魏強并不是一個笨人,他仔細的将高靖宇的這番話咀嚼了一遍,頓時跳了起來,一臉震驚的說道:“老大,你是說那杯茶水有問題?”
“僅僅是那杯茶水如此簡單嗎?”高靖宇看着他,繼續冷哼道:“哼哼……吳六鼎和劉滿多等人身上穿的衣服,以及那特殊的香味,這些都有古怪!一些賭徒湊在一起,隻是賭博而已,喝他niang的哪門子的茶?再說了,你看哪家的賭場會提供茶水,這是什麽臭規矩?也就是你這個豬腦袋,連這麽明顯的破綻都沒發現,你還活着幹什麽?”
魏強聽到這裏,頓時也有些糊塗了,于是一臉不解的問道:“老大,那你之前不是也喝了茶水,爲什麽你就沒什麽事啊?”
這就是老子的聰明之處,你小子怎麽會知道呢?想到這裏,高靖宇似笑非笑的說道:“強子,你可還記得,我在喝了那杯茶水之後,曾經還打了一個十分響亮的噴嚏,将吳六鼎那孫子的衣服弄的是一片狼藉?”
魏強頓時想了起來,連忙說道:“當然記得,我看到吳六鼎那家夥當時很想發飙,可是也不知道怎麽了,最後卻忍住了!”
高靖宇歪頭看着他,一臉古怪的笑道:“嘿嘿……一般人打噴嚏最多是噴出一些唾沫星子,而老子卻直接将吳六鼎的衣服弄濕了一大片,老子也是人,不是他niang的神,打噴嚏怎麽能跟别人不一樣呢?這麽明顯的常理,難道你當時就沒有懷疑過什麽嗎?”
“原來如此!”至此,魏強終于恍然大悟,随後他看着高靖宇,再次不解的問道:“老大,你又不是神仙,也不能未蔔先知,你怎麽知道吳六鼎和劉滿多那些孫子在茶水裏動手腳的?”
聽魏強有此一問,高靖宇頓時微微一怔,暗道:我怎麽會知道?這倒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難道老子告訴你,老子在當兵的時候對這些類似的藥物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用鼻子,隻要用眼睛瞄上那麽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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