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着,嶽婉兒的雙眼一邊轉動個不停,就見他眼神一個勁的向高靖宇胸前鼓起的衣服瞄去。她本來覺得自己今天的收入已經很是豐厚了,一時之間很是高興不已。但是高靖宇這家夥在最後一局的時候,卻又一下子赢得了那麽多的好東西,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物,深深的知道這些玩意可不是用金錢就能随意可以買到的,所以很是眼饞不已。
爲此,這讓一項手頭很是寬裕的嶽婉兒頓時感覺心中有點不平衡了,心底腹诽道:老天爺真是不公平了,憑什麽高靖宇這麽一個坑蒙拐騙的家夥就能赢得到那麽多的好東西,而我這個一直乖巧聽話的女孩子卻沒有這麽好的機遇呢?
此時此刻,嶽婉兒兩個漂亮的大眼睛依舊不住的轉動着,心裏再次腹诽道:自己應該想個什麽辦法,才能從高靖宇這家夥那裏再要點好東西過來呢?可是自己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羞恥心還是有的,怎麽好意思随意開口向别人要東西呢?這個該死的高靖宇,也不知道主動的奉上幾件,真是氣死本姑娘了!
高靖宇在斜眼之際,就将這一切看在了眼裏,他腦子何等聰明,又如何不知道嶽婉兒心裏是怎麽想的,可是那些東西都是之際辛辛苦苦從吳六鼎和劉滿多手裏赢來的,我跟你這小妮子又不是很熟悉,憑什麽要給你這些如此值錢的東西啊?爲了不讓嶽婉兒這小妮子有機可乘,他趕忙的拉了拉衣領,然後他故意不去看嶽婉兒一眼,以防止兩人之間的尴尬。
三人沿街走了一會兒,魏強實在是憋不住了,隻見他咧着嘴,對着高靖宇笑道:“呵呵……老大,你今天可真是讓兄弟我開了一次眼界。你是不知道,當我看到吳六鼎、劉滿多那幾個家夥輸的面無表情的樣子,我的心裏别提有多痛快,真是解氣啊!對了,老大,我的那塊玉佩你什麽時候還給我啊?”
“還給你?”高靖宇立刻停下了腳步,看着魏強單獨拿的說道:“強子,那你跟老子說一說,我憑什麽要把赢回來的那塊玉佩還給你呢?”
憑什麽?魏強聽他如此一說,頓時微微的怔住了,隻見他看着高靖宇,吃吃的說道:“老大,難道……難道你不打算……将那塊玉佩還給我,而是想自己獨吞?”
獨吞?現在這塊玉佩可是我的‘戰利品’,老子獨吞怎麽了?再說了,誰告訴你我要獨吞的?老子隻是暫時的幫你保管一下,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你可真敢想,這塊玉佩可是老子辛辛苦苦從吳六鼎的手中赢來的,所以也就跟你沒什麽關系了,我爲什麽要還給你?”高靖宇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就見他繼續打趣說道:“強子,你也别怪哥哥我不仗義,我這麽做其實也是爲你着想。再說了,老子也不欠你什麽,将這塊玉佩還給了你,我能得到什麽好處啊?”
此時此刻,魏強的臉部表情異常滑稽之極,他哭喪着臉,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那……我……”吐出幾個字之後,他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至此,他這才想清醒過來,老大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那塊玉佩可是他好不容易赢來的,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屬于他了,跟自己還真是連一個銅闆的關系也沒有了,而自己又憑什麽跟人家要這麽貴重的東西呢?
可是一旦自己回家之後,若是祖母問起這塊玉佩,那自己該怎麽說呢?現在的問題是東西已經到了老大手中,自己該如何要回來呢?
魏強魏公子現在終于發現,雖然老大這次大勝而歸,但自己的難題還是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一想到祖母生氣時候的樣子,他立刻打了一個冷戰,一時間變得不寒而栗起來!
“強子,我現在還不能将玉佩還給你。”高靖宇微微的一笑,然後繼續說道:“再說了,沒有好處的事情,老子怎麽會做呢?今天不會做,以後更不會做。”
這時,站在一旁的嶽婉兒終于有點看不下去了,于是挖苦道:“姓高的,魏強好歹是你的兄弟,難道你就不怕他寒心嗎?”
“嶽姑娘,有些事情你不懂!”看着魏強滿臉沮喪的神色,高靖宇突然微笑道:“呵呵……再說了,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有什麽可寒心的?”
一塊玉佩你都不願意還給他,這還叫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想到這裏,嶽婉兒咬牙切齒的說道:“認你這個家夥做老大,魏強真是瞎眼了!”
“嶽姑娘,要些話不要說的太早,你怎麽會知道我心裏是怎麽想的?”高靖宇轉身看着魏強,突然口風一改,奸詐的笑道:“呵呵……強子,你也不要太過着急,這塊玉佩遲早還是你的。不過,不是通過我自己的手,而是通過吳六鼎、劉滿多等人的手罷了!一會兒我給你兩千兩銀票,你拿着銀票去找他們,并強烈要求贖回玉佩,他們沒有玉佩,肯定就會來找我買,然後我再以高價賣給他們,這一進一出,你說咱們兄弟能賺多少銀子啊?”說完,高靖宇沖着魏強擠了擠眼睛,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快速的互相搓動着,意思不言而喻!
魏強聽他說完,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連忙上前緊緊的抱住高靖宇,放聲大笑道:“哈哈……老大就是老大,果然想的比我缜密!”
站在一旁的嶽婉兒聽完高靖宇的這一番解釋,終于知道他爲什麽不現在就将那塊玉佩還給魏強了,原來是另有目的啊!想到這裏,她微微的搖了搖頭,一時之間開始替吳六鼎和劉滿多等人感到有點悲哀,心底卻暗道:吳六鼎、劉滿多,你們這些家夥惹誰不好,卻偏偏招惹高靖宇這個如此‘精明’的家夥,你們就等着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