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自己就算要整治眼前的這幾個纨绔公子哥,高靖宇自信随便幾下就能夠讓他們變得灰頭土臉。于是他便徹底打消了心底的這個念頭!況且,如果魏強這家夥真将那紙張吐出來,那得多髒,想一想都叫人惡心不已!
嶽婉兒半信半疑的看着吳六鼎一眼,這家夥小雞啄米一般的連忙點頭,于是嶽婉兒回頭看向了高靖宇,并出聲問道:“姓高的,劉滿多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
高靖宇淡淡的點了點頭,并對她微笑道:“呵呵……嶽姑娘,劉兄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他絕對沒有半點糊弄你的意思。”
既然連姓高的這個家夥都這麽說了,那看來事情還真的是如此。想到這裏,嶽婉兒這才将魏強給從半空之中放了下來。
魏強魏大少被嶽婉兒舉在半空之中,一時間被她給勒的滿臉發紫,被放到地上的瞬間,便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剛剛唯恐嶽婉兒真的從自己的嘴裏摳出那個紙團,幹脆将嘴巴閉的死死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這會兒終于得以解放,于是第一要務就是盡情的喘氣和吸氣。再次呼吸到這世間熟悉的空氣,魏強感動的差點哭了——活着真他niang的好啊!
見事情得以平息,吳六鼎身爲‘彙金賭場’的主人,立刻指着屋子對衆人說道:“大家既然都是熟人,就不要繼續在這裏杵着了,還是趕快進屋吧?”
既然主人都這麽說了,高靖宇哪裏有不從的道理,隻見他嘿嘿一笑,擺出一副嚣張跋扈的神态,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一張太師椅上,随即翹起了二郎腿,并一晃一晃的搖曳着,那架勢當真是一副标準的流氓模樣,典型的浪蕩公子的姿态,就連高靖宇自己都開始相信自己就是一個十足的纨绔公子。
嶽婉兒見此,柳眉不由的就是一皺,臉上立刻顯現出十分鄙夷的神色,真想沖上去對他那一副欠揍的嘴臉踢上兩腳,以表示自己對他的憎惡。
“呵呵……吳兄、劉兄,你們剛剛不是說很想我嗎?實不相瞞,其實在下也挺想你們的。”見衆人都看向自己,高靖宇雙眼微閉,一點也不在意,然後臉上挂着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微笑道:“呵呵……趕緊劃下道來,你們到底是想要跟我怎麽玩?不怕大家笑話,這段時間兄弟我窮的差點當褲子,就差穿着褲頭上街了,着急的是夜不能寐、食不果腹,都快要愁白了頭發。不過就是這樣,頭發也快要掉沒了,沒看到都變得這麽短了嗎?”說完,他mo了一下自己滿頭的短發,長籲短歎的說道。
你的頭發分明是故意理的那麽短,哪裏是什麽愁短的?想到這裏,嶽婉兒看了他一眼,随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撇了撇嘴,輕聲說道:“真是無恥、下流!”
高靖宇坐在太師椅上,一時間對嶽婉兒的話充耳不聞,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難道哥還能與你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嗎?跟你吵架,一點意思也沒有,反而最後别人笑話的還是我。俗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鬥,老子讓讓你又能怎麽樣?于是他也懶得搭理嶽婉兒,眼睛依舊看着吳六鼎和劉滿多幾人。
“呵呵……不愧是高兄,說話、辦事果然夠爽快!自從那晚在‘風雅閣’見到高兄以後,我等便有了想跟你結識一番的想法,所以今天出此下策,希望高兄見諒一二!”吳六鼎立刻挑起大拇指,稱贊的笑道。
他niang的,少跟我來這一套,老子還會不知道你現在心裏是怎麽想的?老子不就是在‘風雅閣’跟‘趙花魁’那小妞多說了幾句話,又跟你怒怼了一句,最後得到那小妞的親自接見,你小子有點氣不過,所以你才會一直記恨于老子在心裏,想今天借此機會好好的羞辱我一番嗎?老子偏偏就不如你的所願,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想到這裏,高靖宇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說道:“吳兄真是太客氣了,你這麽一說,都讓兄弟我有些汗顔了!實不相瞞,能跟吳兄、劉兄這樣的年輕俊傑認識,那才是高某三生有幸啊!”
站在一旁的嶽婉兒聽到他們竟然是在‘風雅閣’認識的,頓時對高靖宇的印象更差了,雖然她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但是卻也聽到很多人說過,那裏是煙花柳巷之所,好人誰會去那裏?于是心底暗道:姓高的,你給我等着,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吳六鼎看着他,繼續微笑道:“呵呵……高兄此等豪氣,将來必能成大事,希望到時候可不能忘了兄弟我!”
此言似褒實貶,個中諷刺意味十足,高靖宇是何許人也,他怎麽會聽不出來這是吳六鼎這個家夥暗中拿話在擠兌自己?高靖宇沒有再說什麽,臉上卻挂着淡淡的微笑,一直望着吳六鼎,暗道:你nainai的,老子現在先讓你這個肚子嘚瑟嘚瑟,希望一會兒你可别哭出來,否則老子絕對會看不起你,嘿嘿……
這時,劉滿多卻看了一眼魏強,回過頭對高靖宇微笑道:“呵呵……高兄,剛才我和吳兄跟魏兄小玩了一會色(shai)子,玩了沒有多長時間,魏大少就有些支撐不住了。那麽咱們現在不如依舊玩色(shai)子,不知高兄有沒有這個膽量啊?”
此刻,站在一旁的魏強被劉滿多再次揭老底,頓時羞臊的面紅耳赤,站在原地哼哧了幾聲,最終卻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