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了幾句之後,高靖宇轉頭對坐在自己身旁,正在思索事情的魏強說道:“強子,是不是還在想之前的那些事情啊?”
魏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他說道:“老大,你說我今天怎麽那麽點背啊?不但輸了那麽多的銀子,最後還稀裏糊塗的将玉佩也抵押給了吳六鼎等人,真是奇了怪了!這要是被我祖母和老姐知道,她們肯定會讓我的身上掉一層皮!”
我以爲你這家夥默不出聲在想什麽,原來是害怕回家被收拾,老子都快佩服死你了!事情哪裏像你想的那麽簡單,你可真心大啊?想到這裏,高靖宇一臉嚴肅的說道:“強子,你仔細的回想一下,難道你就沒有感覺有什麽蹊跷和不對勁的地方嗎?”
蹊跷和不對勁的地方?老子也正奇怪呢?魏強出了一會兒神,片刻之後就醒悟過來,隻見他看着高靖宇,出聲問道:“老大,難道你知道?”
高靖宇頓時被這貨給整無語了,老子當然知道,也就你這家夥還蒙在鼓裏!于是給了魏強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問道:“強子,今天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輸掉那麽多的銀子,還竟然将你祖母給你的玉佩抵押,難道你小子就沒有懷疑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或者是說,你小子打心眼裏感覺,自己今天的運氣就是這麽背!”
魏強再次的陷入沉思,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的頭緒,這才開口說道:“老大,其實我之前也有過懷疑,隻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所有再如何懷疑,那又能有什麽用?”
高靖宇立刻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魏強,你這家夥就是一頭豬!老子問你,你小子平常的時候也是這麽的白癡嗎?就算你真是如此的白癡,這都已經過了一兩個時辰那麽久,你就沒有好好的揣摩一下這其中的厲害關系嗎?”
聞聽此言,魏強頓時變得面紅耳赤起來,他還真沒往深了想,要不是老大當面說起,自己還直當個沒事人一樣,并未将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想到這些,他立刻手足無措地說道:“老大,你腦子比兄弟我好使,你趕快幫我分析一下,可好?”
“他niang的,老子現在不是在幫你分析嗎?”高靖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如果老子沒有猜錯的話,吳六鼎和劉滿多等人背後肯定有什麽高人指點,這才有了今天和你豪賭的一幕,他們要針對的目的估計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罷了。”
這時,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嶽婉兒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高靖宇,你有何根據啊?不就是一些纨绔子弟聚在一起賭博,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嗎?”
你們這些官宦子女,整天養尊處優慣了,能知道一些什麽?高靖宇微微的搖了搖頭,連忙說道:“嶽姑娘,連你這個的出身于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也這麽想,那就大錯特錯了!實不告訴你們,若是沒有依據,我肯定不會這麽說。”
“哦?高靖宇,你所說的依據是什麽?不妨趕快拿出來給本姑娘看一看,也好叫我開開眼界?”聽到這裏,嶽婉兒頓時來了興趣,于是伸出小手,催促道。
高靖宇微微一笑,莫測高深的說道:“嶽姑娘,此乃天機,萬萬不可洩露!我奉勸你,你最好不要知道爲好!不是我有意要隐瞞,而是此事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若是你也被牽扯進來,很有可能會給嶽家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嶽婉兒也有些明白其中的厲害關系,于是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而坐在一旁的魏強有些坐不住了,他連忙問道:“老大,你就别掖着藏着了,趕緊說一些能說的!”
高靖宇看了他一眼,斟酌了片刻,這才微微的說道:“強子,原本我是不打算說的,可是咱們畢竟是在一起混的兄弟,那我就不能做事不理!但是你必須得向我保證,我接下來所說的沒一句話,除了嶽姑娘知道以外,你隻能告訴你老爹。除此之外,不許向任何人說起,你可答應?”
魏強立刻點了點頭,并保證道:“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輕易向别人透露你說過的話!”
高靖宇站起了身,在心底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幾口茶水,這才看着魏強說道:“強子,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想要針對的是魏大人,也就是你爹,或者是專門針對他們魏家這對父子。我對官場上的一些錯亂關系不是很了解,不過從一些蛛絲馬迹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起早有預謀的騙局,很有可能是權利方面的争鬥,或者是官場戰位方面的争鬥。強子,你可知道,你老爹可否得罪過什麽人啊?”
坐在一旁的嶽婉兒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高靖宇的說法。她雖然是一個女孩子,可是玲珑剔透的她畢竟是出聲在官宦世家,對官場上的一些爾虞我詐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說到這裏,魏強頓時也就明白了,心底暗道:我說今天怎麽這麽的點背,原來是吳六鼎和劉滿多這些家夥在背地搞鬼啊?想到這裏,他沖着高靖宇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老大,你有所不知,雖然我爹是浙江總督,身居要職,但是我對官場上的事情從來就懶得過問,所以就更不知道我爹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高靖宇看着他微笑道:“呵呵……強子,我就這麽一說,你也别太過當真,官場上的争鬥都是那些當官的事情,咱們說這些有什麽用?”
嶽婉兒這小妮子在這裏,老子隻能說這些,聽不聽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