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赢了銀子不要緊,大家都安全、愉快大吉!可要是您這位小姑nainai輸了銀子,您回到京城之後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您老子過一段時間肯定會帶着大隊人馬上我們兩家來讨債,這他niang的還是好的。若是您家老爺子也跟着來了興緻,到我們兩人家裏面溜達一趟,那……我們幾個現在還不如死了算了!
在來的路上,高靖宇爲了不暴露自己與魏強兩人現在的關系,所以特意叮囑他不要在别人面前叫自己老大,而是以高公子相稱,這樣就使得其他人不會過度的關注自己了。
此時此刻,魏強可不管他們兩個心中是怎麽想的,他現在一心隻管着要回自己之前親手所寫的那個借據,除此之外,再無他求!就見他兩眼早已經冒出了火光,對着面前的吳六鼎和劉滿多兩人說道:“吳六鼎、劉滿多,你們這兩個家夥先别他niang的說那些有的沒有的,趕緊把老子的那啥還給我!高公子現在已經來了,他肯定是不會跑的,你們兩個可是事先答應我的,隻要他來到這裏,那就算我完成了對你們的承諾,大丈夫言出必行,否則一個人若是連誠信都每一款,如何還有臉立足于天地之間?”
即使以現在高靖宇的沉穩,聽到魏強這最後那幾句說辭,差點當場笑出聲來,心底卻暗罵道:你nainai,就你還好意思敢自稱大丈夫,你小子可别埋汰大丈夫這個名詞了,好嗎?誰他niang的聽說有哪個大丈夫賭博把身上的銀子輸光了,然後将自己的未來老婆給抵押的?這算是哪門子的大丈夫,大賭徒和大無賴還差不多!
這時,嶽婉兒突然看了劉滿多一眼,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劉滿多,如果本姑娘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劉福貴的兒子吧?”
“嶽小姐,真是好記性,在下真是劉滿多!”劉滿多在劉家大院長大,他可是深深的知道這位小姑nainai的厲害,于是趕忙點頭說道。
嶽婉兒冷哼道:“劉滿多,你不好好的的在家裏待着,來到這裏幹什麽?難道你老子那麽辛苦爲劉家打拼,就是讓你這個家夥跟着吳六鼎這樣的人鬼混的?”
劉滿多立刻擺手說道:“嶽小姐,小的隻是跟吳公子是好朋友而已,除此之外,我們什麽壞事都沒有幹,天地可鑒!”
“你快拉倒吧!”嶽婉兒撇了撇嘴,然後繼續說道:“劉滿多,這話别人說我有可能會信,但是卻從你嘴裏說出來,本姑娘就得反着聽了,你是什麽東西我最清楚。趕緊說,你和吳六鼎兩人在這裏到底在幹什麽?”
就算嶽婉兒現在打死劉滿多,他也不敢将魏強抵押未來老婆的事情說出來。嶽婉兒背後的勢力那叫一個可怕,自己得罪不起,但是魏強的家庭背景也不差,他一個劉家管事的兒子,有什麽能力跟這些官宦子弟可比呢?想到這裏,他搖了搖頭,堅決的說道:“嶽小姐,我們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麽,不信你可要問一問魏大少。”
魏強見劉滿多這家夥将皮球再次的踢給了自己,頓時變微微的一愣,高靖宇見此,就知道要壞,立刻說道:“嶽小姐,他們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麽,這點在下可以保證!”
“你保證?你拿什麽跟我保證?”嶽婉兒一想到這家夥當初用一本小冊子就騙了自己二十五兩銀子,就氣的不行,于是說道:“姓高的,咱們之間的事情等以後有時間了,我會跟你好好的算一算的。”
高靖宇看着她,微笑道:“呵呵……嶽小姐,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在下就随後恭候,到時候你想怎麽辦都可以,隻要你敢劃出一個道道出來,高某絕對不會有任何半點的怨言。”
嶽婉兒聽他這麽一說,頓時變得啞口無言。一般人見到自己之後,因爲知道自己家庭背景的原因很是懼怕不已,除了巴結就是刻意的讨好,這家夥怎麽會恰恰相反呢?不但一點也不懼怕自己,而且還敢如此的跟自己說話,這簡直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這時,又有三個纨绔子弟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站在前面一臉微笑的那個人正是宋玉成,乃是杭州織造的兒子,高靖宇之前已經見過,所以兩人可以算得上是‘熟人’了。而在他的右手邊站着一個人,跟他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孔,估計是他的親生兄弟之類什麽的。在宋玉成左手邊站着一位身材削瘦的年輕公子,臉上則是深深沉沉的。這個人高靖宇感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此人叫什麽了,所以就暫時定爲不知是何方‘小醜’吧!
高靖宇想不起來此人也就罷了,但是并不代表魏強和嶽婉兒兩人不知道他是誰。眼前這個臉色深沉的年輕人不是别人,這家夥正是杭州知府馬天佑的兒子——馬尚峰,更是吏部尚書馬建成的孫子,此人被譽爲杭州城第一才子,頗有一些計謀。
魏強還知道,這貨前一段時間曾經追求過姐姐魏新穎,可是老姐鳥都沒有鳥他一下,之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此時此刻,杭州城這麽多有權有勢的公子哥雲集于此,到底是想幹什麽呢?
這時,吳六鼎滿臉堆着笑,沖着嶽婉兒微笑道:“呵呵……嶽小姐芳駕光臨,我等歡迎還來不及,怎麽會趕您走呢?快請進,快請進!”說完,他側身讓嶽婉兒和高靖宇兩人進屋,并對站在不遠處接待賓客的衆仆役說道:“好好伺候嶽小姐和高公子,若是他們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
“是,少爺!”其中一個像領班主管一類的仆人走到他的近前,神色恭敬的說道。
就這樣,魏強跟着高靖宇和嶽婉兒的身後也走進了‘彙金賭場’大廳之中——