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宋玉剛,就連吳六鼎也愈發的狐疑起來,怎麽自己居然會連連猜錯?而反觀高靖宇似乎一雙眼睛越來越是迷亂,但這家夥卻爲什麽像财神附體一般連赢不輸呢?一把兩把的巧合或許是有的,可是這麽多把的巧合,實在是有點說不通啊!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輸不起啊?趕緊給老子滾蛋,沒錢就别玩!”高靖宇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鼻孔朝天滿臉鄙夷的罵道:“你laolao的,捉賊要贓,捉jiān要雙,你他niang的哪隻眼睛看到老子使詐、出老千了?嶽姑娘可是位大行家,她一直就坐在我旁邊,你問問她我有做什麽手腳嗎?”
宋玉成見他這麽說自己的弟弟,狠狠的瞪了高靖宇一眼,氣的他幾乎要将他一口吞下肚去,最後再從自己的gang門處排出來。但現在高靖宇竟然扯上了嶽婉兒,再加上他們幾個人本身心裏就有鬼,于是他立刻變得啞口無言了!
嶽婉兒其實也不是很懂其中的規矩和道理,更加不是高靖宇口中所說的什麽大行家,但她一直押注在高靖宇這貨的身上,這十幾局下來,已經赢了五百多兩銀票,現在正處于高興的時候,聞言不由的撇了撇嬌紅的小嘴,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吳六鼎、劉滿多,你們可真沒勁啊?赢了就哈哈大笑,趕着人家去搬救兵,輸了就說人家耍詐,你們這些家夥可真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一直就在姓高的這個家夥旁邊坐着,他就是很平常的投色(shai)子,這玩意怎麽能做手腳?對了,什麽叫出老千?!”
CAO,嶽婉兒這小妞真會給自己拆台?老子剛剛還說你是此中的大行家,你就給老子問出了這麽一句話,是不是想氣死老子?
“嶽小姐,我有點沒有聽懂,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吳六鼎見嶽婉兒一直盯着自己等人,立刻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嶽小姐,不瞞你說,我們可沒有攆着誰去搬救兵。”
“還說沒有,那他是怎麽回事?”嶽婉兒一指站在一旁的魏強,于是開口繼續說道:“魏強這家夥一定傻了吧唧的輸了銀子,所以這才把姓高的叫過來,他若不是搬得救兵,那才叫怪事呢?更何況,咱們賭的這麽熱鬧,出名好賭成瘾的魏魏強爲什麽居然隻是在一旁看着?這就說明,你們幾個之前早已經把他赢成窮光蛋了!他身上沒銀子了,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你們這些家夥真以爲姑nainai我傻啊?”
聽到這裏,高靖宇頓時對嶽婉兒這小妮子開始刮目相看了,沒想到她的心思竟然如此的缜密,從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能想到這些,看來這小丫頭真的是不簡單啊!
魏強一時間被嶽婉兒說的是啞口無言,事實就是如此,容不得他反駁半點,所以他站在那裏臉上微微的一紅,最後連一句話也沒有說!
吳六鼎、劉滿多、宋玉成、馬尚峰以及宋玉剛五人互相的看了看,暗道:他niang的,真是沒有想到,這平常風風火火的小辣椒居然會有這等慎密的心思,看來以後最好離她遠點微妙啊!
既然都已經嶽婉兒看出了端倪,就連魏強這個‘深受其害’的當事人也沒有反駁,那就說明她剛剛說的都是真的。見氣氛有點尴尬,于是劉滿多立刻站出來當和事老,并微笑道:“呵呵……我看嶽小姐剛剛說的就很是有理,高兄就在她的身邊,怎麽可能會使詐和出老千呢?若是高兄出老千和使詐,嶽小姐肯定會提醒咱們的。玉剛兄弟,你還是趕緊消消氣,别因爲一時的誤會而影響了大家的興趣!來,來,來,咱們繼續吧?”
由于宋玉剛的抗議,接下來衆人連續換了三次賭法,但是不管怎麽更換玩法,高靖宇依舊是狠赢不止!時不時的還狂妄之極的叫嚣着,嘴刁、舌毒之厲害,一時間将吳六鼎、劉滿多等幾個纨绔子弟氣得是七竅生煙。可是不管他們怎麽生氣,怎麽絞盡腦汁,還是隻輸不赢!
也不知道高靖宇今天是不是運氣好的爆棚,居然在兩炷香的功夫,将幾個纨绔大少赢的是一個個嘴歪眼斜,錢袋很快就變得空空如也!
高靖宇得意洋洋的與眉開眼笑的嶽婉兒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旁若無人的忙着分贓一大堆的銀票,對面的吳六鼎和劉滿多幾人立刻變得面面相觑,呆若木雞的坐在椅子上,看到高靖宇誇張之極的一張一張的數着銀票,一時間氣的肝都疼。
你妹的,這些銀票可全是我們幾個的錢,就這麽的讓高靖宇這家夥給赢了去,還有天理嗎?不行,老子不服!
這時,嶽婉兒兩眼轉了又轉,趁着高靖宇不注意的空擋,突然就見她猛地從賭桌之上抓起了一把銀票,至少有五六百兩的樣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的塞進了自己高聳的懷裏,一挺胸脯對高靖宇說道:“姓高的,這些銀票算是你上次騙我的代價,本姑娘拿了這些銀票,從此以後跟你的所有舊賬一筆勾銷!再說了,你這次能赢,完全是因爲本姑娘在你身邊帶旺你的緣故,我多拿一點銀票,你不會介意吧?”
介意,老子大大的介意!該給你的都已經給你了,剩下的這些都是老子辛辛苦苦赢來的,你說我介意不介意啊?關鍵是,你這小妮子都已經将銀票揣進了懷裏,我他niang的就算再介意,還能有個鳥用?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我怎麽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怎麽好意思跟你搶?
我一搶就是耍流氓,将來被傳了出去,老子還怎麽在江湖混呢?于是高靖宇摸了一下鼻子,然後苦笑道:“呵呵……嶽姑娘,看你說的,我怎麽會介意呢?若不是你帶旺了在下的運氣,我怎麽可能大殺四方?你多拿點那是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